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控因素?呵,相较于诺顿而言,你才是最大的不可控因素吧。”安德鲁子爵捂着胸口对着普利森说道。

“哦,是吗?但我认为那位新上任的总督,可比我难控制的多。”普利森转头回到那扇已经被打开的铁柜,将里面还存放着的那一沓黑色秘卷拿在了手上,“将我的东西和维托尔的情报放在一起,你还真是认定了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啊。”

“你一直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不是吗?”

“这一点你说的倒是很对。”普利森拍了拍手中的卷轴,然后将其缓缓地翻开。

正当安德鲁子爵还想继续跟普利森说几句的时候,穿着管家服饰的老者迅速的进入了房间内,而他的手中正拿着一个装满了绿色药液的玻璃瓶。

“老爷,您的药。”管家看了一眼长着翅膀模样怪异的普利森,然后恭敬地把手中的玻璃瓶递给了安德鲁子爵。

安德鲁子爵缓缓的站起身,一把子抓起了药瓶,打开瓶塞,猛然的将其灌入了自己的嘴中。这时一旁低头翻看卷轴的普利森,眼中划过一丝暗沉的光芒,如同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我的确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他的话音刚落,之前还好好的安德鲁子爵突然像是被什么猛击了一般,他捂着胸口,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

“没事儿吧?老爷。”管家向安德鲁子爵伸出了自己的手。

“滚开!”他一把子甩开旁边的管家,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对着旁边优哉游哉的普利森骂道:“你这个疯子!”

“死胖子,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骂我疯子的。”普利森的笑容逐渐在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满脸的平静与冷漠。

“咳咳,假的,假的,都是假的,你这家伙的嘴里都是谎言,从三年前到现在,你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想跟我合作过。”安德鲁子爵的眼中迸发出愤怒的火光,他挥舞着拳头冲向普利森,却被对方轻松的躲过。

“管家!你是什么时候为这个疯子效命的?三年前?还是三天前?”安德鲁子爵愤怒的向站着一动不动的管家吼道,但对方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回一句话。

“时间比你想象的要久远一点,死胖子。”普利森摸了摸自己背后的翅膀,替着管家做出了回答。

“老实说,若不是这任务时间逼得紧,我们应该还能再好好相处一段时间的。”普利森摊了摊手,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毕竟,你可不像伊卡纳德那家伙一样讨厌。”

“为什么?为什么!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安德鲁身松软的瘫倒了下去,但他声音中愤怒的语气却没有丝毫减弱。

“完成任务,还有....报仇!”

“你妹妹的那件事和我没关系!”安德鲁子爵大声的喊道。

“你错了。”普利森的面容略微有了一丝扭曲,“那件事和诺顿的所有贵族都有关系。”

“沃比伦斯公爵是不会放过你的!”

“嗯,毫无保留的把自己主子的名字说出来了,只是这种如同小孩打不过别人回家叫大人的手段,你以为我会怕吗?更何况......你顶多算他养着的一条狗。”普利森将手中的卷轴翻动了几页,然后便将其存储在了永恒核心的空间中。

“而且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怕金麋鹿家族的那位公爵大人找上我,因为第二天,红玫瑰港的报纸就会传遍,安德鲁子爵大人因心脏病突发,服药过多致死的消息。”

“你这个人渣!”

“比起我,子爵大人您似乎也强不到哪儿去呢,您表面上在红玫瑰港上做的是正当生意,实则暗地里与海盗勾结,向北沧澜走私货物,对了,奴隶贩卖的生意你也插了一脚,我那可怜的妹妹,想必就是被你手下的人给运出红玫瑰港的吧!你说是不是呢?巴特.安德鲁!”普利森愤怒地回复着。

“你个混蛋,反倒是把自己的责任推得无影无踪了,你的黑鸦港所沾染的脏事恐怕不比............”安德鲁的话语戛然而止,他刚才服用的药剂中涵盖了过多的特殊药液,而对于他这种心脏病患者来说,往往在药品中多出一点儿东西,那便是足以致命的。

安德鲁子爵死了,死的很彻底。

普利森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金币,看着安德鲁子爵倒地的尸体说道:“下辈子记得别跟肖恩那混蛋一样吝啬,挣了那么多钱,却不给自家府邸的警卫人员和仆人们多开点工资,你还真是死有余辜,你说对吗?卡拉克管家。”

在一旁站立着的管家,缓缓的点了点头。

“安德鲁家族是世袭贵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巴特他应该还有一个小儿子吧,在父亲母亲都去世的情况下,卡拉克先生,你可是这位小公子最亲的人了呢。”普利森拍打着翅膀,缓缓地走到了卡拉克的旁边。

“普利森先生,我明白怎么做。”

“您是聪明人,我最喜欢的就是和聪明人交朋友,我有一个手下叫伊德丽娜,明天她就会登门拜访子爵府,我想,将巴特.安德鲁先生掌管的那些麻烦的生意,盘交付给她,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会令您满意的。”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普利森甩了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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