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走上前,将宋季陵嘴里的布团取出扔到地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没事了,别怕。」

&ep;&ep;宋季陵闻到他的气味,下意识地伸手回抱住了他,似乎耻于让闵行胜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将脸埋进了他胸膛,只有微弱的啜泣声和急促的喘息能让闵行胜窥见他的不安和畏惧。

&ep;&ep;被人撞破现场的Alpha在一阵慌张后定下了神,朝满脸戾气的闵行胜一扬下巴:「放下他。反正他总是要和我结婚的,今天只是一点小意外而已。」

&ep;&ep;「谁说他要和你结婚?」闵行胜被这个Alpha的无耻气笑了:「他想跟你结婚的话还会这么害怕?趁我还没叫警察来之前快滚。」政治人物差点被迫发生关係,就算是受害的一方,舆论也不会太好。因此他本就不打算声张,宋季陵大概也是这么想,在他说要叫警察时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ep;&ep;反正不找警察他也有办法把这人搞到生不如死,闵行胜想。就算报警,出于没有物证和犯行未遂,顶多就是把这人关上一些日子,照这人能被邀请赴宴来看,家世不会太差,家里大概会捨点钱财来消灾,那就太便宜这垃圾了。

&ep;&ep;浑然不知闵行胜已经在心里闪过了几百种弄死自己的方法,Alpha的嚣张气焰还在持续:「臭小子,你算什么东西?就你这个乳臭未乾的样子还想和我抢人?」

&ep;&ep;感觉到怀里的宋季陵情绪越发不稳,甚至微微颤抖起来,闵行胜失去了和他浪费时间的耐心,大步从他身边跨出隔间,冷声道:「我算什么东西?闵教授的孙子可不是东西。你姓元是吧?等着瞧,我和你没完。」

&ep;&ep;无暇顾及被丢在脑后的元姓Alpha是什么反应,闵行胜将衣衫不整的宋季陵护得严实,生怕被人撞见他这副备受欺凌的模样,进而造成流言蜚语。幸亏这里地处偏远,平时路过的人便屈指可数,现下宾客精神都集中在寿宴上头,自然更不会注意到他俩奇异的亲密姿态。闵行胜闷头拣着小路走,将他一路抱到自己车上,迟疑一会,放柔声音问道:「要去医院吗?」

&ep;&ep;他虽然还不确定在宋季陵身上发生了些什么,但看他的模样,像是被那个Alpha用了药才无法反抗。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得去医院才行――谁知道那垃圾用的是什么药物,万一会损伤身体就糟了。

&ep;&ep;宋季陵咬着唇:「不去医院。」

&ep;&ep;他是在离开舞池后没多久开始发现不对的。

&ep;&ep;那时他被闵行胜的信息素迷惑,感觉自己再待在Alpha怀里就要克制不了提前发情,慌乱之下选择了推开闵行胜逃走。

&ep;&ep;按理而言,只要远离信息素来源,他身体的躁动就该平息下来才对,可他走出舞池后却觉得头晕起来,不舒服的感觉更甚以往。

&ep;&ep;这种状况下他根本没法驾车离开。以为是发情前症状变严重的宋季陵抿紧了唇,走到最远处的洗手间,想将自己关在隔间里平息一会,等情况好转就立刻离开闵宅。

&ep;&ep;但他走进隔间后还没锁上门,就有另一个人挤了进来――是那个姓元的Alpha。

&ep;&ep;「怎么可以毫无防备地喝我给的青柠汁呢,季陵。」Alpha锁上了门,带着笑意将他逼到墙角:「虽然你一直不接受我,让我很伤心,不过只要有了孩子,你就会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了吧?」

&ep;&ep;宋季陵张大了眼,想要推开不停靠近的Alpha,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脚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别说是推拒了,连想跨出隔间都有困难。

&ep;&ep;被困住的他拼了命想拖延时间,好让人发现这里有异状,于是一直避开Alpha企图吻他的唇,不配合的举动激怒了Alpha,动作也跟着粗暴起来,抓着他扣到最上的衬衫领口一阵拉扯:「就这么讨厌我吗?寧愿跟那种小孩子跳舞也不接受我?」又掏出手帕团成团塞进他口里,冷冷道:「既然不愿意和我接吻,那就堵起来吧,省得待会太痛叫出声让人听见。」

&ep;&ep;身体动弹不得,又没法发声,失去了所有希望的宋季陵生平第一次红了眼眶。

&ep;&ep;为什么会这样?是他做错了什么吗?分明都已为家里放弃了一切,只是不想将自己交给一个令人厌恶的男人而已,这样小小的任性也不能被允许吗?

&ep;&ep;就在他绝望地以为自己只能被迫接受被厌恶的Alpha强制标记,以及面临被发现其实是Oga的命运时,外头响起了水声,接着闵行胜的声音出现了。

&ep;&ep;他从来没这么感谢过老天爷。

&ep;&ep;在他迄今叁十一年的人生里,每回闵行胜的出现都像是在他阴云密佈的天空洒下一束阳光,驱散痛苦的同时也带来了希望和愉悦。

&ep;&ep;但他并不是能够拥有阳光的人。宋季陵看着闵行胜饱含关切与担忧的眼神,在沉溺其中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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