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缇宁也懒得继续等着他,她去隔间沐浴更衣后,换好寝衣后,便躺在了床上。

&ep;&ep;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肩膀被人戳了戳,缇宁揉了揉眼睛,裴行越坐在床边,“给我擦药。”

&ep;&ep;裴行越那天受的外伤有三道,两道在腰间,一道在左臂,幸好都不深,五六日过去,已经开始结痂,缇宁给他上了药,重新睡在床上,可能是好几个月都一个人睡,这次身边突然多了个人,竟然有些不习惯。

&ep;&ep;见缇宁一直都没有睡着,裴行越伸手环住她,缇宁浑身一僵,裴行越有些滚烫的呼吸全都洒在脖子上,缇宁痒酥酥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ep;&ep;裴行越轻笑了声,“阿宁,给我唱只曲吧,唱你们那边的。”

&ep;&ep;缇宁扭了扭,“我们那边的调子很不一样。”

&ep;&ep;“无妨。”

&ep;&ep;既然他这么说,缇宁也不客气了,她略一思忖,坐起身来,又低下眼看了看脸上笑吟吟但气场很危险的裴行越,狗胆包天,唱了首气势汹汹代表着自己的反抗精神的国歌。

&ep;&ep;裴行越一愣,末了忍不住轻声抖动,声音带着笑,“阿宁,躺下吧。”

&ep;&ep;话落,唱了半晌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缇宁就被裴行越拽到了自己的身下。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日六一周!!

&ep;&ep;我一定能做到的啊啊啊啊啊啊。

&ep;&ep;第49章逃跑

&ep;&ep;裴行越一连在缇宁这儿呆了两日,第三日早晨,缇宁实在是忍不住说道:“四爷,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ep;&ep;“什么不太好?”裴行越问。

&ep;&ep;缇宁振振有词,“如今王妃病重,身为,”她顿了下,继续说,“我知道你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但在世人眼里,她是你亲娘,母亲病重,儿子却在外面和外室厮混,对你的名声不太好。”

&ep;&ep;“我在乎名声吗?”

&ep;&ep;“四爷想过以后没?”

&ep;&ep;“阿宁操心的事还挺多。”

&ep;&ep;“那不是关心四爷吗?”

&ep;&ep;“我用不着你那个小笨脑袋关心,关心好你自己就成。”裴行越看了缇宁一眼,告诉她,“不过接下来几日,我有事,也的确来不了了。”

&ep;&ep;裴行越这么说,当天早上就走了,晚上也没有来。翌日缇宁在院中吃完晚膳,玉萍来了。

&ep;&ep;“玉萍姐姐,你吃晚膳了吗?”缇宁迎上去问。

&ep;&ep;“刚刚用过了,”玉萍回了一句,目光朝着四周看去,而后问道,“四爷今日没来吗?”

&ep;&ep;缇宁愣了下,回答道:“你找四爷有事吗?”

&ep;&ep;“没,没有,”玉萍立刻否认道,语速有些快,好像有什么事情一样,不过这点子异样很快就被掩饰过去了,她对缇宁说,“只是前几日听说四爷日日都来,我不好来找你聊天。”

&ep;&ep;缇宁并未多想,“四爷说接下来几天都说有事,没空过来。”

&ep;&ep;“真的?”玉萍脸色微喜。

&ep;&ep;缇宁觉得玉萍有点奇怪,“玉萍姐姐,你怎么了?”

&ep;&ep;“没,没什么,缇宁,我就是,”玉萍避开缇宁的眼神说了一句,又见缇宁不解地看着她,玉萍让香兰下去。

&ep;&ep;她握住缇宁的手,沉思了片刻,才苦口婆心地说道:“阿宁,若是你喜欢四爷,便努力让他心里有你,你这么美丽又聪明,一定能得偿所愿的,若是不喜,就要多为以后打算了,多攒些银钱,虽然被称为阿赌物,但这些东西最靠得住。”

&ep;&ep;说完,她似是自己也不懂她为什么说起这些东西来了,她苦笑了一声道:“你看我,怎么说起这些来了,阿宁,你比我聪明,想必不用我说就能明白。”

&ep;&ep;“好了,我去看看你这几日做的画吧。”

&ep;&ep;一个时辰后,玉萍离开缇宁的小院,缇宁回想了她刚才的行为,是挺正常,至于那些话,也不违和,人嘛,总有个丧气敏感的时候或者像是打了鸡血的时候。

&ep;&ep;但缇宁觉得玉萍心情不太好,第二日吃过早膳,她就去了她的院子打算陪她说说话,刚到她的小院,却发现玉萍带着丫鬟准备出门。

&ep;&ep;缇宁走过去,问道:“玉萍姐姐,你要去哪儿啊?”

&ep;&ep;玉萍见是缇宁,温柔地笑了下:“是啊,这几日天暖和了,想去街上逛逛,做两件春装。”

&ep;&ep;“那我和你一起去吧。”缇宁想了下说。

&ep;&ep;玉萍脸色一滞,缇宁皱眉:“怎么了,玉萍姐姐,是不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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