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起。”他说完也不管刘鸣的脸色有多难看,看了眼缇宁便往外走,缇宁会意,立刻跟了上去。

&ep;&ep;刘鸣想要叫住裴行越,却又不敢,朱听燕委委屈屈地看了刘鸣一眼,去扯他的袖子,“夫君,你为何……”

&ep;&ep;还没说完,刘鸣猛地推开朱听燕,斥责道:“你知道什么?”

&ep;&ep;话说完,刘鸣拂袖而走,翠风赶紧扶起险些跌倒的朱听燕,见周围人眼光复杂,指指点点,朱听燕咬牙跟上刘鸣。

&ep;&ep;刘鸣想到刚刚朱听燕做的事情,心想裴行越如今说不准正在气头上,略一犹豫,转头回了客栈,朱听燕也跟在背后走了回去。

&ep;&ep;刚回客栈,朱听燕便听人说那商客的银钱找到了,原是掉在了疙瘩缝里,朱听燕的脸色微变,刘鸣则更是恼怒。

&ep;&ep;两人回了房间,见刘鸣依然面色不虞,朱听燕咬了咬牙道,“不过就是个乡野村夫,即使我错怪他道歉也就罢了,凭什么……”

&ep;&ep;刘鸣刚刚没告诉朱听燕裴行越的身份,可是他如此恭敬的态度,便是用脚指甲想也知道裴行越不是简单的人,她竟然还认为那是个乡野村夫,刘鸣简直后悔娶了她。

&ep;&ep;他冷笑一声,“什么乡村野夫,那可是临西王世子,未来的一品亲王!!”

&ep;&ep;朱听燕脸色瞬间一变,“夫君,你开玩笑吧?”

&ep;&ep;刘鸣怒道:“朱氏,我警告你,如果世子殿下能原谅你还好,如果不能,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ep;&ep;***

&ep;&ep;缇宁跟着裴行越出了铺子,她走几步先摸了摸耳环,又看向裴行越。

&ep;&ep;她觉得裴行越最近太奇怪了,打猎捉狼还给她买两千两银子的首饰!当然缇宁有自知之明绝对不会误会裴行越是看上她了。

&ep;&ep;虽然她机灵可爱长的又美丽。

&ep;&ep;似是察觉到了缇宁的眼神,裴行越垂下眼睫看着她,缇宁对他露齿一笑,裴行越又突然摸了摸她的脸,温柔地问,“阿宁还想去哪儿逛?”

&ep;&ep;缇宁:“!!!!”

&ep;&ep;“不去了吗?”他流露出有些失落的表情。

&ep;&ep;缇宁哪里能让他失落呢,当下朝前面看过去,“我们去吃东西可好,我饿了。”

&ep;&ep;缇宁又和裴行越在外面闲逛了一个时辰,直到太阳升到最高空,开始发热,两人才往客栈走去。

&ep;&ep;刚到客栈房门口,毫不意外便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ep;&ep;刘鸣刚刚本来是想让朱听燕一起来认错,但想到她不甘不愿的样子,还是独自在此等候裴行越。见裴行越归来,他立刻上前,谦卑地道:“世子爷,贱内愚钝,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般计较。”

&ep;&ep;裴行越目光都没分给他半分,闻言只淡笑了一声,“我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ep;&ep;刘鸣一噎,缇宁则是闻到了裴行越身上熟悉的变态味道,她眼神复杂地看向刘鸣。

&ep;&ep;裴行越见状,眼神落在缇宁黑乎乎的脑袋上,笑着问:“阿宁觉得我说的对吗?”

&ep;&ep;战火突然点燃在了自己的身上,缇宁没心情去看别人了,她慢吞吞地抬起头,对上裴行越那那双像是琥珀样的眼睛。

&ep;&ep;“在妾身眼里,四爷就是一切,四爷说鹿是马,妾身绝对不会说它是鹿,从此以后只认为是马,总而言之,四爷都是对的。”缇宁谄媚道。

&ep;&ep;裴行越闻言,揉了揉她带着婴儿肥的脸蛋,“油嘴滑舌。”

&ep;&ep;他话落笑着推开房间,缇宁立刻跟上去。

&ep;&ep;刘鸣犹豫了下,也跟了上去,眼见裴行越走进房间,刘鸣在他背后说道,“世子爷,这次是贱内有眼无珠,草民已经狠狠地教训过她了。”

&ep;&ep;裴行越转身看向刘鸣,终于得到了裴行越的眼神,刘鸣顿时有了继续说下去的信心,“世子爷,这件事是贱内的错,草民不敢奢求世子爷的原谅,只是想世子爷给我们一个改过的机会。”

&ep;&ep;“阿宁觉得吗?”裴行越垂下眼问缇宁,声音低沉。

&ep;&ep;缇宁一时没料到他又问她,她愣了一下,又见刘鸣目光恳求地望着她,缇宁试探地道,“要不给一个机会。”

&ep;&ep;刘鸣的目光感激起来。

&ep;&ep;“既然阿宁都这么说了。”裴行越叹了口气,表情十分宠溺,“刘鸣,让你夫人亲手做十份枣泥糕来。”

&ep;&ep;缇宁惊了下。

&ep;&ep;刘鸣则怔了怔,显然是对裴行越这句话感到奇怪,不过不管他说什么他立刻应道,“草民这就让她去做。”

&ep;&ep;“亲自?无外人帮忙?”裴行越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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