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洋子,千万别冲动,于墨在三个月前就已经突破五品术士,能够施展中品法术,你不是他对手。”于展岳伸手抓住于洋的手臂,低声在他耳边急切道。
&ep;&ep;“七叔,我还能退吗?”于洋勉强露出几分笑容,朝面色关切的二位族叔伸出手来。
&ep;&ep;“侄儿自幼体弱,二位族叔可否借侄儿一柄匕首。”
&ep;&ep;“匕首?”两人对视一眼,眼中俱是狐疑之色,即便于洋是元法双废,但若能平日里习得几手寻常的近身搏击之术,亦有几分胜算,五品术士,能够施展的法术也不多,只要撑到他灵念枯竭,便可轻易取胜。
&ep;&ep;但是,匕首,这种短兵刃在大元国使用得并不多,若非于展岳是炼器坊管事,于洋也不会开口向他讨要。
&ep;&ep;适用的兵刃,只有适用兵器的人,才知道对自己的增益有多大。
&ep;&ep;“你小子,还真会挑时候,喏,三天前一名开荒的小贼送来的一把古刃,两侧开锋,小心点儿。”开口间,于展岳将一把只有两尺长短,刃口带着寒芒的短刃递到于洋手中。
&ep;&ep;“唰唰”于洋顺手拿住,把玩儿间,匕首上下跳动,不时绕过手腕,轻快的舞动。
&ep;&ep;“一把短刃,你以为我会给你碰到我的机会吗?我是五品术士,你元法双废,今日,看你如何胜我。”于墨面色涨得通红,就因为他不是长房嫡出,就不能继承家主之位,凭什么,这个元法双修的废物就可以独享族内的大量资源,即便是为可以寻得一丝修炼机会付出的代价,也足以让他于墨成为大念师。
&ep;&ep;“噗”手臂粗细的水流,在场中仅剩下两人之际,瞬间从于墨身前迸射出,于空中分散三股,朝着于洋胸前袭来。
&ep;&ep;“好一招瀑流术,能够练到三股,想来快要大成了。”于墨一出手,在场观望的一众于家长辈都纷纷点头,光凭这一手,于墨术法修行的资质便是不凡。
&ep;&ep;然而,于展岳两人担忧的,却是被吓傻了一般,站在原地不动的于洋。
&ep;&ep;“嗒”众目睽睽之下,于洋终于是动了,那被风一吹就能倒的身体刚一挪动脚,就险些摔倒在地,躬身的一刹那,竟然是躲开三股水流的冲击。
&ep;&ep;“哐当”祠堂边上摆放的几个花盆被水流冲击得粉碎,泥土纷扬,清脆的响声,似乎让所有人同时回神。
&ep;&ep;“这一定是侥幸,他不可能躲过默儿这一击。”于展锋心中一紧,不断给自己找个借口平复心中的起伏。
&ep;&ep;“啊”下一刻,于洋似乎是被刺激到了,猛地站直身体,举着短刃,径直朝着于墨扑去,不顾一切的架势,与街道坊市的地痞又有何区别。
&ep;&ep;看到这里,不少支持二房的管事都松了一口气,还好,之前当真是侥幸。
&ep;&ep;“找死”于墨一击不得果,心中懊恼,玉屏箫一竖,灵念灌注,身前三步外,无形间水汽激荡,一层薄薄的浅蓝水幕凭空而生,稳稳挡住于洋的身形。
&ep;&ep;“呼哧”于洋身形承受剧烈撞击,猛地朝后仰着倒去,可身下,不知何时,已是多了数十根竹笋尖大小的尖锥。
&ep;&ep;“不要”于展岳大喝一声,手腕一翻,一把长刀落于手中,就要扑上前去救下于洋。
&ep;&ep;“七弟,族中同辈比斗,不得插手,你莫要犯了族规。”于展锋不知何时,已经拦在他的身前,手中虽无通灵之兵,但光凭着遮掩在宽敞袖袍之下一双染上金光的双手,就足以让于展岳忌惮不已。
&ep;&ep;“于洋是家主独子,于展锋,你如果当真要撕破脸皮,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虽然正面打不过你,但于墨也才五品术士而已。”于展岳脚步一顿,紧了紧握着刀柄的五指,换上一副阴沉的脸色道。
&ep;&ep;“你敢?”于展锋面色大变,右手一扬,便要出手。
&ep;&ep;“且慢,场中比斗尚未见分晓,莫要自乱阵脚。”一名白发老者突然插身二人之间,一左一右,伸出双掌,将二人拦下。
&ep;&ep;“族叔”
&ep;&ep;“族叔”
&ep;&ep;于展锋和于展岳对视一眼,眼中丝毫没有掩饰,满是升腾的杀意。
&ep;&ep;“啊”蓦然响起的惨叫声,却让二人心中一沉,纷纷回头看去,面色同时大变。
&ep;&ep;“默儿”只是瞬间,于展锋就反应过来,阴沉着脸,迈步朝着惨叫倒地的于墨扑去。
&ep;&ep;“锵”刀光闪烁,七道铁环在空中连成一片光影,生生将于展锋拦下。
&ep;&ep;“于展岳,你找死。”于展锋暴怒,双手舞着金光,卷动滚滚元力,反向朝着刀刃拍去。
&ep;&ep;“吼……”一声野兽的咆哮自身后响起,于展锋心中一惊,不得不转拍为退,脚步一撤,退到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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