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唔,腊肠咸甜可口,稍有嚼劲,而腊肉则均切成了薄片,肥的入口即化,瘦的也丝毫不柴,皆是充满腌制过后的腊香,

&ep;&ep;而腊肉腊肠之下的米粒弹牙又富有嚼劲,一粒一粒皆被腊肉的油脂包裹,每一口都是浓郁的香味。

&ep;&ep;萧景禹一边吃,一边忍不住感叹,“还记得上回过年时,在二嫂这里吃的腊排骨火锅,至今还叫人难忘,没想到这腊肉腊肠也是如此好吃,腊味还真是好东西。”

&ep;&ep;裴秀珠笑道,“过些天进了腊月,便又可以腌新的腊味了,你若喜欢,可以来学,学会了随时可以吃到。”

&ep;&ep;萧景禹立时一口应下,“好嘞!”

&ep;&ep;啧,又有理由来蹭二嫂的饭了,真是叫人美滋滋!

&ep;&ep;正美着,却听小云儿道,“四叔,干活吃饭饭。”

&ep;&ep;——近来裴秀珠时常教导小闺女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要有付出才有收获的道理,所以小人儿已经明白干活才能吃饭饭的道理了。

&ep;&ep;这话一出,萧景曜也在旁颔首道,“不错,干活才能有饭吃。”

&ep;&ep;萧景禹,“……”

&ep;&ep;齐秀婉则在旁笑着对自家夫君道,“那殿下可要记得,到了那日,要早些来同二嫂帮忙才是。”

&ep;&ep;萧景禹一拍胸脯,“没问题!”

&ep;&ep;小云儿嘿嘿笑起来。

&ep;&ep;而一旁,小满儿一边吃着娘亲喂来的米粒,一边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大人听不懂的婴语。

&ep;&ep;奶声奶气,十分可爱。

&ep;&ep;吃的肚皮饱饱,萧景禹两口子也告辞回了自家府中。

&ep;&ep;夜已深沉,乳母丫鬟们带着两个娃儿去睡了,裴秀珠沐浴一番,也上了床。

&ep;&ep;萧景曜正靠在床头看书,盖着被子暖烘烘的,裴秀珠怕冷,就偎着他取暖,一边琢磨吃饭时想到的事。

&ep;&ep;“妾身从前听说过一个传言,不知是不是跟今次定远侯的事有关。”

&ep;&ep;萧景曜哦了一声,看她一眼,道,“什么传言?”

&ep;&ep;裴秀珠咳了咳,绘声绘色的描述,“据说,荣安县主当年一心一意要嫁定远侯世子,结果嫁过去才发现,定远侯世子其实早有了通房,还怀孕了,直至她嫁过去,那定远侯府也没将人送走,直到长公主去跟陛下告状,对方才把这通房给送了出去,而且,似乎也并非送走,而是在外头找了块地方,当了外室。”

&ep;&ep;她顿了顿,一脸神秘道,“王爷说,有没有可能,定远侯世子其实是……死于情杀。其实是那荣安爱而不得,心生愤恨干的。”

&ep;&ep;萧景曜听完,不禁挑了挑眉,媳妇儿居然这么会猜?

&ep;&ep;没等他说什么,却见她叹道,“如若真是这样,那我还多少佩服她一点。”

&ep;&ep;萧景曜一顿,警惕道,“佩服她什么?”

&ep;&ep;佩服荣安谋杀亲夫???

&ep;&ep;只能裴秀珠说,“干掉渣男啊!”

&ep;&ep;萧景曜皱眉,“什么?渣?男?这是什么意思?”

&ep;&ep;他怎么听不懂?

&ep;&ep;裴秀珠便与他解释道,“渣男,就是辜负感情的薄幸男。”

&ep;&ep;萧景曜忍不住咳了咳,“其实,孟光远应该没有喜欢过荣安,只是看上了长公主的权势而已。”

&ep;&ep;裴秀珠义正言辞道,“不喜欢人家,图人家娘家的权势而成婚,最起码也要敬业一些,家里还有留着通房做什么?这叫骗婚!再者就算他对那通房是真爱,那为何又要为了权势去娶别人为妻?反正这男的从哪头来说,都是彻头彻尾的渣男!”

&ep;&ep;萧景曜,“……”

&ep;&ep;好吧,渣男,他又学到了一个新的词。

&ep;&ep;媳妇儿这话还真是很有些道理,叫人无法反驳。

&ep;&ep;而,没等他再说什么,却见裴秀珠又叹道,“不过为这么个渣男动手,也实在不值。以她的身份,忍不下去和离不就好了?犯不着非得把对方弄死嘛,反正还没孩子,各过各的不是正好?”

&ep;&ep;萧景曜在旁,直听得眉心直跳,原来,媳妇儿是这样想的,啧。

&ep;&ep;幸亏他没什么通房外室,否则岂不是要遭受被抛弃的命运?

&ep;&ep;不过,听她说了这么一番话,书是看不下去了。

&ep;&ep;索性伸手将她一拢,道,“别的人,与我们无关,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

&ep;&ep;语罢就要亲下去。

&ep;&ep;咳,被她软软的依偎了这么久,任谁都忍不住心猿意马不是。

&ep;&ep;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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