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随侍西域魏氏,参见主上。”魏武跪在地上,十分恭敬。

方寒看着跪在地上的这小小一个身躯道:“你就是南浔身边那个孩子?抬起头来我看看。”

魏武抬头。

方寒仔细端详:“果然还是个孩子。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魏武呈上誊抄的救灾之策:“此乃姚都独孤氏夫人所写救灾之策,南游施行,效果显着。皇长子在狱中背默此策让属下千万要呈给主上。”

林辞楼将救灾之策拿给方寒看。

“独孤氏夫人,她写出的方子必然药到病除,快,马上按此方法国推行!”方寒满脸高兴。因为有了这个策略他就可以有合适的理由放了方南浔了。

第二天早朝,一些支持楚玉成的大臣还在有意无意的提醒方寒,让他处置方南浔。

“众卿昨日是否已经收到鼠疫救灾之策,又是否收到了对应的伤药?今日又是否觉得身体好了许多呢?”方寒直接答非所问。见他们没回答,方寒接着说:“陆卿你说!”

“臣自昨晚以来确感舒适了许多。”陆为敬回答。

“程卿,你奔波与新兵营与兵部,你觉得呢?”

“臣将救灾之策在新兵营施行,至今晨患病人数确实没有增加。”

“好,看来我们皇长子立了大功一件。”方寒笑了笑。

“可是,主上,依照礼法……”张佩还要再说什么。

在他看口那一瞬间方寒的脸直接沉了下来:“朕已经按照礼法将他贬黜下狱。如今他立功了不该赏吗?还是你非要治他于死地才肯罢休?”

“臣不敢!”

“他身在牢中,以病躯献策就是为了救你们。你们病好了却在这里进言让朕处死他?”

“臣等不敢!”

“不敢就闭嘴!”

救灾之策下发的晚上,欲晓按照上面的方法调配药材给上艺阁的人。

独孤奕在旁边帮忙碾压草药。肖楚则在外面看着药罐熬药。

整个随云轩因为欲晓在的缘故变成了一个临时的医馆。这样也就为别的地方腾出了更多的医师。

最后一个方子调好之后欲晓总有一种感觉,她盯着药方看出了神。

“怎么了?”独孤奕问。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写这方子的人医术一定很高超。”欲晓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

“和母亲相比呢?”独孤奕往前凑了凑,小声问。

“不好说。”

“自从鼠疫蔓延之后我们的整个情报网都停止运作了,不然的话我帮你找找这个医师。”

“听说这救灾之策出自皇长子。”欲晓问道。

“他被下狱了,看来可以出来了。”独孤奕回答着,把最后一棵草药拿过来碾碎。

林辞楼将方南浔接回了上艺阁,将离天轩封锁,以防方南浔的病情蔓延。他到随云轩来找欲晓的时候他们正要去给各苑送药。

“欲晓姑娘稍等一下。”林辞楼在门口拦住了他们。

“林大人,出什么事了吗?”欲晓问。

“皇长子被赦免,已经送回了离天轩。还望欲晓姑娘费心照顾一二。”

“大人忘了我是医者,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只是……皇长子他……有些严重……”

欲晓将手里的药递给独孤奕:“快带我去看看吧!”

“好,多谢欲晓姑娘。”

方都,国后寝宫。

本就体弱的楚国后自鼠疫泛滥以来就一病不起,人人都以为她熬不过这个冬天。甚至有传闻礼部已经有人悄悄议论要不要准备着国后的丧仪。

谁也没想到的是救灾之策面推行之后楚国后竟身体大好,甚至可以在外面赏一个时辰的雪景。

寝殿门口,楚国后在门口看着盛放的红梅。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衫,衫子领口和袖口都点缀着许多白色的狐狸毛。乌黑的秀发盘起,只有一枚玉簪固定。

红梅前的楚国后远比上次赏梅的那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血色。除此之外和曾经无异。

红色的梅花已经有不少开败的了,寒风吹过,一阵阵红色的花瓣雨落在地上。

“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那个一直管着楚国后的嬷嬷出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赶紧嘱咐道:“公主慎言啊!”

“你怎知我口中的他们是谁?你总是叫我慎言,慎言!我连话也不能说了吗?楚都的前尘往事我早已放下,如今我只想好好的照顾我的相公我的孩子!你为何偏偏要每日在我的耳边提起?我在上古城都没人敢这么管我,如今出嫁反倒处处受你限制!谁给你的胆子?”

那嬷嬷明显吓了一跳。就连路过的宫女都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站在原地不敢动。

因为这是楚国后第一次发脾气。

“奴婢,奴婢只是奉王命行使规劝言行之权……”那嬷嬷吓得半死。

“奉命行事?规劝之权?奉谁的命?楚都先国主还是现任国主?那我告诉你,我是先国主钦定的公主,是现国主指定的太子妃。心有大义才奉命来此出使和亲!还轮不到你来规劝我的言行!”

方寒正好来此,看了个部。

这么多年来,他和楚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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