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日一起床的时候,小德子进房里服侍月镜楼起床,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月镜楼心情很差,大早上的眉头就死死的皱了起来,小德子暗自猜想,估计和昨日凤长安来找他脱不了干系。

&ep;&ep;小德子只好更小心翼翼的的伺着,避免惹得月镜楼更加不高兴。

&ep;&ep;这种低气压一直持续到月镜楼抵达了金銮殿,底下文武百官见月镜楼神情不好,也不敢随意的说话,纷纷的低下头,做个不吭声的鹌鹑。

&ep;&ep;除去凤长天他们几个人。

&ep;&ep;哪知月镜楼看见这幅情形,心里更为不好,不由出生训斥道:“你们今天个个都哑巴了!这临近春节,年底事情最多的时候,你们这个个上朝倒是一句话都没有!”

&ep;&ep;被这么训斥众人的头压的更低:“皇上息怒......”

&ep;&ep;为了不让月镜楼更生气,公孙弘先站了出来,接着讲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这算是开了个头,接着其他人也纷纷的开了口,月镜楼心底的怒气勉强减少了一些,可只要往下看就能看见公孙弘,那就能想到凤长安,这么一开月镜楼的心情是怎么都好不起来,立后的事情仿佛一块大石头样的压在他的心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ep;&ep;公孙弘看着脸色不好的月镜楼,这立后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反复了几次最终也没能敢开口,最后还是月镜楼眼看着就快散朝了,他这才缓缓的站起来,看着底下的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今日我有件事情要公布。”

&ep;&ep;底下的文武百官便立马竖起耳朵,一脸恭敬的听着。

&ep;&ep;然后月镜楼语气沉沉又缓又稳道:“追封凤长宁为孝德皇后,并立凤长安为继皇后。”

&ep;&ep;此言一出全朝哗然,可不过瞬间,大家又立马安静了下来,此时此刻也无人敢站出来反驳,而慕容家那派全当看好戏一样站在一旁一声不吭,脸上表情也没变。

&ep;&ep;倒是公孙弘听完脸上笑意越发明显,可笑了没一多久,似乎琢磨过来,脸色又难看了一些,是个继皇后,不是第一任,公孙家倒是没有什么意义,反正总归是皇后,也是唯一的皇后,然而凤长安那边......

&ep;&ep;月镜楼可没考虑凤长安的心情,总之他这皇后也算是立了,其他的他不管,说完这些也不等其他臣子发表意见,便直接道:“你们还有什么异议?没有的话,礼部听令,立后仪式尽快准备。”

&ep;&ep;能有什么异议,即便是有也不敢说,刘太阁他们敢说却不会说。

&ep;&ep;月镜楼一走,朝堂上便热闹了起来,众人纷纷开始议论。

&ep;&ep;“这立后是关国事,怎么能如此草率......”其中一个年级稍微大些的老臣叹气道。

&ep;&ep;另一个略显年轻的则道:“您就别说了,这话要是......”话说了一半,眼神却看向了公孙弘。

&ep;&ep;那老些的臣子瞬间会意,只得深深的叹了口气,接着不敢再说了。

&ep;&ep;可有些人确实不怕得罪公孙弘一样,还大声嚷嚷道:“这皇后一事非同小可,凤长安是什么人!竟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把这么个无德无能,空剩一张皮的妇人就风为皇后,我看啊这皇上也是糊涂了!”

&ep;&ep;“赵大人!我看你是才是糊涂了!这是什么地方你竟敢说这些话!脖子上的脑袋是不是不想要了!”公孙弘气势汹汹的上前来一顿呵斥。

&ep;&ep;这赵大人性子刚烈,当时便不支持月镜楼做皇帝,如今他又做出这么无稽的举动,自然是要直说的,他也不怕公孙家,就那么无所畏惧的顶了回去:“怎么!我说的不对!凤长安本就无德无能!怎么做皇后!”

&ep;&ep;公孙弘的脸色黑的仿佛锅底,也不顾这还是金銮殿直接吩咐人进来,怒声喊到:“来人!还不快把这以下犯上的臣子拿下!”

&ep;&ep;那赵大人大人是个武官,自然是不服公孙弘,所以在侍卫围上他的时候,他自然是出手反抗,凤长天他们看了会热闹,可觉得这赵大人到底是个为国为民的,他们也不想就让赵大人这样死了。

&ep;&ep;凤长天朝前走了几步站在了赵大人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看着公孙弘:“公孙大人,这还没正式册封呢,你这个娘家人的气势可不小,竟敢随意的处置朝廷命官,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皇上呢。”凤长天悠哉悠哉的说出这句话。

&ep;&ep;可公孙弘的脸色大变,这可是顶大帽子,他带不上也不敢带,立马刻愤的回道:“凤大人!你还是别乱说话!小心闪了舌头!”

&ep;&ep;凤长天游刃有余:“我看公孙大人你才是要注意说话分寸吧,你这随意的使唤外面的人抓赵大人,我竟还不知你还有这权利?”

&ep;&ep;“凤长天,你!”公孙弘心里的怒火越盛,情急之下便直接喊出了凤长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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