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向后小心退去。

&ep;&ep;但在她即将靠拢时,墙角的阴影模糊了一下,只见白影一闪,她顿时觉得四肢好几处地方有些微凉,并迅速转化为蜂蛰一样的酸麻。

&ep;&ep;“那是……什么?亡魂?!”

&ep;&ep;那个白影太快了,在昏暗的寝宫内竟无法用肉眼捕捉它,而她之前明明切换为热感视力仔细观察过,墙角位置根本就和石头一样是冰冷无温度的,不可能有生物一直在那,除非……

&ep;&ep;这时,她四肢的伤口感到了剧烈的痛感,手脚却不听使唤,丝毫提不起力道,根据伤口的位置,应该被精准地割裂了肌腱。

&ep;&ep;正当她要跌倒在地时,有谁从背后扶住了她,那人有着肤色洁白而纤长的手。

&ep;&ep;是的,不会有人能躲过她的检查,除非那人是幽灵蜘蛛。

&ep;&ep;碧绮丝刚才是怎么攻击的?她完全无从知晓,一开始是【行踪无迹】?把自己体温变得和石头一样冰冷,骗过她的热感视力。然后是【阴影面纱】?将身躯与墙角的阴影融为一体。接下来也许有【无踪打击】、【双重之影】或是别的什么,但这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ep;&ep;蜘蛛神后一般不会赐予祭司以外的人法术,但例外则是碧绮丝。这种能够施展部分法术的暗杀者,在地表某些神系的信徒中也有,称之为圣殿刺客。外人只知道碧绮丝是位武技宗师,却很少有活着的人知道她还能使用非自然的力量。

&ep;&ep;碧绮丝既然没有直接杀了自己,那表示她还有希望吗?或许只是想要警告敲打她?

&ep;&ep;“主母……您这是?”

&ep;&ep;“辛苦了,我的女儿。”身后的声音带了往常没有的温柔,碧绮丝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躺椅那安顿好。

&ep;&ep;“主母,我知道自己错了。如果您能原谅我,请您尽快为我安排一名祭司……这样肌腱愈合后完好如初,我也能继续为暗刃而战!”伊莫瑞满怀希冀,恭谨而小心地说着。

&ep;&ep;“不,你作为祭司的使命结束了,以后并不需要用到它们,你现在的存在本身就是暗刃最大的荣耀。”

&ep;&ep;伊莫瑞发现,碧绮丝看向她的眼神有着奇异的温和,那根本不是主母对女儿利用和戒备兼有的神态,比起来更像是在审视珍贵的……工具。

&ep;&ep;工具不会背叛,所以值得信任。这比警戒和怀疑更让她毛骨悚然。

&ep;&ep;“不愧是幽灵蜘蛛,整个安杜斯或许只有您能让她在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安静下来。”索恩从外面走进来,无视了伊莫瑞还在渗血的伤口,毕竟她现在在他们眼中只是个宝贵的容器而已。最重要的是肚子,准确的说是盛放着恶魔之子的子宫,手脚这种不必要的东西并不在考虑范围内。

&ep;&ep;“是你!”伊莫瑞恶狠狠地看着这位英俊恶毒的男性,主母对她态度转变,做出这种不可理喻的事,一定都是他在背后搞鬼!

&ep;&ep;“母亲,不要相信他的谎言!这个卑贱的男性一定有什么阴谋!”

&ep;&ep;“哎呀……”索恩戏谑地咂舌摊手。

&ep;&ep;“我的女儿,这和侍父无关,你幸运地怀上了那位大人的孩子。”碧绮丝轻柔

&ep;&ep;那位大人……能让碧绮丝这么说的,并且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难道是……

&ep;&ep;“那么我先开始吧,毕竟越早使用,魔婴将越早降世。”索恩从暗袋中取出一张卷轴。

&ep;&ep;“你……你要做什么?!”伊莫瑞本能地感觉不妙,但四肢被废,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ep;&ep;碧绮丝将一块软木塞到她口中,并用绕过脖子的锁扣扣好,让她只能发出沉闷地呜咽。

&ep;&ep;“安静点,我的女儿。”

&ep;&ep;这时,索恩也撕破了卷轴,晦暗的能量聚集在她肚子上,碧绮丝索性割裂了小腹那段的布料,只见那位置以肚脐为中心,渐渐浮现出邪秽繁复的魔法文字,本来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膨胀起来。

&ep;&ep;“我们会帮助你平安生下它的,放心睡一会吧。”模糊动荡的声音传来,她已经分不清楚这是谁再说话,一阵晕眩笼罩了她的脑袋,让她很快沉沉睡去。

&ep;&ep;……

&ep;&ep;“……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吗?残酷的公主殿下,你知道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可怜男性为了满足心上人的愿望,会冒着多大的风险,而仅仅是为了让她满足一下好奇。”

&ep;&ep;“你现在对我的热情我清楚地了解,但我只是一个只身投奔暗刃的外来者,在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前,我还不能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你,因为这位男性惯会逢场作戏,一旦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或许就会很快对我冷淡下来。”

&ep;&ep;谁……是谁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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