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比起最开始要乌黑许多。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我上一章写错而我了一点景色,西洲的初春,山林不应该这么绿,回去改了下。话说我小学上语文课,每次老师说什么秋天到了,树叶枯黄,冬天来了,万物凋零,我就睁大我那双小小的充满疑惑的眼睛往外看,明明都是绿的呀,秋天不会枯黄,冬天不会凋零,一年四季都是翠绿翠绿。

&ep;&ep;再大一点我明白了,那是北方人写的课文,而我是个南方人。

&ep;&ep;第46章亲你

&ep;&ep;“四爷四爷。”她叫了两声没有反应,缇宁心里一急,见秦蛛要离开缇宁连忙去追她。

&ep;&ep;秦蛛抬脚往房间里走,“他想死就死,想活就活,把我当什么东西了?”

&ep;&ep;缇宁从这句话听出了秦蛛的恼怒,有恼怒就好,这说明对裴行越还有感情。

&ep;&ep;“秦大夫……”

&ep;&ep;秦蛛一顿,扭回头看着缇宁,“我记得你不是也不喜欢他吗?他伤重不治死了不是对你最好吗?”

&ep;&ep;缇宁略微顿了顿,她抿了抿唇赞同道:“好像的确是这样。”

&ep;&ep;秦蛛闻言,看着缇宁的眼神有些冷。

&ep;&ep;见秦蛛的眼神变得凛冽,缇宁觉得有戏,激将法果然有用。

&ep;&ep;但秦蛛突然笑了笑,拍了拍缇宁的肩膀,“如此甚好。”

&ep;&ep;缇宁一懵,“啊?”

&ep;&ep;秦蛛指了指隔壁,“隔壁有空房,你可以进去歇息。”

&ep;&ep;话一落下,秦蛛便要合上房门。

&ep;&ep;缇宁反应过来,人插进门缝里,秦蛛皱眉看着她,缇宁回头看了眼昏迷的裴行越,不死心地对秦蛛说道:“秦大夫,你不救他吗?你不是他的师姐吗?”

&ep;&ep;秦蛛凉凉反问了一句,“你不是觉得他死了好吗?”

&ep;&ep;缇宁烦闷地抓了抓头发,“是的,但我现在竟然有一丁点不想他死。”她越说越发欲哭无泪,“我觉得我有病,而且现在犯病了。”

&ep;&ep;秦蛛看了她眼,伸手推走站在她房间门口的缇宁,不等缇宁再开口,猛地合上房门,缇宁立刻敲打她的房门,“秦大夫,秦大夫……”

&ep;&ep;刚叫了不过两声,房门从后面拉开,缇宁一时不察,险些摔倒在地。

&ep;&ep;“秦大夫……”

&ep;&ep;秦蛛点燃屋檐下的两盏灯笼,缇宁依依不舍跟着秦蛛,秦蛛寒着脸默了片刻,抬脚走向裴行越,缇宁眼神一喜。

&ep;&ep;两人将裴行越扶回房间。

&ep;&ep;见秦蛛神色冷淡地给裴行越把脉看伤,缇宁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直到秦蛛检查完他身上的伤,脸色越发慎重,缇宁忍不住问道,“秦大夫,怎么样。”

&ep;&ep;秦蛛起身,去木架旁的水盆洗手,缇宁追过去,秦蛛拿软帕擦了擦手,声音复杂地道,“他伤的很重,我可能无能为力。”

&ep;&ep;什么?秦大夫也无能为力。

&ep;&ep;秦蛛叹了口气,“他本来就中了毒,最多活个七八年,但这次的伤也有毒,两毒相遇,火上浇油,全身抽痛,恐怕活不过明天了。”

&ep;&ep;“这么厉害。”缇宁惊愕地瞪了瞪眼睛,她复杂地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裴行越,低声说道,“可是他刚才一路都很平静,不像这么严重。”他刚才一路都牵着她的手腕,那步子更是平稳。

&ep;&ep;秦蛛佩服地说:“裴行越挺能忍的,以前那毒三五日就要毒发一日,每次宛若千刀万剐,若不是有时候我知道他毒发,我都一点看不出来。”

&ep;&ep;“那……那还有救吗?”

&ep;&ep;秦蛛紧紧抿着唇,没有出声,缇宁追问,“秦大夫,到底有没有。”

&ep;&ep;秦蛛默然片刻,轻声说道,“法子倒是有一个,可……”

&ep;&ep;“可是什么?”

&ep;&ep;秦蛛看向缇宁,“需要活人饲药。”

&ep;&ep;缇宁微微一失神,秦蛛慢慢解释道:“这次裴行越虽然中了毒,但也未必全是坏事,他身上原来的毒我想尽了办法也没清除,这次两毒相撞,他身上的寒毒变成烈毒,倒让我想到了一个法子。”

&ep;&ep;“我养了一只金线蟾蜍,专治烈毒,能清除他体内的毒。”

&ep;&ep;缇宁有点不安,她迟疑地问:“那你说的活人饲药是?”

&ep;&ep;秦蛛目光落在裴行越那些乌青黑肿的伤口上,“金线蟾蜍性情刚猛,驱用之前必须用活人鲜血使它温驯可用,激发药性,可这血不能取出,便只能让它在人身上咬一口,金丝蟾蜍也含毒性,且无药可医。”

&ep;&ep;“你的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