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从不缺少奉献的英雄。自那以后,高等精灵人数急剧下降,现在仅存有日精灵和月精灵两支,而更多弱小的森林精灵、雪精灵、海洋精灵等亚种被保护着,现在反而是最常见的精灵种族。”

&ep;&ep;“您刚才使用的剑舞难道是他们……”

&ep;&ep;“我‘探访’过几个精灵遗族,这种花哨的剑法是他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似乎现在仅限于表演用途。”维兰瑟皱眉,“如你所见,它当中含有太多不必要的动作,华丽有余,实用不足,我一直费解,这样的剑术究竟要如何对战远古巨龙。如果是传承年代造成的偏差,那么这几个相隔万里的精灵村落为什么动作如此一致,让我始终无法做出解答。

&ep;&ep;你使用的是我根据这些简化后的版本,反而比原来的更强,所以你不需要完完全全学习,只要记住魔法结合剑技的宗旨就可以了。”

&ep;&ep;公主就这么坐在他旁边,从容地娓娓道来,希泽尔心中暗暗隐藏着窃喜,但又有些担忧。他总觉得今天的公主有些不一样,比平时多了一些……迷惘?

&ep;&ep;不对!为什么他有这种不敬的想法?公主不可能犹豫迟疑,她只会在第一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判断,然后坚定不容置疑地达成它。

&ep;&ep;“你掐自己做什么?”维兰瑟奇怪地问。

&ep;&ep;“不……我刚刚……胡乱猜想……公主……公主怎么可能……犹豫不决……”

&ep;&ep;“呵呵……”她笑了笑说,“或许你没有错,我就是在犹豫不决。有一些人被关在漆黑的铁屋中,如果不叫醒他们,那么所有人都将安详地慢慢死去;如果叫醒一部分,他们会害怕,会耗尽力气去打破这个铁屋,成功与否还是未知数,一旦失败,结局唯有在痛苦中死亡。这样的道路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我无从得知。但我相信他们可以做到,因为他们有着最勇毅坚韧的先祖。”

&ep;&ep;公主殿下说话的时候,抬头看着远方,整个安杜斯的辉光映入她眼中,双瞳就像包含着星海。

&ep;&ep;希泽尔又感觉自己耳朵热了起来。

&ep;&ep;“这么容易害羞可不行。”维兰瑟叹气,“我本来打算带雷纳去,现在看来还是让你去开开眼界吧。”

&ep;&ep;深渊之仪是个堕落的仪式,要求参与者必须带着自己的男伴或女伴,但这不意味着决定了各自的性伴侣,这只不过为了确保男女比例平衡,实际过程最终会演变为最不堪入目的场景……

&ep;&ep;“是!”希泽尔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如果能与公主殿下一同行动,他就忍不住欢欣雀跃。

&ep;&ep;……

&ep;&ep;在安杜斯议政厅后方,有一座全城最华丽的建筑,繁复的浮雕廊柱,蜿蜒的黑曜石阶梯,让这座蛛后的神庙就像是坐落世间的奇迹。

&ep;&ep;这一天,希泽尔跟随他的公主来到这里,刚走下车驾,他发现和他们目的相同的人还有不少,都是安杜斯排的上号的显赫世家,而且都是一位女性和一位男性的组合,女祭司们都卸除了紧身皮衣上的尖刺和刀刃,有的甚至换上了有着精致刺绣的礼服,男性同样盛装出席,向所有人展示自己良好的风度和英俊的外表。

&ep;&ep;他们的眼神让希泽尔很不舒服,有的女性用黏腻的目光舔舐着他,有的男性则对公主殿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表情。

&ep;&ep;“进去了。”

&ep;&ep;随着神庙顶部传来的一声钟鸣,维兰瑟对他招招手,催促他进去。

&ep;&ep;神庙内部很多陈设都被移开了,除了中间宽广的圆形祭坛,整个大厅就只有层层叠叠的帷幔,以及厚重温暖、连玻璃杯都摔不碎的柔软地毯,一眼望去显得相当空旷。

&ep;&ep;第二次钟声敲响了,祭司们围到祭坛前,长袍纷纷掉落到地上,她们赤身果体地从衣物里走出来,面对祭坛围成一圈。这时,祭坛上六个火盆兀地亮起了火焰,一股包含着麝香琥珀甜腻迷幻气味的烟尘笼罩了整个神庙,女祭司们光果的躯体在跳动的火光映衬下充满着原始的诱(和谐)惑,引人沉沦。

&ep;&ep;随着第三次钟声响起,伊莫瑞不着寸缕的身体罩着宽大的斗篷,一步步走到祭坛上,有着诱人的冷漠和高傲。

&ep;&ep;她轻启红唇,带领围祭司们开始了不洁的颂唱,那古老沙哑的每一个音节都在直击在场所有人的心脏,让它们伴随着这奇异的韵律,在一种可憎的亵渎愉悦中剧烈跳动。

&ep;&ep;渐渐地,思绪逐渐远去,本能的冲动支配了他们的大脑,不知什么时候,淅淅索索宽衣解带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又逐渐被情(和谐)欲的呻(和谐)吟所取代。

&ep;&ep;希泽尔被他前所未见的景象震住了,为什么那些男性在对高贵的祭司做那种事?他们把自己低贱的身体紧贴着被侍奉的女贵族,忘我地耸动着,而以往即使被直视一眼也会降下罪过的上位者却没有任何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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