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子听着金海玉讲述着来望海市的理由,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要来望海市。

本想再问一下她的来历,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当初在夏奶奶家金海玉就没说,夏奶奶也说过,金海玉不想说就不要问。

这也是一种理解与尊重。

两个人一点睡意也没有,听着离他们不远的那些等车的人聊天。可是听了半天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小虎哥,那些人说的话我们怎么听不懂呀?他们说的不是中国话吗?”

金海玉觉得他们说的也不是英语,她毕竟还上过初一,多少学了一点英语单词。

小虎子转过身看了一会,“我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话。”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快到三点了。三月份的天气白天虽然暖和,但是晚上一样还是很冷的。

金海玉在包里拿出夏奶奶给她带来的衣服,给小虎子穿上一件,自己也穿了一件。

包里还剩两个馒头,一瓶水。两个人把馒头吃了,水也喝了。

“小虎哥,我们明天去哪里?”

金海玉对这个陌生的城市是一片茫然,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还好有小虎子陪着她,不然要是她一个人来,想想都觉得害怕,看来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过美好了。

“不用怕,明天我们到处走走看,天黑了,走到了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家,天当被,地当床,也是一种快意恩仇的人生……”

“嗯,只要有小虎哥在,到哪里我都不害怕。”

时间在他们的闲聊中悄悄的过去了,该上车的人上车,走了一批,又来一批。

这个天桥底下,好像永远都不会缺少一些等车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五点多钟,两个孩子还是没有抗住困意,去找周公约会了。

在他们俩睡得正香的时候,就听有人说,“亮天了,该起床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人拿着一个大扫把站在他们面前。

“你们两个小鬼该起来了,我要打扫卫生了,要睡等晚上来睡。白天这里是不让在这睡觉的。”

站起来被早晨的冷风一吹,困意很快的消散。

等了一会,太阳也出来了。有了刚出的太阳,也就有了方向感。

顺着街道没有目的的向前走去,走了很久,走到他们都饿了。找到了一个在路边卖早餐的。

“老板,给我们来四个包子,两碗豆腐脑。”小虎子对着买早餐的人说道。

“我这没有包子和豆腐脑,只有炒粉和豆浆。”

“炒粉是什么东西?”

金海玉还是第一次听说炒粉,豆浆她知道,因为以前她住的那个村有人做豆腐,豆腐就是用豆浆和卤水点的,然后成豆腐脑,再做成豆腐。

卖早餐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听到金海玉问炒粉是什么,就拿出一盒给她们看,“这就是炒粉,很好吃的。”

“这不是粉皮吗?”金海玉看了一眼炒粉,她以为这是家里用粉面子加上水,烧一锅开水,用一个铝盆做成的粉皮呢。

买了两盒,两个人坐在路边吃了起来。

“小虎哥,这炒粉比粉皮好吃。”金海玉吃了一口,才发现里面还有鸡蛋呢。

“嗯,好吃。”

小虎子狼吞虎咽的,不一会就把一盒炒粉吃完了。

“小虎哥,我吃不了,给你一点吧。”金海玉,把自己的又给小虎子夹了一点。

“老板,在给我们来两杯豆浆。”吃完炒粉,有些口渴。

吃饱喝足,开始在望海市流浪起来。

转眼间一天过去了,两个人一分钱也没要到。又没有住的地方,附近也没有可以挡风的天桥。

最后无奈,只能找了一个关了门的商店,在店门口坐了下来。

这一晚很冷,也没怎么睡觉。实在冷的受不了,就起来跑一会暖和暖和。

第二天,找到了一个卖包子的地方,买了几个包子,吃完热乎的包子,身上感觉暖和了很多。

两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哪里才是终点。

她们在经过一处拆迁的地方,看到有人在里面捡破烂。

“海玉,我们也去捡破烂吧。捡完了拿去卖钱。”

“好啊,我听小虎哥的。”小虎子现在就是金海玉最大的依靠。

小虎子说能卖钱就一定能,听小虎哥的准没错。

别人都拿着袋子,锤子,砸一些包在混凝土里的钢筋,都是人家拆完不要的了。觉得太小,不值得费事。

才会让一些捡破烂的进来捡。

别人是拿着锤子砸,小虎子没有锤子,只好搬起混凝土块砸。

金海玉也跟着砸,砸到下午两三点钟,也只是才砸了几根三四十厘米长的,手指那么粗的钢筋,最长的一根也不超过五十厘米。

两个人的手都磨出了血泡,特别是金海玉的手,有一个血泡都破了。疼的她直咬牙,也没喊一声痛。

“我们去把钢筋卖了,然后给你买点药上上,感染就麻烦了。”

小虎子看着金海玉被血水染红了的手,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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