别人。”

青年愤怒的摇晃着铁链。

独孤奕笑了笑:“你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一个人。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

方都,上艺阁,随云轩。

当天晚上。

白袅他们四个都聚在了白袅的房间里,集中“过冬物资”。也没什么东西,都是一些秋天的被子和一些用不到的夏天的衣服。

白袅看了看堆在一起的单薄衣服,拿起一件撕了起来。

“你干什么?”独孤奕问她。

“过冬啊!”白袅手里没停,很快就撕完了那件衣服。

“欲晓你去找一些针线,我们自己缝吧,虽然薄了些但总比没有强。”

“哎!堂堂一国皇子居然沦落到自己缝制过冬衣服的地步。”独孤奕说着,也撕了起来。

“那要不请你去偷几件回来?”白袅看着独孤奕问。

“我不!”

欲晓很快拿来针线。

白袅拿着针线很快就缝好了一个袖子。她拿着缝好的袖子在独孤奕面前比了比:“还行,尺寸没错。”

独孤奕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袅手里这个像是衣服又不像衣服的东西,然后抬头看着白袅:“这是……给我缝的?衣服?”

“昂!毕竟你是受我牵连的。”

“呃……倒也不必……毕竟我们是同窗……”

白袅手里没停,继续缝着。

欲晓的针线活比白袅好了几倍,缝的也快,她缝好之后递给了肖楚:“给,缝的不好,先穿着吧。”

肖楚还是第一次收到女孩子给的东西,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怔在原地迟迟不敢接着。

“拿着呀!”欲晓再次说。

看到肖楚窘迫的样子,白袅替他接了过来然后递到他手里:“怎么了?害羞了啊?”

肖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连声道谢谢。逗的他们都笑了。

欢笑之余,白袅心里不免有些担心:照方寒对自己的这种态度,她身边的都会受到牵连。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三年学艺期满,自己真的能顺利拿到军权吗?

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照的整个皇城都特别明亮。

方寒还在借着烛火批阅奏章。小山一样的奏折堆满了案几,从案几前面只能看见方寒竖起的发髻。

奏章旁边的茶水发出淡淡的茶香,起到了一点提神的作用。直到茶水不在发出香气方寒都没有喝它。

大殿一侧的沙漏刚刚漏下最后一粒沙子然后自动倒转,开启新的一天。

“主上,该休息了!”林辞楼在一边提醒方寒。

方寒不知道在看什么奏章,是一份密报。眉头紧锁,像是没听到。

奏章里应该是写了什么棘手的事儿,方寒脸色越来越难看。林辞楼也就没再打扰他。

过了许久,方寒才在奏章后面朱批了一个字——准!

看完了这份密报方寒才伸了伸腰,拿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凉茶入口瞬间方寒倒是清醒了些。

“几时了?”

“已经子时了。”

方寒放下茶水,拿起刚才的密报递给林辞楼说:“你看看这个。”

“赵家一向为人正直,我想赵大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以权谋私的事情。”林辞楼看完奏章说。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得让他们两个单独见见了。不然日后君臣失和方都该怎么办啊!”

上艺阁,辎重处。

几个小官正在为上艺阁分发第二天各苑要用的物资。

“随云轩禁闭将解,我们要不要……”其中一个小官看着随云轩的牌子问道。

“不必。将解就是还未解。随云轩里住的都是什么人啊——私生不受宠皇子、敌国遣使、南游流民和中艺阁的的罪臣。你看主上和赵夫子对随云轩的态度,我们不用多事儿了上面的巴不得他们死呢!”另一个看上去官职稍大的人不屑的回答。

“那这些还是该怎么分怎么分吧。”

“分了吧,要不也白瞎了”

“好嘞,多谢大人赏赐。”那小官看着随云轩的份例满脸欢喜。

随云轩。

白袅手里的“丑东西”也算是缝完了。她得以的把衣服递给独孤奕:“给!”

“呃……”

“不要吗?不要还我!”白袅说着就要拿回来。

“别啊!这不是你给我做的嘛!虽然丑但是它能保暖啊!”独孤奕拿过来穿在身上。

真的像是独孤奕说的那样,他们身上穿着这些用夏季衣服拼凑出来的棉服果然热乎了许多。

也不知道今年的初雪为什么会这么冷,西北的寒风像是要把人骨头撕开。

白袅他们四人靠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天还未亮,一些陌生面孔的下人带着上好的碳火和过冬的衣物棉被来到了随云轩。

白袅被外面的脚步声吵醒,起身到外面看了看。

“这是?”

赵捷站在门外指挥着那些下人。听到开门生物,赵捷转过身去,打量了白袅一番之后说:“看看你的装束,像什么话!”

“我总不能冻死吧!”

白袅有时候就是很不理解这高高在上的人说出的一些不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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