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2/3)
不舒服,瑞王妃就是宋云昭,登基几天就死了的裴行绰的嫡妻。
&ep;&ep;虽然也是死之前也被人叫过皇帝,但到底是没举行登基大典的帝王,连属于他的年号都没有一个,裴行越封了他个瑞亲王,跟着先皇安葬在皇陵之中。
&ep;&ep;宋云昭没出嫁的时候长居皇宫,那一年缇宁和她的关系挺好,虽说她和裴行绰有政治联姻的因素在,可婚后缇宁每次见她,她脸上的喜欢都告诉缇宁这场婚事是她自己先满意的。
&ep;&ep;得知她不舒服,缇宁先问了丫鬟可有请太医瞧瞧情况。
&ep;&ep;婢女道:“说娘娘是思虑过重,伤了心神。”
&ep;&ep;缇宁上了宋云昭的马车,见人脸色有些苍白,缇宁坐在一边建议道:“云昭,要不我们先停下休息几日,等身子骨好了再回去。”
&ep;&ep;整个车队不可能为了一个王妃轻微的不舒服而放缓进程,但是她们慢些走,却不碍事。
&ep;&ep;宋云昭摇了摇头:“没事,何况明天中午就能到京城了,也就懒得半路停了。”
&ep;&ep;缇宁见她不是很勉强,也就没有再劝。
&ep;&ep;宋云昭看了她两眼,咳嗽了一声,突然问:“缇宁,你什么时候搬出皇宫?”
&ep;&ep;缇宁呼吸一窒,“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ep;&ep;“你的公主府不是已经修好了吗?离瑞王府也近,搬出来后我也好找你说说话。”
&ep;&ep;缇宁的公主府在裴隆生前便修葺好了,完工时恰是裴隆重病之时,缇宁没心思去看,但早前去看过,府里的修葺无一不精致。
&ep;&ep;“这个,这个再说吧。”
&ep;&ep;宋云昭闻言,眼神略微有些复杂。
&ep;&ep;缇宁眉心微皱:“云昭,你有什么话想说?不妨直说。”
&ep;&ep;宋云昭垂眸想了一会儿,仿佛在深思,过了片刻她抬眸,眼神紧紧地盯着缇宁,“我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ep;&ep;缇宁眼皮子微微一跳。
&ep;&ep;“缇宁,你和陛下……”
&ep;&ep;缇宁搁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这些事竟然宋云昭都听说了,她本来还以为是那天两个小宫女发散思维想得多。
&ep;&ep;其实也不怪缇宁这么想,这段时间她的心力都分给了裴隆的后事,裴行越虽然时常来找她,但来了就走,他也没在她哪儿留宿,都是白日里。
&ep;&ep;可是未婚的新帝一日三次出入长公主的寝殿,再加上宫里的人多练就了一双锐眼,于是那些话也就传了出来。
&ep;&ep;“云昭,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养身体才最重要。”缇宁勉强地笑了下。
&ep;&ep;宋云昭盯着缇宁的神色,猛地握紧了拳头,脸上温柔贴心地说,“缇宁,我听你的。”
&ep;&ep;说完话,宋云昭垂下头,她的夫君本来该是帝王,她应该是最尊贵的皇后娘娘,可如今……
&ep;&ep;宋云昭她在权势里长大,和裴行绰成婚后府外的事情他也没有瞒着她,她有着不错的政治敏锐度,裴行泽虽一直有意于皇位,不会乐意裴行绰登基,造反的事情他在某些情况下也能做出来,但裴行绰突发恶疾才是一切的源头。
&ep;&ep;如果裴行绰没有突发恶疾,裴行泽没有那个胆量敢直接篡位登基。
&ep;&ep;许多人都以为裴行绰染疾是裴行泽下的手,且因为裴行泽中途造反,他打着清君侧的名头用最少的代价坐稳了这个皇位。
&ep;&ep;所以,最终得利者是裴行越。
&ep;&ep;既如此,谁是谋划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也就显而易见。
&ep;&ep;思及此,宋云昭看了眼缇宁,遮住了眉眼里的纠结。
&ep;&ep;翌日午后,马车进了京城,又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到了皇宫。
&ep;&ep;回到皇宫,缇宁发现宫里有了些不同,临走之前,皇宫里还遍是白布麻衣,如今宫里的白幡都取了下来,宫女的衣裳也不是孝服麻衣了。
&ep;&ep;缇宁在自个儿宫殿沐浴更衣后,正准备梳发。
&ep;&ep;瑞草进来禀告道:“殿下,枕玉姑娘在宫殿门口侯着。”
&ep;&ep;缇宁顿时沉默了片刻,将手中的画卷细心合拢,“带她去花厅。”
&ep;&ep;裴行越登基,枕玉自然成了整个皇宫的头号红人,缇宁也见了她几面,不过从来都没有叙过旧。
&ep;&ep;枕玉一身女官衣裳坐在花厅里,脸色依然严肃,和几年前她初见时一般无二。
&ep;&ep;见缇宁出现,枕玉先请了个安。
&ep;&ep;缇宁说请起,又问是什么事。
&ep;&ep;枕玉望着缇宁,特别想弄清楚她的心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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