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有什么不可能的?他知道鸢儿上次伤的很重,现在都还岌岌可危,并且浑身上下的血液里还残有余毒,武功尽失,他愧疚啊!为了帮鸢儿,将一生的修为都传给了她,并且还用自己的血,给鸢儿换了血,最后……为了实现三年前对鸢儿的承诺,将眼珠子挖了出来,送给鸢儿,不过可惜的是,他下手不够狠,眼珠子没挖出来,反而划破了,着实可惜,这可是海国海皇的眼珠子,挖出来做装饰品的话,不知道多美呢?”

&ep;&ep;“你闭嘴!”

&ep;&ep;穆寒潇的话还没有说完,艾冷君就疯狂的将手里的长剑朝着他扔了过来。

&ep;&ep;在半空的时候被旁边的范冠敌打落。

&ep;&ep;穆寒潇看着那凄惨掉落在地的长剑,脸上阴冷的笑意更甚。

&ep;&ep;多凄凉啊,现在的艾冷君一蹶不振,和甄月容一样悲哀。

&ep;&ep;他继续说道,“国师不必动怒,反正这个男人心里没有你,你又何必自作多情那么多年呢?你看,你千辛万苦救了他,还为他砍断了一条胳膊,现在他病好了,却直接来东陵自杀,将自己最后的价值奉献给了鸢儿,你在他的心里?半点位置都没有?如若不然,他但凡念你半分,都不会这么轻易自杀。”

&ep;&ep;“闭嘴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艾冷君已经将近崩溃的边缘,眼泪大滴大滴的流出来。

&ep;&ep;从马上翻身而下,落地的时候居然还摔倒了。

&ep;&ep;旁边的士兵想将他扶起来,他却是狠狠的推开,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狼狈的朝着甄月容的尸体走去,朝着敌军的阵营走去。

&ep;&ep;旁边的小将立马惊呼道,“国师危险啊!”

&ep;&ep;“国师快回来!”

&ep;&ep;虽然天越的皇上死了,他们也很伤心,但现在整个天越的人都知道,实际上天越国真正的当权者,是眼前的这位国师。

&ep;&ep;只要国师没事,天越都能稳若泰山。

&ep;&ep;而此刻一向稳重的国师,居然失魂落魄的朝着穆寒潇那边走去。

&ep;&ep;穆寒潇缓缓的抬起手中的长剑来,指着迎面而上的艾冷君。

&ep;&ep;现在的艾冷君已经基本上失去了理智,他要是再敢前进一步,穆寒潇一定会杀了他!

&ep;&ep;艾冷君身后的小将看穆寒潇的举动,愈发紧张的上前,想要将国师拉回来。

&ep;&ep;可艾冷君却不管是谁,都一律推开。

&ep;&ep;“滚!滚!都给我滚开!我要看看月容,我要好好看看月容!他不可能就这么死的,不可能就这么丢下我的!”

&ep;&ep;艾冷君像丢了魂一样茫然的朝着甄月容的尸体走去,一直到穆寒潇剑尖的位置居然还不停下。

&ep;&ep;穆寒潇的手也一直在发抖,虽然杀了艾冷君是他做梦都想的,而今这样的机会就在眼前,但他居然不敢动手?

&ep;&ep;眼看他的身子一步步接近,剑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可艾冷君还是不顾一切的往前走来。

&ep;&ep;穆寒潇忍不住大喊,“艾冷君!你若敢再前进一步,我就砍了你的脑袋!”

&ep;&ep;“你敢?!”艾冷君猛地抬起头来,那双充血的眼睛像是地狱冥火一般,灼灼的烧着穆寒潇的心脏。

&ep;&ep;穆寒潇的手拼命的颤抖,咬牙,“国师!人在激动的时候,没有什么不敢的,你真不怕我一刀宰了你?!”

&ep;&ep;“你不敢!”艾冷君依旧斩钉截铁的。

&ep;&ep;气得发抖,但穆寒潇手中的剑果然没有再进一步,他确实不敢,艾冷君是何等可怕,这三年来全天启大陆的人都有目共睹,他能这样迎着他的剑挑衅他,就说明他还有后招,若他真的杀了艾冷君,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ep;&ep;不过……

&ep;&ep;他不敢动他,却不代表不敢动甄月容!

&ep;&ep;毕竟……现在的甄月容,也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

&ep;&ep;艾冷君陡然调转剑尖,指着身后甄月容的尸体。

&ep;&ep;“艾冷君!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划破甄月容的脸!”

&ep;&ep;“你敢?!”艾冷君登时停住了脚步,惊恐地看着穆寒潇手中的剑,宛若这柄剑此刻就抵在他的心口一般,叫他无法再近一步。

&ep;&ep;“艾冷君,既然我能利用甄月容一次,就能利用他第二次,两个月前,我能让你退兵,两个月后,我照样可以!你最好马上带着你的士兵离开东陵,要不然,我就当着你的面儿,将甄月容给分尸!我知道,你手底下的人体武器很厉害,你天越也拥有大量的黑火,但我的武功在你之上这点是无可厚非的!并且你现在还丢了一条手臂,更不是我的对手!”

&ep;&ep;“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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