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样子帅吗?”

“应该还行吧,,”她故意装傻。

“要不咱俩也报个名,我看那摄影师挺专业的,咱俩拍出来肯定好看!”

林熙茵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朝我招招手,我忙把头伸过去,

“你,又拧我耳朵,,”

不知道是我眼睛做了手术的原因还是青岛本来的天空不一样,我觉得这里的树木翠绿,天空湛蓝,连鸟儿都异常欢快,虽然中午,但是一点都不热。

路过一家进口手表店,亨得利。

林熙茵拉我进去,她给我选了一块手表,皮链的百达翡丽,蓝宝石夜光功能,包含日历月历星期等作用。期初我以为最多几万块钱,料想自己还能付的起,但是当导购说折后三十五万的时候,我忙拖着熙茵往外走。

熙茵挣脱我,给我刷了卡,他说男人应该带手表,而皮链更有气质。

一路上我不断搜索礼品店,既然收了林熙茵这么贵重的礼物,那我必须要还礼。

她看出我的举动,停下脚步,

“陈远,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如果你非要送我,那就在心里刻下我的名字吧。”

我想把她拉进首饰店,但是她攥紧了我手腕,把我拽住。

她抬起另一只手在我的心口轻柔的滑动,她写下了她的名字。

“熙茵,,你,”

“陈远,该你了。”

我伸出手,手指竟然颤抖,林熙茵闭起了眼,我能看出她的紧张,她胸口剧烈起伏,气息变得也重了。

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柔软冰凉,像过电也像触在绸缎上。

我在她的心口写完我的名字,然后把她抱住。

“熙茵,,”

“嗯,,”

“熙茵,我爱你。”

“嗯,,”

我和熙茵在离开前给爷爷买了一些正宗的崂山绿茶,回到济南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

和熙茵在外两天,我很不好意思的面对老先生。

我把茶叶交给熙茵,本想回屋,却被宋医生探头喊了进去。

进屋,花荣也在。

老先生见我俩进来,吩咐花荣把他推进里屋,并且叫我们一同进去。

“这就是那五件珍宝?”我惊呼。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桌上已经打开的密码箱。

密码箱里盛着五件珍宝和一本被塑料袋装着已经腐烂破损的书本。

眼前炫彩琉璃让我目不暇接。我看到一尊四十厘米左右的金佛和一对闪着青翠光泽的翡翠手镯,令我还有一块白玉玉牌以及一串佛珠和一个乌龟壳。

老先生让我坐下,他看着我,努力站了起来,他面色凝重额头见汗。

他说:“陈远,大恩不言谢,老朽再给你鞠躬!”

“爷爷,使不得,,”

我想起身但是被宋医生按在椅子上。

“陈远,也许在你看来这些都是古董珍宝,而且价值不菲,但是在我们林家看来这些都是命,是能救我大儿子林振东命的东西。”

老人说完眼睛变得湿润,林熙茵靠在花荣身上也哭了。

“这尊金佛通体鎏金,内刻苻坚字样,应是十六国时期前秦帝王铸造,这有可能是华夏最早的佛像制品,一亿的价格都不止!这翡翠手镯碧绿青翠,入手温润可见水样流动,这应该就是多尔衮送给孝庄皇后的手镯,应该也有上五千万的价值。这枚玉牌文字清晰可见,用顶级的和田玉制成,飞龙在天,气吞珠球,这是光绪皇帝的腰牌,价格同样不菲。这串珠子并不是佛珠,而是一品大员朝珠,老夫还未看出属于哪位大臣,但价格也应不菲。这枚龟壳更不是凡物,这是商周甲骨,窥测天机之用,更是无法估测价格。”

我脑袋哄哄的,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这些珍宝完超出了我的想象,央视的鉴宝栏目最估价最高的在这几件珍宝面前都排末尾,我目光呆滞,眼神紧紧的盯着这些物品。

“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老先生一连三个没想到把我从呆滞状态叫醒。

“老先生您没想到什么?”

“老朽没想到燕子李三把民国总统段祺瑞的珍宝一窝端来了,果然应了那句话任你家财万贯,不及贼盗顺手一牵,这真乃天意。”

“这个燕子李三,功夫也实在是高,总统府总理府竟然来去自如,只是可惜了这半本武功秘籍在罐子里腐朽成灰了。”宋医生痛心疾首,连连摇头的说。

我拿起那只塑料袋,果然,里面早看不出是书本样,纸片发黑凝固完看不出字迹,只有装订线部分勉强连在一起。

“怕是燕子李三也没有想到他藏的珍宝居然七八十年才被发现,要怪也只能怪假的李三脑袋愚笨了。”

老先生说完好像感觉说错了话,忙呵呵的摇头自嘲。

“爷爷,这些能救出爸爸吗?”林熙茵小声问。

“陈远,事情到了这步,老朽也不再征求你的意见了,若能换的我家族平安,我家族这些产业你就尽管拿去。”

“爷爷,我们是一家人,这些不算什么,”说完我看向林熙茵。

她的目光也投向我,她眼神坚定,冲我点了下头。

“这些珍品无法用价值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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