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手按在胸口,谢溶溶听得见从手心传来,震颤着耳膜的沉重心跳。
&ep;&ep;“实维我仪,之死靡它。”
&ep;&ep;手掌在他胸前团成虚弱的抵抗,“……燕回,我们会有报应的。”
&ep;&ep;他把她压在松软的喜褥上,金眸里是怒贲的狂热,重重在唇上碾了一下,他凑去亲吻她颤抖紧阖的眼睛,在耳边低闷地笑道,“我才是那个罪人,夫人。”
&ep;&ep;罔顾伦常,卑鄙可耻,觊觎人妻的罪人。
&ep;&ep;两人都久未有性事,上一次与人肉体相交也是彼此,在同一座府邸的不同屋子里。今非昔比,如今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ep;&ep;燕回思及那夜想亲她的嘴,脸上还被扇了几道掌印,他从谢溶溶稠密的发根一路细细密密地吻到嘴角,胸口快要胀满一样,席间下肚的几杯薄酒显出后劲,他初尝情事以来,从未似现下这般急切,想一直亲吻她,又想把她揉进肺腑,胯下的男根早挺立勃发,撑在宽松的衣摆处,尽力不戳弄到她身上。
&ep;&ep;“溶溶……我是不是在做梦……”
&ep;&ep;谢溶溶被这一通毫无章法的吻亲得喘不上气,她身子久旷,之前尝过欢好的滋味,也深知他用这张脸蛊惑起人来是无往不利,她不敢看,怕被那金瞳里的火烧出羞于唇齿的欲望。
&ep;&ep;“别……你别……”摸摸索索去推他的脸,贴在细挺的鼻梁上,被捉着小手放到嘴边啃了口,指尖上的钝痛酥麻刺得她睁开眼叫出声,登时撞进那泓汹涌的金水池。
&ep;&ep;床前的喜烛滴落红泪,能燃到第二日天明去,层层纱幔上绣着金线莲子,床帐顶上是一整幅的绵羊引子图,垂下来的八宝琉璃灯在眼前一晃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他敞开的交领和胸腹。里衣被揉乱开,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谢溶溶刚想拢一拢露出的一怀凝白,就被抓着双手举在头顶上。
&ep;&ep;黑褐色的长发在灯下泛着淡淡的棕色柔光,曳落在胸前让她忍不住扭动,白蓬蓬挺立在瘦薄骨架上的圆乳一览无余,细腰款摆,两株伶伶的樱红奶头正诱着他吃一口。
&ep;&ep;燕回闭了闭眼,想缓缓胯下的冲劲,他俯下身把头埋在她颈间,沉闷的喘息吹得谢溶溶手脚瘫软,她咬咬牙挣脱开,手停在空中犹豫了片刻,落在他有些毛茸茸湿潮的头发上。
&ep;&ep;“.…..你弄吧,我不生气。”
&ep;&ep;她小声地说,换来他贴在锁骨上咬了一口,窄薄的眼皮,熠熠金眸,秀直高挺的鼻梁和红润微翘的唇,他生得无一处不好,在灯下红帐中,异域的昳丽格外夺目。
&ep;&ep;“叫我一声。”
&ep;&ep;“燕回。”
&ep;&ep;“不对。”手指挑开衣衫,自下而上蔓延至她的胸前,握住一边白滑的奶。
&ep;&ep;“岁……知。”她开始不规律地喘息着。
&ep;&ep;“也不对。”他低低笑着,声音喑哑,含着她白玉似的耳垂,另一只手在腰间摩挲起涟漪。
&ep;&ep;“呜……痒,痒——”谢溶溶最经不住这招,屈起腿踢在他腰上,“别摸了……”
&ep;&ep;燕回满掌都是握不住的白腻,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里漏出,红艳的乳头夹在指间,在她耳边诱哄道,“再试试,溶溶,再试试。”
&ep;&ep;他把她从宽大松懈的里衣中剥出来,似一粒新生的莲子肉,洇着清晨的白露,脆嫩饱满,两掌托着一副细弱如柳的身板,把那一捧丰满的乳,一截白软的颈子,这一身酥滑的皮肉撑起,合身贴上去,一手下滑至腰窝按压着。
&ep;&ep;谢溶溶两腿一软,在床上蹬了蹬,一口咬上他的肩,几不可闻地道,
&ep;&ep;“夫君……”
&ep;&ep;那不知从何时起,填不上的、寻不见的空缺终于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