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孟翔正警戒着,张云和王亮在拉着姚昆、卢欣荣上来,就在这时,几人发现超市楼里闪起一道道手电筒光柱并响起一阵阵奔跑声、叫喊声:

“他们来了!”

“在天台上!想要偷袭我们!”

“干!上天台干掉他们!”

“艹!”孟翔几人一起心头一惊,“怎么被发现了?”

“镇定!”孟翔低喝道,“张云、王亮,你们继续拉人!小卢,跟我来!”两人背着背包、拿着武器奔向天台上的楼梯

天台门不止一扇,孟翔和卢欣荣边奔跑边聆听哪扇门后楼道里传过来脚步声和叫喊声,很快就确定了一“小卢!”孟翔和卢欣荣奔到这扇天台门的两边,对卢欣荣急声呼唤示

卢欣荣心领神会,从背包里取出六个捆绑在一起的玻璃瓶,里面灌满汽油,这是团队自制的汽油燃烧瓶,他一手提着,另一只手拿着防风打火

孟翔取出一个沉甸甸的纸包,里面装满沙

“快点!他们就在天台上!”

“妈×的!弄死他们!”

“竟敢偷袭我们…”

真切地听到脚步声和叫喊声已经近在咫尺,楼道里的几个匪徒即将冲出天台门,几道雪亮的手电筒光柱已从门里照射出来,孟翔解开捆绑纸包的细绳,狠狠地反手迎面砸了进

“啊!”“我的眼睛被迷住了!”“我看不见了!”门后楼道里的匪徒们晕头转向地叫嚷

“烧死你们这些王八蛋!”门另一边的卢欣荣大骂着,用打火机点燃燃烧瓶,甩手砸进门后的楼道里,“哗啦”几声脆响,燃烧瓶摔得粉碎,汽油飞溅,当即被火焰点燃,刹那间,楼道里火光熊熊、热浪滚滚,夹杂着匪徒们撕心裂肺的惨叫

试图从这扇天台门冲出来的匪徒有四人,他们刚跑到门口就被劈头盖脑的一大把沙土迷住眼睛,继而又遭到燃烧瓶攻击,脚下汽油流淌,两边的墙壁、楼道顶和他们身上都溅上汽油并且都剧烈燃烧,使得他们完陷入一片火场,头上脚下两边都烧着火,身上也着起火,高温剧痛让他们痛不欲生地惨嚎着,身上着火处被烧得皮焦肉烂,头发、衣服都燃烧了起来,皮肤被烫出密密麻麻的水

“啊…”四个匪徒惨呼着,浑身火苗青烟、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调头就跑,一边逃跑一边扑打着身上的火焰,虽然一时没死,但肯定都活不了了,大面积的烧伤可不是闹着玩的,并且他们也不可能得到灾变前那么好的医疗救

“下一个!”孟翔招呼着卢欣荣奔向下一扇有手电筒光柱照出来的天台门,这扇天台门肯定不会有匪徒出来

在奔到距下一扇天台门十多米时,孟翔和卢欣荣看到已有三个匪徒从楼道里钻了出来,为首一个拿着气枪,另外两个拿着射钉

“咻!”一声铮鸣有力的破空音,卢欣荣眼疾手快地端起十字弩对那个手持气枪的匪徒一箭射去,正中那匪徒腰部,那匪徒当即发出长长的、杀猪般的凄厉惨叫,中箭处血如泉

“艹!”另外两个匪徒大惊失色,看到孟翔已经犹如出膛的炮弹般冲来,慌忙用射钉枪射击,孟翔一手挺着三叠防暴盾一手提着消防斧,低着头弯着腰以S形轨迹奔跑上去,“嘭!”“嘭!”“嘭!”几声,防暴盾被多颗射钉弹击中,都没有贯穿并被反弹须臾之间,孟翔已经飞奔到这两个匪徒跟

“啊…”一声惨叫伴着一股血泉飞溅开,一个匪徒被孟翔一斧劈

另一个匪徒魂飞天外,吓得转身就往天台门逃跑,但腿软脚下一滑,一屁股摔倒在

“大哥,不要!”看到溅了满脸血的孟翔提斧逼近上来,这个匪徒骇破了苦胆,“饶命…”

孟翔毫不迟疑、毫不手软地一斧砍下,匪徒的求饶惨叫声戛然而止,性命被结束掉了,孟翔随后又一斧,结束了被卢欣荣弩箭射中的匪徒的性

“翔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孟哥,怎么样?”卢欣荣奔过来,张云、王亮和已经上来的姚昆、包玉雄、周泽涛也一起奔过

“我没事!”孟翔稍微喘了口气,“张云和王亮解决了六个,我和小卢合计杀伤了七个,他们还有十个人!”

“妈的!怎么就惊动他们了呢?”张云恨恨道,“否则就能把他们悄么声地一锅端掉了!”

“我、小卢、张云一队,从这扇天台门进入,王亮、姚昆、包玉雄、小周,你们一队,从那扇天台门进入,大家小心!带好对讲机,保持通话!”孟翔吩咐

“明白!”众人一起应张云和王亮解决了那六个匪徒没缴获到气枪或射钉枪,毕竟那六人只是在天台上站岗放哨的,孟翔和卢欣荣解决的这七个匪徒里,前四个跑掉了,武器落在了楼道里,有射钉枪,但被火焰烧坏了,后三个的一支气枪和两把射钉枪都被缴获到

孟翔把气枪和一把射钉枪交给王亮那队,另一把射钉枪交给张云使

两队立刻分头行动,孟翔、卢欣荣、张云轻手轻脚地步入这扇天台门,隐约听到楼道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孟翔把消防斧别在后腰间,左手挺着防暴盾,右手提着刚才一个被杀的匪徒的尸体,在楼道拐角处,他把尸体上半身探了出

“咻!咻!咻!”“呯!”连续几颗射钉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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