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妇人唱念做打,哭的那叫一个响亮,尖利的声音惊的院里梧桐树上的麻雀一哄而散,惹得周围的街坊邻居探头探脑的在门口张望。

唐悦那见过这架势,当下目瞪口呆。

“够了,章氏!鬼哭狼嚎什么,当我不存在!”

突然一声怒喝打断了那妇人的哭嚎。

章氏如同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鸡似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

“公爹,凭什么不让我说,我说的又没错,你看她唐悦儿穿的什么戴的什么,看我的锦儿同秀儿戴的什么,儿媳只是可怜自己的女儿罢了,明明当初咱们锦儿年岁也相当,凭什么让他们二房跟国公府结亲!”

章氏肥腻腻的脸上一阵不服。

“大嫂这么说就不对了,爹是一家之主,那婚事也是爹谋算来的,本来是给我妹妹的,可怜妹妹福薄,没到及笄就夭折了,按理说人都没了,这婚事自然也就做罢了,但谁让咱们悦儿就有这个贵妇命呢,峰回路转这婚事又续上了,说到底,这都是命啊,大嫂何该认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