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此时,凤长天和慕容逸对视了一眼,心里估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估计凤长歌和月锦凰早就走了,如今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他谦逊一笑:“王爷,您果然是个聪明人,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我们今晚过来,可不是为了真的和王爷对上。只是想来替太后和皇帝讨个说法,这是养在养心殿,还是囚禁在养心殿,希望王爷给个准话。”

&ep;&ep;月镜楼自然也不想真的和慕容家对上,既然凤长天递了台阶,他没有道理不下,也跟着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自然是养病,这皇帝的病好了,自然会回来上朝。”

&ep;&ep;凤长天继续问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ep;&ep;两个心里明白却装糊涂你来我往,月镜楼自然奉陪:“眼看春节将至,或许过了春节便会好了。”

&ep;&ep;真正的目的达到了,表面上的目的也达到了,凤长天和慕容逸自然高兴,二人齐声道:“既然有王爷这句话,我们二人也就放心了,希望王爷说到做到。”

&ep;&ep;月镜楼假笑着:“自然。”

&ep;&ep;眼看着这事态的走向朝反方向走去,凤长安就像是吞了一把火进了肚子了,除了把自己烧的浑身难受,别的什么也没有落着,而当事人还在和她的同盟笑着议和?

&ep;&ep;凤长安肯定是第一个不答应,直接拍桌而起,正要有所动作,被小德子眼疾手快的压下,像是一阵微风吹过,除了那珠帘微微的晃动,其他什么也没有影响。

&ep;&ep;凤长安就眼睁睁的看着月镜楼笑着凤长天你来我往,最后轻轻松松的把他们二人放走了,还顺势接下了慕容家给的赔罪机关。

&ep;&ep;待到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凤长安才被小德子和另一个太监放开。如今的凤长安,就是炸弹无差别攻击,被松开的第一件事,便“啪啪”两声送了小德子和那个太监两巴掌。

&ep;&ep;下一刻,小德子和那太监二人白胖的脸上,就浮出两个红通通的巴掌印,嘴角也破了。

&ep;&ep;可凤长安确实“嘶!”的叫唤了一声,接着垂头看了看自己手,这是还嫌打疼了自己的手,然而如今气头上也顾不了这么多,她气势汹汹地走到月镜楼面前质问:“为什么把他们放走!”

&ep;&ep;月镜楼视线不在凤长安面前,却是看向小德子,咬了咬牙:“你打小德子干什么!”

&ep;&ep;凤长安这会儿本就不满月镜楼,如今见月镜楼不痛快,她反而倒是痛快了一些:“怎么?不过就是一个下人,我还打不得了?”

&ep;&ep;瞬间,月镜楼转过头来,看向凤长安横眉冷目,像是看着仇人似得:“小德子不是你能打的人!”一边说着,一边一把死死的抓住了凤长安的手腕。

&ep;&ep;几乎瞬间,凤长安便“啊!”的一声惨叫出来,音量不由提到另一个度:“月镜楼你疯了!为了一个下人你竟然!”

&ep;&ep;月镜楼凑的更近,俯视着凤长安像是看蝼蚁一样,一字一字道:“怪不得你斗不过凤长歌,你这脑子根本不配!”说罢,狠狠一甩,猝不及防的凤长安,直接被摔在地上。

&ep;&ep;那一刻,凤长安心里是真的对月镜楼起了杀意,错愕的在地上躺了半晌才起身,也不去揉自己磕到的地方,只是看着月镜楼的背影眼神怨毒:“好好好,月镜楼!我们走着瞧!”说罢便转身走了。

&ep;&ep;凤长安一走,这御书房才开始安静下来,其他人被遣退,月镜楼这才开口询问:“小德子,脸上还疼不疼?”

&ep;&ep;小德子心里感动,可想笑又想哭,可脸上又疼,一时间面上表情倒显得不伦不类:“回主子,不疼,您又何必为了……”

&ep;&ep;月镜楼却是嗤笑一声打断道:“我这是为了你吗?别自作多情了,我是为了那娘们儿不和我算凤长天和慕容逸的事情。”虽说也是为了小德子,但这句话月镜楼放在心里没说。

&ep;&ep;可即便是这样小德子心里还是怀着感激:“主子聪明,确实,在您提了我之后,凤长安都忘了前一桩事情了,您太聪明了,嘶……”小德子还想再吹嘘几句,然而扯到了脸,身不由己的痛呼出声。

&ep;&ep;“好了好了,你就别吹嘘我了,赶紧去太医那里瞧瞧,既然没事了,其他的人从哪里调来的,你安排他们回去。”月镜楼瞪了一眼小德子道。

&ep;&ep;小德子捂着脸笑着答了是这才退下。

&ep;&ep;月镜楼是万万没有想到,如今养心殿里的凤长歌和月锦凰,已经被偷梁换柱了。

&ep;&ep;和凤长安这样大闹了一场,月镜楼心里总不放心,况且临走前,凤长安放的那句狠话,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他无法忽视,最后便唤来凤三吩咐道:“这几日,你好好盯着凤长安,她一有动作,你便立刻来告诉我。”

&ep;&ep;凤三道是,接着便消失在月镜楼身边,月镜楼不知不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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