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私事与你母亲说。”他了解苏氏,才会在这里等。既然见面,两人自然不会只是叙旧。

&ep;&ep;苏白有些不放心,看向母亲,苏先生道,“去吧。”

&ep;&ep;面对发妻,永安侯有些艰难的开口,“阿未,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一起生活。”

&ep;&ep;苏先生神色未有丝毫动容,可见对这个条件并无兴趣,永安侯道,“就当为了阿白。我知道你不愿意,但,这爵位,应该是阿白的。”

&ep;&ep;“如果是为了爵位,当初我就不会离开。”

&ep;&ep;永安侯道,“你回来,就为了报当年之仇么?”

&ep;&ep;“阿白要科举,我自然要来帝都。这仇,当年未报,如今怎会专门为报仇而来?”苏先生悠然道,“我以为我走了之后,你的日子会过得顺遂,如今看来,也过得不怎么样。就是夏氏,嫁了你,不过是受你生母的刁难二十几年。看到你们,我就明白,我这仇,上苍已经为我报了。”

&ep;&ep;“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对我说过,有了儿子,以后定要青出于蓝,你当年传胪出身,儿子起码要考个探花才行。”苏先生淡淡道,“我已达成你的心愿,你也该达成我的心愿。”

&ep;&ep;“你有……什么心愿?”

&ep;&ep;苏先生道,“以后我要与阿白在帝都常住,我不希望再见到你。”

&ep;&ep;“我是阿白的父亲!”

&ep;&ep;苏先生望向永安侯,微微一笑,“你觉着我是在同你谈条件?”

&ep;&ep;一阵欢悦的笛声传来,永安侯不禁望向吹笛之人,那人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一身青衫,正在认真吹奏一曲《祝青云》。笛子吹得极好,曲中欢悦之意直上云霄,但,那支笛子!永安侯脸色大变,惊惧的望向苏先生。

&ep;&ep;苏先生道,“五公主那支笛子,里面刻了一个字。”

&ep;&ep;“这绝不可能!”

&ep;&ep;“家父生前,对玉石雕琢之事极有兴趣,他曾仿过一支紫玉青云。你知道的,家父对于自己的作品都会留下标记。”苏先生道,“仿品亦不例外。”

&ep;&ep;永安侯喃喃,“这绝不可能!绝不可能……”心里却是信的,如果说这世上真有人能仿制出真假莫辨的紫玉青云,非大苏探花莫属。

&ep;&ep;苏先生转身离去,永安侯心绪大乱之下竟伸手去拽苏先生,那吹笛之人纵身上前,一笛子落在永安侯手骨上,将苏先生护在身后。苏先生头都未回,径自离去。那人握着紫玉青云,冷睨永安侯一眼,紧跟着苏先生离开。

&ep;&ep;永安侯脸色青白交加,一时心腹侍卫过来,永安侯冷冷道,“跟着他们,看他们去哪儿。”

&ep;&ep;苏白见他娘带着个脸生的男人过来,问,“这是谁?”

&ep;&ep;苏先生道,“见永安侯,当然要做好万全准备。要都跟你似的,岂不任人鱼肉。”

&ep;&ep;苏白问,“娘,你没事吧?”

&ep;&ep;“能有什么事?”苏先生笑,“今日解决一桩烦恼,正好,顺道去拜访位长辈吧。”

&ep;&ep;苏白看她娘神色不错,遂放下心来,问,“娘,去哪儿啊?”

&ep;&ep;苏先生带苏白去了老梅庵,道,“当年若不是太长公主帮忙,我也不能顺利的离开帝都。那天,也是在太长公主这里住了一夜。”

&ep;&ep;苏白真没料到他娘与太长公主还认识……

&ep;&ep;苏先生非但认识,她与太长公主关系还不错。太长公主辈份年纪在这儿摆着,满头发丝如雪,松松的挽了个髻,簪一支羊脂凤头簪,身上衣裳只是舒适,不见华丽。太长公主一见苏先生母子就笑了,打量着苏白道,“我也听人说起过小苏探花模样极像你父亲,确有几分相像。”

&ep;&ep;苏先生行过礼,笑,“只是模样像,性子完全不同。”

&ep;&ep;苏白也给太长公主见了礼,太长公主笑道,“若是模样性子都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小苏是小苏,大苏是大苏,本就不一样。”命宫人给了苏白一份见面礼,道,“早预备好的,你母亲久不带你来,搁至许久,拿去玩儿吧。”

&ep;&ep;苏白道了谢方接了,听着他母亲与太长公主说话,极熟络的模样。直到天色微晚,母子两个方起身告辞,太长公主道,“若再上山,只管过来,陪我说说话。”

&ep;&ep;苏先生笑,“如今已是自由之身,我会常来的,您这里风景别好。”

&ep;&ep;太长公主命宫人送了母子两个出去。

&ep;&ep;永安侯听侍卫回禀苏氏母子去了老梅庵的消息后,知事已无可挽回之地,轻轻叹了口气。

&ep;&ep;朝廷有规矩,腊月不杀人,有伤天和。李老太太与夏恭人都在押在狱,等待死刑的消息,却是先一步传来永安侯自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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