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抬眸,“皇后又在玩什么花样?”
&ep;&ep;他看着她手里的那杯酒,淡淡一笑,“喝了,朕便不再追究皇后对朕的不敬。”
&ep;&ep;他的皇后好像滴酒都不能沾,一喝就会醉。
&ep;&ep;崔郦见崔莺艰难地将酒杯将送到嘴边,她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
&ep;&ep;这酒下肚,崔莺,也让你尝尝烈火焚身的滋味。
&ep;&ep;崔郦混进长清宫,便是想要亲眼看着崔莺跌入深渊,万劫不复。
&ep;&ep;她不知死活阻拦自己进宫,便早该预料到会有今日之后果。
&ep;&ep;崔郦放下手里的银托盘,得意地往门口走去。
&ep;&ep;“荣王殿下到——”内官在殿外高声通传。
&ep;&ep;崔郦好奇抬头看了一眼大步迈进殿内的荣王。
&ep;&ep;荣王也与崔郦对视了一眼,待走到崔郦身侧时,突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抗在了肩头。
&ep;&ep;吓得崔郦大声地尖叫。
&ep;&ep;崔莺刚抿了一小口酒,也随之望向了荣王。
&ep;&ep;只见荣王抗在肩头的那个宫女竟是崔郦,心中大惊。
&ep;&ep;崔郦怎会出现在这里,身上还穿着宫女的衣裳。
&ep;&ep;她混进长清宫,到底有什么目的?
&ep;&ep;宫女都有佩戴香袋的习惯,如今虽然已经入了秋,但天气依然炎热,为了掩盖出了汗会散发的气味,她们会用些味道清新的香粉和香料。
&ep;&ep;但方才为她上酒菜的宫女的身上并没有香味,而那个宫女一定是崔郦。
&ep;&ep;可当她察觉到这一点,才发现已经晚了。
&ep;&ep;糟了,这酒定然被崔郦动了手脚。
&ep;&ep;她手中的酒杯滑落地,发出哐当地一声响。
&ep;&ep;魏颐以为她是被崔郦的叫声吓到,便没再理会她。
&ep;&ep;“皇上快救救郦儿。”
&ep;&ep;魏颐突然站了起身,认出被荣王扛在肩上的是崔郦,大怒:“荣王,这是在宫里,宫宴之上不可无礼放肆。”
&ep;&ep;荣王一把将崔郦扔在地上,崔郦摔得头晕眼花,跌坐在地上,委屈地看向魏颐,魏颐却皱了皱眉,将眼神从她身上移开。
&ep;&ep;崔郦便猜想魏颐定是不喜她假扮宫女,不请自来,撞上了好色荣王。
&ep;&ep;魏颐对崔郦开口训斥,“还不快滚。”
&ep;&ep;崔郦虽心里委屈,但也吓得不轻,她顾不得被荣王摔得生疼,赶紧爬起身朝外跑去。
&ep;&ep;“慢着!”荣王赶紧抬手阻止。“她与皇兄所赠画像中的那女子长的颇为相似,这便是皇上要指婚给本王的王妃吧?”
&ep;&ep;见皇帝黑沉的脸色,又指向坐在皇帝身边的同样与画中女子相似,更美艳的崔莺,露出了猥琐的笑,“难不成,皇上是要将皇后指给本王不成。”
&ep;&ep;都是绝色的美人,皇后比这宫女生得更貌美。
&ep;&ep;席间有位大臣实在看不惯荣王粗鲁无礼的举止,高声道:“荣王殿下慎言,身为臣子怎可对皇后娘娘无礼冒犯?”
&ep;&ep;荣王剜了那言官一眼,都是皇子,凭什么他是君,自己却是臣,只能屈居魏颐之下,他从容坐下,自个将酒杯满上,饮尽了杯中美酒。
&ep;&ep;他见过形形色色的美人,荣王府也是美人如云,一眼便能分辨出,哪个是闺阁女子,哪个又是已经成婚的妇人。
&ep;&ep;他看了崔郦一眼,“也是,皇上要为本王赐婚,断不会指给本王一个已经成过婚的妇人,对吗?”
&ep;&ep;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ep;&ep;竟然还有个妇人混进了宫里,身后十几双眼睛一齐落在崔郦的身上。
&ep;&ep;崔郦慌忙抬起衣袖遮脸,害怕在座的大臣将她认了出来。
&ep;&ep;毕竟她在一个月前才死了夫君,如今又出现在宫里,她害怕有人提及她被齐国公府休弃,害怕有人对她的过去指指点点,议论她克夫。
&ep;&ep;赵玉晴看热闹不嫌事大,她还在苦思如何才能同时除去这对崔氏姐妹,可没想到崔郦竟这般蠢,竟然主动送上门来。
&ep;&ep;这对姐妹,一个霸占了皇后之位,一个霸占了皇上,都该死。
&ep;&ep;赵玉晴用帕子掖了掖嘴边的酒渍,轻笑了一声,“哟,殿下弄错了,这是皇后娘娘的亲姐姐,是已故齐将军的遗孀,不对,前不久啊,齐国公夫人亲自给了崔家娘子一纸休书赶出府去。如今这位崔家大小姐和齐国公府也没啥关系了。”
&ep;&ep;在座的众人皆小声地议论着,那刺耳的声音钻进了崔郦的耳朵,她的脸色青白交加,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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