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畿军再次进来,这次进来的是上次的几倍。

刚刚偷瞟这边的那个转运使手里的竹简突然掉落。

“就是他!给我抓住他,要活的!”

京畿军一拥而上,有人用剑划破他的袖口,有人用剑划破他的领口,有人去控制他的双手。没一会儿,那名转运使就被牢牢困住,再也挣脱不开。

“你是转运使,你怎么会出现情报掉落的低级错误呢?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你压根就不是,对吧!”白袅走到他身边说。

“是我配合的好吧!”林云帆在后边开玩笑道。

“是,谢谢你!”白袅转过头看着他。

这一切从他们走进这间屋子开始都是他们的计划,就是为了钓出这名冒充的转运使。

回到顶层这一路上白袅都没有搭理林云帆。

顶层。

楼下喧闹的声音充斥在这间寂静的档案室里。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们都在他们该在的地方!”林云帆的声音打破了这间屋子里的沉寂。

“我只是说演一场戏找出转运使间的内奸,没说要杀了那么多人!”

“转运使能够到这里来都是经过了层层选拔的,他们必须绝对忠心,不然情报网就完了。今天能够出现一个明天就有可能出现另一个,我不都换了怎么保证情报准确!我得为这个国家所有人负责!”林云帆解释说。

“我知道了。我回去了,我兄长还等着我呢。”白袅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沿着八层的楼梯一路向下走,由高到低人们的衣衫配饰都有着明显的不同,楼梯将他们自动的分成了三六九等。

到了酒肆后边,白袅看见一个巨大的水车,水车在风力的带动下运转,活水由此流向酒肆周围的小河。周围人的的生活用水都在此。

再往后走就是酒肆的马棚,就在白袅刚要走的时候林云帆突然追来喊道:“皇城爆发鼠疫,主上让你先别回去了。”

“鼠疫?”

“是,主上刚传给你的密报”林云帆说着将手里的密报递给白袅。

白袅看完满脸不可思议:“他让我借此机会整顿中枢情报网?那我兄长怎么办?”

“我去救吧!我将情报网交接给你,反正也是要回去述职的,我回去吧!”林云帆说。

“皇城现在很危险……”白袅虽然有些生他的气但是也不愿意让他去涉险。

“我没事儿,等一切结束了我自会部向你解释清楚的。”林云帆摸了摸白袅的头。

上艺阁,随云轩。

鼠疫在皇城里横向,上艺阁被迫停训。为了保证他们的安赵捷让他们不许出阁,减少出门次数。

独孤奕在几案上问:“现在医师紧缺随云轩麻烦你了。”

“兄长说笑了,能帮到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是不是很懂事啊!”欲晓坐在旁边,等待被夸奖。

“我倒是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懂事儿。”独孤奕说。

“为什么啊?”

“因为懂事儿的孩子没糖吃啊……”

姚都,永安城。

这里的情况也不容乐观,鼠疫横行,遍地哀嚎。

早朝能上朝的大臣不足半数。

中书令又一次向姚国主施压。

“臣,作为中书令自有监察百官之权,顾长策身为先锋军主帅陷军队于浩劫,如今又对患病士兵看管不利,致鼠疫在我姚都境内横向。还望主上严惩。”

姚国主扶着额头,一点儿都懒得搭理他。这几天各处都是上报鼠疫的奏折,他紧急召集医师还仍然无济于事现在已是忙的焦头烂额,实在是没精力处置自己人。

“主上!求主上权衡利弊啊!顾长策若不严惩主上君威何在啊!”

“你闭嘴吧!”姚国主把桌上的竹简都扔到地上。

“先皇将你留在孤身边是为了让你辅佐孤而不是为了让你代替孤!你不觉得此僭越了吗?难道孤还保不住一个朝臣吗?”

“臣不敢。但臣身兼辅佐之责,理应指出主上的过错之处。”中书令说。

“如今鼠疫横向,中书令年事已高近日先好生在家修养吧。退朝!”

“主上!”中书令还要说什么,姚国主转身看了一眼,中书令便不再开口。

下朝后,姚国主在偏殿稍做休息。

“独孤令在哪儿?”

“在南游城陪着他夫人。他夫人病了。”郑内侍回答。

“病了?”

“是,据说是日夜操劳累的病倒了。”

姚国主想了想:“你亲自去一趟南游看望一下顾夫人,如果她没什么大碍了让她回来,永安城现在更需要她。”

“是。”

南游城。

在独孤令和顾长策的悉心照顾下,顾夫人的身体大好。

独孤令端着一碗粥坐在顾夫人床边,轻轻的吹着勺子里的粥。

顾夫人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将军。

“你终于能够安安生生的在我身边待一阵子了,我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啊。”顾夫人开玩笑说。

这场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顾夫人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血色,嘴唇略微发白。鬓边已经出现了几丝白发。低矮的发髻被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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