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脑海里仔细回想后,差点心梗再犯——

&ep;&ep;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些刀正是杀人不眨眼的绣春刀!

&ep;&ep;卫夕惶惶的看向君澄,声线哆嗦的更厉害了:“你们是锦……锦衣卫?”

&ep;&ep;刚才还想着见见锦衣卫,如今说来就来了,不要这么灵验好不好!

&ep;&ep;☆、第三章

&ep;&ep;见她满脸诧讶,像是活见鬼一样,君澄皱了下眉头,暗忖着至于这般大惊小怪么。白鸟在锦衣卫任职也不是三年五载了,身份虽然隐秘,可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打照面。

&ep;&ep;尽管他心生疑窦,念及身在章王府附近,难免打草惊蛇。君澄顾不得多想,便对花六打了个手势。

&ep;&ep;花六领命,上前拽住了卫夕的胳膊,“跟我们走吧。”

&ep;&ep;不会这么倒血霉吧,这郎中竟然得罪了朝廷鹰犬?卫夕登时懵头了,欲哭无泪的抽了下嘴角。

&ep;&ep;明朝锦衣卫的十八班酷刑单单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扒皮、过油、站重枷……北镇抚司那种地方竖着进去容易,横着出来也容易,这若是亲自体验一次…

&ep;&ep;她脑补了一下血腥的场景,脊背冷飕飕的发凉,赶忙对花六挤出了一丝扭曲的笑来,“这位大爷,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粗……”

&ep;&ep;卫夕笑着打哈哈,下手掰起了花六的手指。可花六手劲很大,稍一用力便疼的她倒抽冷气,当下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ep;&ep;殊不知她龇牙咧嘴的表情让花六看愣了眼,斜斜的一缕视线隔空抛给了君澄。眼前这女的这么弱,当真是让人胆寒心颤的密探白鸟?

&ep;&ep;君澄旋即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意味,回以一记不太笃定的目光。长相是白鸟不错,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头。

&ep;&ep;在几人磨蹭的这一会里,周围逐渐聚起了人。

&ep;&ep;难得能见锦衣卫当街抓人,男人们指指点点,女人们抬手掩着唇窃窃私语,眼波暗露春光。锦衣卫千挑百选,尽是俊俏精壮的年轻男人,自然是闺里闺外茶余饭后的调侃料儿。

&ep;&ep;君澄环顾一圈儿,见势不妙,上前一步当机立断道:“白鸟,对不住了。”

&ep;&ep;白鸟?

&ep;&ep;卫夕神情讷讷,还没反应过来,脖颈处便挨了君澄沉重一击,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ep;&ep;.

&ep;&ep;北镇抚司。

&ep;&ep;前大理寺卿乌必隆因贪赃枉法被革职查办,廷杖四十后发配到诏狱受刑。皇帝龙颜大怒,特别嘱咐锦衣卫要好生打着,并责令大理寺六品以上官员前去诏狱观摩,以示教化。

&ep;&ep;大理寺审案时虽也用刑,可比起锦衣卫来讲,那才是小巫见大巫。

&ep;&ep;仅仅是半柱香的功夫,原本半死不活的乌必隆彻底折磨的不成人样,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发出嘶嘶的吟哦声。大理寺官员们看着这番惨景,各个面色如土,还有些胆小的还偷偷作呕。

&ep;&ep;牧容端坐在最前面的太师椅上,悠闲的呷着茶,凤眸微微眯起,闲适从容的样子和这阴森的诏狱格格不入。

&ep;&ep;乌必隆受过水盐鞭笞后,行刑的锦衣卫拱手道:“禀指挥使,四刑已用完毕。”

&ep;&ep;嚯,这乌必隆还真能撑,一般人熬不到四刑就一命呜呼了。牧容嘴边携着一抹清淡的笑,修长的指尖随意一点,随后放下了茶盏,双手放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不怒自威的盯住乌必隆。毕竟同朝为官,刑罚约莫也受够了,是时候送他上路了

&ep;&ep;行刑的锦衣卫领命,浑厚的喊道:“五——上钉刑——”

&ep;&ep;大令一下,乌必隆旋即被几个锦衣卫从木桩上架下来,咚一声按在了铁床上。此时人已经失去了意识,进气多出气少,任凭别人摆弄了。

&ep;&ep;铁床的头尾各自站了两名锦衣卫,手执一米多长的铁钉板子,在乌必隆身上泼了沸油之后,拿着铁钉板子开始刷洗他的背部,直到露骨为止。

&ep;&ep;钉刑太过残酷,一时间血沫横飞,沉寂的诏狱即刻传出了许多呕吐的不适声。

&ep;&ep;大理寺官员们胆颤的望着前面那个泰然自若的男人,都说牧容常年征战关外,是个冷血的笑面虎,他们听到也只是笑笑。如今可笑不出来了,传言的确是空穴来风的事,牧容当真是杀伐不过心。若是不经意落到了他手里,恐怕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ep;&ep;没多会儿,乌必隆哼哼唧唧的终于没了动静。

&ep;&ep;就在这时,君澄率着几人风尘仆仆走了进来,对诏狱里的惨象视若无睹。见到脸色蜡黄的大理寺官员们,他拱手作揖,随后贴在牧容耳边窃窃私语。

&ep;&ep;他将白鸟的事如实说来,牧容心细的听着,眉心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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