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消息传回去!徐伯文,徐伯文先出来了,四百破两千余人!!还是在战船上!”

“水战,水战大破敌军!杀了!”

“徐臻安然无恙吗?!折损多少?”

结伴而来的同行人,看到这艘战船时,脸色大变,无人敢不赞叹,徐臻不说是毫发无损的从江峡里出来,但也是建制未曾被摧毁。

几千人去刺杀,居然失败了。

接下来路上若是还要动心的人,恐怕要稍稍考虑一下了,虽然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但结果就是徐臻大获胜,那些精心准备刺杀之人,什么都不是。

消息,必须要尽快传回去,若是想要活命,荆州士族应当早早做好准备,徐臻出来之后,一定会在叶县靠岸,这里就已经是汝南的境地了。

再过数日,他就会到达汝南城中,和自己的大军汇合,谁还敢再动手呢?!

刺杀之事,是在暗地里进行,明面上别人只能知道是江贼,唯有身处漩涡者,才明白这几日发生了什么。

“立刻散去,不要在这里逗留,此地不是宜留之地。”

很多人反应了过来,不可再此处一直等待,徐臻若是发现岸边人数不对劲,颇为热闹,说不定会派人来查看。

所以不多时,岸边就没了人,他们只是要看一眼,就一眼。

反正结果是徐臻赢了,安然无恙的从江峡内出来,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

……

楼船甲板上,徐臻眺望两岸,除了景色如画,没看见有多少人。

不过他却能猜到消息,很快就会传回去,传遍四方。

杀了一夜的人,等同于打了一场胜仗,徐臻获得了些微不足道的奖励,统率增长了1点。

不过本来就已经是在日积月累之中即将提升,这次也是得以突破。

每提升一点,现在综合的能力方位也是极为迅速提升。

所以现在徐臻的心情很好,背着手在欣赏远处的景色。

“车骑,”徐臻身侧有一个青色衣袍的中年儒生,胡须很长一直到胸前,头发斑白,双手在颤抖。

俯首在徐臻之侧,还在瑟瑟发抖。

连声音都是如此,他已经说了一夜了,将自己这一层所能知道的事情,部和盘托出。

大概可以知晓,安排刺杀的是蒯氏的兄弟,但是不用徐臻问,光是马良和庞统就问了好几次,蒯氏凭什么能有这么多死士。

几千人在以往,都可以当做起家的兵力了,现在杀一个徐臻死了。

蒯氏这十几年的底蕴估计都折进去了,就为了出一口气,还没发泄出来,甚至更憋屈了。

“该说的,我也已经说了,还请车骑饶了我的性命,这些都是家中之人一时鬼迷心窍,虽罪大恶极,但是却不致灭族,车骑若是要查处,还请给蒯氏留个种子。”

“不对,”马良昨夜问话很温柔,问了这蒯彭也不回答,他不过是宗族之中辈分较高的人,没有入仕,也是颇为精明的人。

所以现在说话的人,换成了庞统,庞统似笑非笑的走来,到蒯彭的身旁来,“我就一个问题。”

“这些死士都是蒯氏的吗?”

“不错,”蒯彭重重地点头,丝毫没有设防,虽然这些死士,很多人他都没有印象,知晓并没有见过这些人。

庞统脸色一喜,然后嘿然大笑,“哈哈哈,这我就明白了。”

“蒯氏,私养死士两千四百八十名!这是何等的罪名?”

“依我看呐,你们蒯氏这才是真的保不住了,这么多私养的兵马,其心可诛呀,这不是要造反!?”

“诶!不是!”蒯彭一下变了脸色,什么就叫私养兵马,“我不是,我可没有这么说啊!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庞士元!我可知道你!你庞氏羸弱,早就没落了,趁机中伤是吧!”

“哈哈哈!”庞统背手而笑,走了几步又从腰间摸了一把,将葫芦拿出来,又喝了几大口,冷笑道:“那,你怎么解释这么多死士呢?”

“奴籍之人,不会为死士,他们大多还有无能者,只能耕种田土,如选为死士者,应当是精锐壮士,且问一句,马氏有多少死士?”

马良笑着拱手道:“士元乱说了,马氏没有。”

“不可能!你们一伙的当然这么说!车骑不要信他们的鬼话!”

徐臻瞥了他一眼,“我查过了,没有。”

蒯彭:“……”

哦,你们是一伙的。

“我,我真没有这么说!这些不是蒯氏的!这些死士绝不是蒯氏的!”

“哈哈,”庞统又哂笑几声,“不是蒯氏的,那就更奇怪了,这些人为何听你吩咐,你们和谁勾结?蔡氏是吧?”

“我不道啊!”

蒯彭麻了,人都直接匍匐在地上了,庞统问他的这些话,每一句都让他头皮发麻。

感觉句句都踩着坑进去,稍有不慎就要被牵着鼻子走,徐臻还在这里,说的每句话都很重要。

“这其中,可还有谁授意?”

庞统又似乎是关切的问道,笑吟吟的,不觉得在审问,就像是和老友相谈,“你要是想保住族里,那很简单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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