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三年,六月,许家庄武器工坊内的新式武器,顺利实现量产,第一批装备到了300多名的护庄队老队员们手中,让他们先熟悉新式武器的使用。

七月下旬,许家庄警训处,为期三个月的新兵训练期结束,这一批的1220名的新兵,部通过了新兵考核,成为了合格的新兵,并集体放假十天,可以回各自的家中看看,等归队之时,都会成为正式的护庄队员,并配发武器装备。

张大毛当即带上二十多斤用月饷买的大白兔奶糖、肉罐头、香肠等庄园特产,飞奔一般赶回宝应县的老家西张村,早上出发,傍晚便到,给了养父母与四个妹妹一个惊喜。

只是养父母也给了他一个惊喜,说是已经给他定了一门亲事,姑娘今年15岁,是附近十里八乡方圆数十里内,最标致俊俏的姑娘,养父母都亲眼看过,确实是好看的没话说。

当即掏出20块的银元,作为彩礼,把亲事定了下来,年底就过门。

也就是说,张大毛现在是有媳妇的人了。

“我没想这么快就成婚啊。”

张大毛非常无奈,一脸苦笑,很想取消这门定亲,但看养父母这么高兴,四个妹妹都憧憬嫂子的到来,因为养父母决定,要把家里的房子重新盖一下,置办一些新物什,最好再攒点钱,多买几亩好地,这样往后的日子会更好过了。

这让张大毛更开不了口取消定亲,家里的条件太差了,茅草木屋常年没有得到修缮,家具破破烂烂,没几样好东西,四个妹妹吃的饭食还是跟从前一样,只是量稍微增加了些,如果他不点头同意定亲,只怕不会得到改变,有钱也是存起来,与其如此,不如自己牺牲一下算了,这样家人很快就能过上更好的新生活。

“好好好!大毛,我和你娘知道,你就是咱家的福星,能给家里带来富贵!”

养父母都非常高兴,脸笑成了两朵花。

“富贵?”

张大毛顿时想起,由于识字的增多,新兵训练后期,新兵们流行起了一波改名风潮,之前那些叫牛蛋、狗毛、狗蛋、猴子之类名字的新兵,都给自己换了个好听点的名字。

现在张大毛的识字数量,也有300多个了,勉强是摆脱了文盲的身份,算是个半文盲。

如今他读写文章的能力没有,但给自己改个好听点的名字,还是可以做到的。

“我以后就叫张富贵好了,不是给自己带来富贵,而是给父母家人带来富贵,让他们都过上好日子!”

张大毛,不,张富贵暗暗说道。

……

八月,中秋季节。

也是人们最期盼的农业收获的季节。

许家庄园的稻田里,水稻金黄黄的一大片,虽然播种过程有点随机杂乱,不怎么齐整,但经过庄工们呵护孩子般的精心打理,如今部挂上了长长的稻穗,结出了一颗颗饱满的稻谷,沉甸甸的压的稻株低下了头。

至于亩产量,那些老庄工可能见怪不怪,不觉得多么意外,但那些今年才加入的庄工们,则一个个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用力掐自己的胳膊,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田埂上。

“亩产七石,当有七石左右!”看着稻田,一位中年庄工估摸了一下道。

“不止,我看不止,此稻谷穗如此之长,有谷足足百粒,又适当密植,亩产当在八石!”旁边另一位白发老农道。

“八石?老朽种了一辈子稻,哪怕最好的年景,施了最足的肥,也不过亩产四石而已,这个只要偶尔打理几次的懒人稻,竟有如此可怕的产量?”这位年过七旬,脊背被生活重担压弯,脸上满是褶皱沧桑的老者,擦了擦浑浊的眼睛感叹道。

“这片水稻的亩产不是八石,而是十石,我张谷丰不会估错,敢打包票!”

这时张谷丰站了出来,说出石破天惊之语。

引起众多老庄稼把式们的哗然。

“十石,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

“老夫种了几十年稻,好的年景亩产三石,坏的年景亩产一二石,若这片稻田真有亩产十石,岂不是这一亩田,抵我们种三五亩,还不必那么辛苦?”

“是啊,虽说懒人稻种子极好,农药、化肥都有增产奇效,但一亩抵我们三亩,这实在是……”

“如此轻松就有十石亩产,我们往年那么辛苦又算什么?”

这位庄工道出了众人的心里话,这片稻田亩产七石、八石,他们都能接受,毕竟这是他们估算出的数据,若是达到亩产十石,不仅创造了一个他们不可能实现的记录,也彻底否定了他们曾经的传统种地方式,证明他们的勤劳与汗水,只是低效的徒劳,这种残酷的比较让他们真的难以接受。

“等会收割完成后,装袋称重一番,就会知道它的实际亩产了。”

张谷丰一脸自信的道,然后登上一台大型联合收割机的驾驶室,嗡的一声发动柴油机,放下前端的收割滚筒,驶入到稻田中,滚筒不断的旋转,上面的金属镰刀,将金黄的水稻快速卷入割倒,导入收割机内部,稻谷被分离出来,稻杆稻叶则直接粉碎,回到稻田中。

一台大型联合收割机,一天就能完成上百亩的收割工作,效率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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