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月镜楼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奏折,眉头紧锁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沉思,他刚刚被拥护登基时日尚浅,其他几国便已经对这片土地虎视眈眈,何况还有藏匿在暗处尚未知踪迹的凤长歌?现在敌人在暗他在明,确实是需要扩充兵力的时候。现下边疆不稳前线形势不乐观,这内里又有月镜宸和凤长歌,目前这是最棘手的。

&ep;&ep;只有除去慕容家他那他这龙椅坐的才算安稳,可以稍稍喘息一下,也好杀凤长歌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只是原本凤长安这到底可不可信月镜楼还保持怀疑态度,况且公孙家的机关兽比起慕容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必须自己安排。他月镜楼向来不是一个可以被别人拿捏的人啊。他想着,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ep;&ep;第二天,皇城各处的布告栏上,张贴了最新的也是最具有分量的皇榜:朕欲谋求精通机关术之贤才为国贡献,凡能制造出机关兽者皆可揭此皇榜,赏金万两,赐良田万亩,享爵位。

&ep;&ep;众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的嘀咕着。

&ep;&ep;“诶,你看,黄金万两,享爵位啊,这要是真的制成了机关兽,那不是子孙后代都吃穿不愁了,真好啊。”

&ep;&ep;“你可别做梦了兄弟,先不说有没有能人做成这机关兽,伴君如伴虎啊,这万一要是出了点差池,啧啧啧......”

&ep;&ep;“想想还不成嘛,这可是万两黄金啊,要不,哥几个去木匠师父那里学学,说不定这馅饼就掉咱头上了呢?”这个刚到弱冠之年的年轻人此言一出,大家齐刷刷都笑了。

&ep;&ep;“嘿哟你小子,你当机关术这么好学的吗?放眼望去整个国家,能有几手的可能也只有公孙家和慕容家了吧。别的无名小卒,连学的资格都没有。”

&ep;&ep;大家哄笑一番,渐渐该务农的务农,该做买卖的去做买卖,回归到了按部就班的生活。唯有一个带着斗笠的年轻人,盯着这张告示许久才离开。

&ep;&ep;出了城门之后斗笠人的身形突然一变,足尖生风轻点几下,他在城外一处荒废的旧宅处停下脚步,规规矩矩的敲了三下门。一张清秀的脸庞,透过门微微张开的一点缝隙显露出来,正是凤长歌。

&ep;&ep;“诸位,我给你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摘下斗笠,显露出来的是凤长天经过易容后,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脸,“哎,跑了一趟可渴死我了,先给我倒壶茶啊。不是啊,长歌,你笑什么?”

&ep;&ep;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的凤长歌,凤长天有些摸不着头脑。

&ep;&ep;“这么温润如玉的公子,配这张脸可惜了。”凤长歌掩唇笑意却是更加浓了。

&ep;&ep;“还是娘子的化妆技术好,连娘子对慕容笑,为夫都吃不起醋了。”月镜宸一脸温柔看着凤长歌如是说,一边还是给凤长天递了一杯茶。

&ep;&ep;凤长天接过茶一饮而尽,怨念的瞪了一眼面前夫唱妇随二人组,才正色道:“皇城里招贴了告示,月镜楼重金悬赏能够制造机关兽的人,看来他坐不住了。”

&ep;&ep;凤长歌沉吟道:“可是他身边的公孙家本就是机关术的能者啊,照理来说研发机关术应该尚且可以,为什么......”

&ep;&ep;一旁的月镜宸的猜测道:“公孙弘和凤长安为伍可能是有别的什么目的,我们必须开始防范。”

&ep;&ep;凤长歌补充着:“而且现在边疆地区不稳定内忧外患,这是想攘外必先安内吗?”

&ep;&ep;接着凤长歌突然停下,将杯子重重放下,又缓缓开口道说出中所想:“这是一个好机会,接近他们的良机啊。”

&ep;&ep;“那么,咱们要以什么身份去光明正大的揭这张皇榜呢?”月镜宸嘴角微微上扬和凤长歌相视一笑,他们似乎有着不错的身份,足够的名正言顺。

&ep;&ep;次日,万能的慕容逸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辆马车,由他当车夫,易容打扮后的几人踏上了归城路。

&ep;&ep;车内,凤长歌倚靠着月镜宸宽厚的肩膀,感慨道:“真没有想到,冥冥之中我们前世的身份,竟然就这样成了最好的掩饰方式,该说造化弄人吗?”

&ep;&ep;温香软玉在怀,月镜宸微微箍紧了她的腰肢,附和道:“是啊,幸好我前世和前前前世慧眼和缘分足够,才能够每次都遇到你,不曾错过。得妻如此,三生之有幸。每一世都幸得有你,那可能是我生生世世都有在积德了。”

&ep;&ep;尚在温存之际,凤长天幽怨的声音隔着车帘传来:“你们夫妻俩能收敛一点吗?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在冒着生命危险给你们当车夫,而你们在车里谈情说爱?你们确保万事无缺了吗。”

&ep;&ep;慕容逸此言一出,兴许是有些不好意思,凤长歌正色道:“北城公子,还请您充分发挥你的绝学,制造出让陛下心悦的机关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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