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奴知错,请四殿下恕罪。”轻轻软软的声音很是好听,听着让人觉得她不是在说着求饶的话,而是在唱曲儿。
&ep;&ep;易濂端了杯茶放到明允翼面前让他喝,听着那宫女轻软的声音,嗯,是个聪明的。
&ep;&ep;“错在那?”
&ep;&ep;“对主子不尽心不尽责,欺压犯上。”
&ep;&ep;这话一出,其他那几个宫奴猛然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个个都煞白了脸。
&ep;&ep;“嗯,看来你们都知道错哪了。”易濂轻轻点头,声音轻淡,如与友人在品茶闲谈,不徐不缓,让人有种想要挠心挠肝的憋闷感:“你们被分派到舒云殿,就是舒云殿的人,也不要求你们多能干,但最基本的对主子尽心尽责,都没做到,甚至还想欺压犯上,是因为四皇子不配让你们伺候吗?”
&ep;&ep;“奴们知错。”
&ep;&ep;此刻,他们才反应过来这位澜国公世子是在给四皇子立威!!
&ep;&ep;“今日负责伺候四殿下的是谁?”
&ep;&ep;“是……是奴。”那位近身侍女微微发着抖,她就是皇后派到舒云殿里的人。
&ep;&ep;“你回尚工院再练练规矩吧。”这话一出,那宫奴脸色大变,正要出声求饶,易濂丝毫不给她机会,淡淡道:“拖出去。”
&ep;&ep;负责洒扫的那两个宫奴对视一速起身将那个近身侍女拖出去,求饶的声音渐渐远去。
&ep;&ep;“你和你都去忙吧。”易濂修长的指尖轻点了后厨和杂活宫奴,让这两个人都下去。
&ep;&ep;贤妃的眼线被他安排在前院做杂活,对他和明允翼威胁不大,等以后再找机会撵走就是。
&ep;&ep;剩下的是一个身份清白的近身宫奴和皇帝还有大皇子的钉子。
&ep;&ep;“你和你以后负责守门。”守的是他和明允翼睡觉的寝殿门口,也就是剥夺了她们近身伺候的权利。
&ep;&ep;“世子,皇上派奴来,是为了伺候您……”那宫女的容貌长的清丽脱俗,粉嘟嘟的小圆脸配上那精致的五官,露出这么楚楚可怜的表情,能让男人们都忍不住心生怜惜,当然这不包括易濂。
&ep;&ep;“嗯,你那么喜欢伺候人,那就去前院吧。”
&ep;&ep;这话一出,那宫女懵了。
&ep;&ep;“怎么,不愿意?那我可要去皇上面前……”皇帝赏赐的宫女不能遣返,那就有多远丢多远,眼不见为净。
&ep;&ep;啧,皇帝只是让她来勾引自己,如果事成,这个女人就可以跟随他回澜州,成为皇帝安插在澜华国公府的钉子,但他看、不、上!
&ep;&ep;“不,奴愿意去前厅。”
&ep;&ep;她怕极了易濂真的去找皇帝,若真这样她就要小命不保了,起初对着位温润如玉的世子那一点旖旎的心思,此刻全都散尽,只有对他深深的敬畏。
&ep;&ep;“你们两个,退下吧。”
&ep;&ep;最后只剩下一个人了。
&ep;&ep;坐在易濂身边安安静静的明允翼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深蓝的眼眸微微动了动,就像有一颗小石子投入湖中心荡起圈圈涟漪一样。
&ep;&ep;眸光轻转,再看易濂时,眼睛亮了亮。
&ep;&ep;清之哥哥真厉害。
&ep;&ep;宫女的反应很平静,跪在地上的姿势非常标准,简直就能够当皇宫里的模范教材,她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她的一举一动都是端正守礼,却处处带着勾引,这样的女人对男人而言是一种销魂蚀骨的毒。
&ep;&ep;有句话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易濂从来都不想做个牡丹花下鬼。
&ep;&ep;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他也不想多废话,直截了当:“玲香,原名:杨婉婉,家乡西北宁河村,家中老父亲身患重病,有母亲,两个妹和一个弟,为缓解家中困境,甘愿卖身入宫为奴……”
&ep;&ep;易濂每说一个字,原本淡定从容的女人脸上就白了一分,身体也如秋风中的落叶那般瑟瑟发抖,最后血色尽退。
&ep;&ep;她本就心里有鬼,却从没有想过这位世子居然将她的事查得这么一清二楚。
&ep;&ep;“你是个孝顺的人。”易濂的声音还是清清淡淡,就如湖里清澈澄净的水:“我跟你做一个交易,如何。”
&ep;&ep;玲香看着温润如玉的俊美少年,心头有些发颤,片刻后,对着易濂行了一个大礼。
&ep;&ep;“皇上将奴赐予世子,世子就是玲香的主子。”
&ep;&ep;“很好,大皇子给你下了什么命令。”
&ep;&ep;玲香已经缓和过来,开始一五一十如倒豆子一样将大皇子卖了个彻底。
&ep;&ep;之前在庭院给大皇子堵路,他出来怼了大皇子一顿,还套了他不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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