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管怎么样,凤长歌要么成为自己的傀儡,听自己的指挥,要么就从凤王府里消失,他凤王府绝不会留无用之人。
&ep;&ep;看着自己的父亲离去,凤长歌有一些绝望,前世的自己以为父亲不过是思念母亲,睹她思人罢了,如今看来,他根本就一点不在乎自己,无论自己是死是活,只要没有阻碍了他的路,都没有多大的关系,亏她还以为不管父亲如何,心中依旧还有自己,现在看来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ep;&ep;父亲的目光一直撞击着凤长歌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直到那个地方被撞的鲜血淋漓,凤长歌觉得自己应该是麻木了的,偌大的凤王府,竟无处可去,一开始她还有些舍不得离开这里,现在纵使会有一千个留她的理由,她都不会再留下,凤王府与她不过是个不愿回眸的伤心地而已。
&ep;&ep;“小姐,你去哪里?”凤王的话碧莹听在耳里,疼在心里,这么多年,凤王从没有来过小姐的院子,碧莹原本以为凤王这次过来,定是带了好消息来的,只是这好消息虽然来了,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凤王竟会如此的暴怒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是命中犯煞,却也太过苛刻,刚出生的婴儿又何曾知道煞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ep;&ep;看着往外走去的小姐,碧莹有些担忧,发烧才刚刚退去,别又染了风寒,碧莹心疼的追出去,将手里匆匆忙忙抓来的貂裘披在凤长歌的身上,然后陪着凤长歌慢慢的走着,雪已经不下好几天了,只是这盖了一层又一层雪似乎一点也没有融化的痕迹,温度越是越来越低了。
&ep;&ep;“我四处走走,你莫要跟着我了,我没事的,很快就会回来。”凤长歌松开碧莹扶着自己的手,让碧莹不用陪着了,其实只不过是凤长歌心里难过,不愿意碧莹看着自己难过而已,说到底也不过是不得宠的女儿又惹恼了父亲罢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话虽是这么说,但到底还是觉得难过了。
&ep;&ep;听着庄园外面传来的欢声笑语,那如同银铃一般的笑声,不是凤长安又是谁?远远的看了一眼凤长歌只觉得凄凉,这些笑容,前世不属于自己,今生也不会属于自己。好在这一世本也不是来享受人生的,她要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生不如死!
&ep;&ep;“哟,这不是姐姐吗?这是准备到哪里去啊?碧莹怎么不陪着你,让你一个人四处走,万一遇到了危险怎么办?”一看到凤长歌,凤长安又带着人围上来了,如今凤长歌已经被赐婚了,无论对象是谁,太子妃的位置就没有跟她抢了!这是不是说明,她凤长安已经稳坐太子妃的宝座了!
&ep;&ep;如今的凤长安是春风得意,她看着凤长歌也顺眼了许多,终究是一个女人而已,目光比起那些常年走在官场里的男人终究还是要短浅了一些,她一心想着的不过是太子妃这个位置而已,现在凤长歌已经是未来的辰王妃了,那么这个太子妃之位跟她就不再有任何关系了。
&ep;&ep;“碧莹有事要忙,我让她先回去了,至于我发烧刚好,在屋子里闷了这么久,就想着出来透透气。”凤长歌面上带着不亲不疏的笑容,凤长安的亲近来的突然,但是她明白这样的亲热为了什么,从前自己是她太子妃最有力的竞争对手,现在自己已经是辰王妃了,怕是再也不能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压力了吧。
&ep;&ep;都说女子头发长见识短如今看来,这句话却也是有她的道理,只要没有登基,太子的位置永远都不可能坐稳,京城谁不知道月镜宸才是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她想的未免也太简单了一些,不管是出于哪一方面,她都不可能让她平顺的坐上太子妃之位,她将会是她们坦途大道上那颗最碍眼的绊脚石。
&ep;&ep;“也是,你那院子冷冷清清的,什么人都没有,确实怪冷清的,要不我去跟母亲说说,让她派几个丫鬟过去,也好让你的院子里面热闹一些,你看如何?”凤长安明面上是一副为凤长歌着想的样子,其实还不是为了向凤长歌炫耀自己。
&ep;&ep;凤长安哪次出行不是四五个丫鬟左右簇拥着的,那阵仗倒真真是一个郡主该有的依仗,只是那又如何,那凤长歌要的根本不是这些,她要的,是他们生不如死!甚至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之上!
&ep;&ep;“多谢妹妹关心,我不过是凤王府里的小姐而已,不像妹妹一样身份尊贵,所以院子里那些人倒也够用,我找祖母有些事情,就先走了。”凤长歌心里被怨火烧着,眸子里却越发的平静,前世学会的本事不少,其中有一点就是收敛自己的锋芒。
&ep;&ep;这些日子,自己的风头已经很盛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很难保证不会被当成是出头之鸟,再加上凤言廷已经对自己心存忌惮,若是真的被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于自己来说并不算是一件好事,倒不如趁着这个时候韬光养晦,也可以暗中培养一些自己的势力。
&ep;&ep;“那妹妹就不留姐姐了。”凤长安正得意着,没有心思跟凤长歌计较,其实也不过是反应慢一些而已,只是她的母亲应该没有那么容易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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