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结舌。

&ep;&ep;艾尔想,这位优雅的女士一定已经在心里笑话自己了,不禁涌起几分恼意。哪知在外人看来,她此刻的脸红扑扑的,别有一番诱人的可爱。

&ep;&ep;女人的眼神在她的脸上短暂地停留,只是微微对她颔首表示友善后,便向教堂门口走去。

&ep;&ep;被她看过的地方似乎火辣辣的疼,阿尔忍不住用目光追随女人离去的方向。明明宽大的法袍几近遮住全部身型,还是被阿尔看出一股摇曳生姿的味道。

&ep;&ep;“ε=(′ο`*)))唉。”阿尔忍不住小声叹了口气,同样是浅色系发色,那位女士纯白的长发仿佛银线精心织排,怕是星星见到都要误以为是银河而坠落下来。

&ep;&ep;再看看自己的头发,灰扑扑的,是被猫猫挼过的毛线团罢。

&ep;&ep;“布德瓦先生,您在吗?”阿尔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回头把门轻轻合上。

&ep;&ep;此刻的布德瓦先生看起来愤怒又悲伤,见到阿尔,他迅速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变成笑眯眯的和蔼模样。

&ep;&ep;“过来。”他向女孩招招手。

&ep;&ep;阿尔走过去,被男人抱在怀里,坐下。

&ep;&ep;“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你是大孩子了。”男人潮湿的声线从耳后想起,阿尔背后的汗毛直直地竖起来。

&ep;&ep;毒蛇的舌信子嘶嘶地伸出来,从女孩儿的脖颈蔓延至后背,到前胸……

&ep;&ep;阿尔能感受到男人的激动和紧张,因为他手上渗出的汗珠甚至打湿了她乳晕周围细小的绒毛。

&ep;&ep;阿尔细细密密的呻吟着,像小爪子一样挠过男人的心。

&ep;&ep;一切都太像巧合了,将军的机会被国王亲手呈到了散兵的面前。阿尔难耐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恐惧、排斥、以及她自己都道不明的激动在血液里游走,让她感觉下一秒就会猝死过去。

&ep;&ep;今天的布德瓦尤其缺少耐心,只是简单揉弄了一下变急吼吼地脱下阿尔的底裤,粗重的鼻息拍在阿尔还有点干燥的甬道上。

&ep;&ep;男人短粗的性器顶在那处磨蹭了几下,阿尔突然有点想念林赛温柔的口腔,还有一闪而过的那双沙弗莱一样晶亮的眼睛。

&ep;&ep;“啊……”野兽般的突入撕开了柔嫩的下半身,阿尔感觉像是刀柄在身子里来回捅着。

&ep;&ep;“啊!我的小布兰妮,哦哦!”布德瓦粗声粗气地大叫一声,仿佛长久被压抑的东西被噗嗤噗嗤地释放出来一样,他叫着心底禁忌的名字,顿觉爽快地冲开了天灵盖。

&ep;&ep;处子血顺着阿尔的腿根淌过,营养不良的小少女出血量也尤其少,刚流出来就蜿蜒着干涸在腿间。

&ep;&ep;阿尔小声哼着,忍耐着疼痛。慢慢地感觉体内一股热意翻涌。

&ep;&ep;这就是魔法的感觉吗?疼痛感渐渐被魔力洗涤,带来通体舒畅之感。

&ep;&ep;而身上的男人渐渐发觉不对,分身仿佛被穴道内某种力量牢牢夹住,源源不断的魔法力从精孔处山洪倾泻般喷涌而出。

&ep;&ep;“啊!这是怎么回事?阿尔,阿尔!”男人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慌乱,疼痛让他紧紧捏住身上女孩儿的双乳,痛的阿尔一瞬间感觉乳房被抓掉了一般。

&ep;&ep;她沉默不语,感受着逐渐充盈的魔法。

&ep;&ep;“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大叫着挣扎,不过短短两分钟后就不再发出声音。

&ep;&ep;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干枯的尸体仿佛已经死了很久一样。和在棋盘的决斗里陨灭不同的是,魔法师的尸体并没有消散不见,而是就像普通人死了一样。

&ep;&ep;确实,失去了魔法的大牧师,只是个无能力者而已。

&ep;&ep;阿尔有一些悲伤,她的少女时光以做性奴开始,又完美以做性奴画下了句号。

&ep;&ep;找到被男人脱下的残破的衣服,粘上了一些污物,似乎很难再继续使用,阿尔蹙着眉准备将就先穿上。

&ep;&ep;突然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阿尔惊吓地望过去,冷汗霎时凝结在整个后背。

&ep;&ep;只见之前已经离去的女人又出现在面前,她笔直地站在门口,像一株冰清玉洁的雪莲,从上到下地审视着此时赤身裸体的女孩儿。

&ep;&ep;在男人的挣扎中两人摔在了地上,女孩儿白嫩的乳房上大喇喇地被两个红色的手掌印覆盖,下体白浊的液体茵茵流出覆盖在已经干涸的血迹上,显然是一副刚遭受完蹂躏的模样。

&ep;&ep;如果不是旁边的男人已经成一具干尸,很难猜到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ep;&ep;“阿洛斯·阿尔忒斯。”女人珠子落盘一样清脆却冷彻的声音给阿尔的罪行盖棺定论。

&ep;&ep;阿尔不由得浑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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