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或许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萧某人诗情大作,今天写几首甜腻腻的诗,明天又送来他新作的画,真是……情窦初开的小男孩?

&ep;&ep;她想起了自己在现代时的一段经历。大二转到计院后,被一个男生十分疯狂地追求。那位仁兄深信只要付出得多,就一定会得到回音。诸如天天早起只为能挨着自己坐,外加各种主动出击……

&ep;&ep;在她多次拒绝后总算是消停了,在宣布放弃的同时,那人十分无奈地给了她一个他的追求反馈:“江婉,你过于残忍。”

&ep;&ep;自己当时怎么想的呢?

&ep;&ep;沉默地盯了纸条上萧祁飘逸的行楷字好半晌,江婉终于记起来她当时的反应——男人真是既疯狂又恐怖。

&ep;&ep;那样的经历本就让她对情诗敬而远之,如今丈夫也这样,她非常想“残忍”对待,但想想还是算了,任由他隔着一堵墙给自己传递缠缠绵绵的情信。

&ep;&ep;他的信她全部看了,但不想回。当然最后也没回。

&ep;&ep;大概是这样石沉大海的投递让萧某人觉得自己被妻子忽略了——尽管俩人每天晚上都卿卿我我搂搂抱抱,他的不满还是达到了顶峰。

&ep;&ep;长达五天的情书轰炸后,在那个明媚的午后他写了一张小纸条,用草体狂放张扬地问她:为夫恼于被你忽视!伤势也快好了,想被操?

&ep;&ep;江婉:?

&ep;&ep;转手便让竹雨送去一碟小点心安抚那个呲着牙表示不爽的小男生。

&ep;&ep;没过一个时辰,炸毛的人就回来了,十分稀奇地没在书房里呆到晚饭时分,彼时江婉刚从浴间里出来,正拿着厚毛巾揉搓滴水的头发,见他推开门,一愣。

&ep;&ep;“你,你怎么回来了?”仰头问他,下意识裹紧身上的浴袍。

&ep;&ep;注意到她手指的动作,萧祁倚着门抱手,饶有趣味地说:“君子一诺重千金,我自然不会空口说白话。”

&ep;&ep;……想和她做爱,这叫承诺?

&ep;&ep;给他一个假笑,转头趿着木屐走向梳妆镜台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找可以护肤的膏体小盒。

&ep;&ep;昨天自己不是就放在了桌子的正中间吗,怎么现在找不到了?

&ep;&ep;正伸着脖子瞅啊瞅,忽地,一只温热的掌覆在了裸露着的颈上。不同的温度加上后颈的敏感性让江婉打了个哆嗦。

&ep;&ep;忍着身上起的鸡皮疙瘩,抱怨他:“嘶……你干嘛?”

&ep;&ep;“娘子为何在午后洗澡?”手略过带着潮意的肌肤,一路上移,接过她的毛巾替她拭发。

&ep;&ep;叮叮当当地捣鼓半天,总算在妆奁的角落里找到了润肤膏,旋开盒盖挖了一小块在脸上涂匀。

&ep;&ep;脸部和头部的双重舒适让她很是受用,这才抑扬顿挫地回复:“你猜?”

&ep;&ep;柔软的声线拉长,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传到他耳朵里,“夫君又是为何在这时回了屋?”

&ep;&ep;本来还想着给他个惊喜,这下好了,反倒是她自己没准备好。

&ep;&ep;萧祁将目光投向铜镜,镜子里的丽人正歪斜着身子,支着手在打量她的胭脂水粉。

&ep;&ep;看向乳白色的膏体,他笑着问:“喜欢?”

&ep;&ep;“嗯?”江婉没明白他问的什么,转头去瞧他,发现他正在看自己的小膏盒,抿起笑点头。

&ep;&ep;“那明日我便寻多几盒赠与你,据闻近日长青街开了一家卖胭脂水粉的铺子,挺热闹。”

&ep;&ep;呲笑一声,她抬眼打趣他:“没成想夫君竟好奇这些,水粉这些倒不必劳烦您操心了,我们家不是也有铺子?”

&ep;&ep;芊手指向妆奁,又骄傲地说:“里头超过半数的胭脂盒都是母亲教嬷嬷送过来的,咱们家的胭脂如此好用,何必去别家买呢?”

&ep;&ep;本揉着头发的手忍不住去捏她水润透亮的脸蛋,笑着应和道:“小可人儿。”

&ep;&ep;他轻佻又散漫,江婉皱着眉,很是不满:“才不小!”

&ep;&ep;再过一个月,她便要十七了。

&ep;&ep;笑意吟吟地看着她那孩子般的稚气和较真,目光下滑,在鼓起的胸部上方反复打转,开口,赞赏的语气让人无法忽视:“是挺大。”

&ep;&ep;“……”啪地一下拍掉正蹂躏着自己的脸的恶爪,缩着身子离他远远的,神色万分嫌弃,“大色狼!”

&ep;&ep;“嗯,”萧祁大大方方地承认,“这便是为夫提前回屋的原因。”

&ep;&ep;此刻回了后院,就是为了要好好操你啊,我的夫人。

&ep;&ep;大手一捞,她便落回了自己的怀里。

&ep;&ep;江婉惊呼一声,迅速抱紧自己身上那岌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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