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范冠敌看到马车里面那具尸体的时候,瞬间感觉头皮发麻,完全不敢相信,伸出手去捏了捏躺在里面甄月容的脸。

&ep;&ep;“这……这里面的人是不是叫甄月容?”脸是真的,但他还是感觉在做梦。

&ep;&ep;两个月前还叱咤风云,将东陵逼到绝境的甄月容,现在怎么说走就走了。

&ep;&ep;旁边的士兵听到甄月容的名字,身子也抖了三抖,悄悄斜眼看了看,发现是甄月容本人,也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ep;&ep;这张脸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ep;&ep;穆寒潇回头,冷静的看了范冠敌一眼,“如假包换,待会儿平息这场战场,就靠他的尸体了。”

&ep;&ep;范冠敌抓了抓脑袋,还是有些不明白,困顿的,“不……不是啊,他什么时候死了,之前他不是一直都在天越吗?还有,穆寒潇,难道……难道是你杀了甄月容?天哪!他不仅是天越的皇帝,还是艾冷君这个变态的心上人,这下子东陵完了,艾冷君的怒气不会平息的。”

&ep;&ep;“哼。”穆寒潇冷哼了一声,“他的怒气若是不会平息,我就毁了甄月容的尸体,这样的人,与其跟他谈条件,不如直接威胁来的有用!”

&ep;&ep;“可……可是……”范冠敌还想再说些什么,穆寒潇伸手打断他,“好了,不必多说,快些上马出发吧。”

&ep;&ep;“是……”

&ep;&ep;东陵带着浩浩荡荡的军队朝着城门口出发,但实际上穆寒潇根本就不打算真的动手打仗,他知道,凭着甄月容在艾冷君心中的地位,此战不必动用一兵一卒,就可让敌军全军而退!

&ep;&ep;手里拿着甄月容尸体的穆寒潇底气十足,到了城门口之后,对着艾冷君的大军,淡笑了一声,“国师,别来无恙啊!”

&ep;&ep;艾冷君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龇牙欲裂,“甄月容人呢?”

&ep;&ep;穆寒潇嘲讽的淡笑了一声,“国师此言差矣,天越皇自己有手有脚,他去哪儿了,本王如何知道?”

&ep;&ep;“放屁!我的手下亲口说他来了东陵,并且人跟着你进宫了,他带来的那几个随从,也都已经招了,你还不快点把人交出来!”艾冷君火气很大,并不打算和穆寒潇好好商谈。

&ep;&ep;“哼。”穆寒潇冷哼一声,“国师这就更搞笑了,这人是自己来的,又不是本王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胁他来的,你对本王发什么火?还炸了炎京城的城门,简直不将东陵放在眼里!”

&ep;&ep;“哈哈哈,穆寒潇,你还真说对了,本国师就是这么不讲理,并且你这区区东陵,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上次本来你们东陵都快从天启大陆的板块上消失了,要不是用甄月容的安慰威胁本国师,你觉得你们还能苟活至今?”

&ep;&ep;“哦。”穆寒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对啊,不过不管是用什么办法,最终东陵也让你退兵了不是吗?不过现在本王有一个问题很好奇想要好好问问国师,不知在国师心中,是东陵重要,还是甄月容重要?”

&ep;&ep;艾冷君别了他一眼,虽然不想回答他除了战争以外的问题,但还是不耐烦的轻声道,“自然是月容最重要了,毕竟你们东陵本国师还不放在眼里。”

&ep;&ep;“好!”

&ep;&ep;说罢,穆寒潇朝着身后的士兵招了招手。

&ep;&ep;一辆华丽的琉璃马车被赶上前来。

&ep;&ep;穆寒潇下马,走入了那马车,随即手上带着鲜血又走了出来。

&ep;&ep;身后的人还拿着一个精美的匣子。

&ep;&ep;“国师,你猜猜这马车里是谁?”

&ep;&ep;“什么……”艾冷君愈发的不耐烦,但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你到底想说什么?”

&ep;&ep;穆寒潇忽然伸手拔剑!

&ep;&ep;长剑朝着身后的马车凌厉的就是几剑!

&ep;&ep;“唰唰唰——”

&ep;&ep;剑锋过后,原本华丽的马车被砍的四分五裂,只剩下一个平平的底座。

&ep;&ep;上面躺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

&ep;&ep;公子脸上蒙着一条白色的带子,将他的眼睛包裹了住。

&ep;&ep;露出的皮肤苍白如雪,像是被吸干了的僵尸。

&ep;&ep;左边的手臂被齐齐砍下,还带着残留的鲜血。

&ep;&ep;艾冷君看到这具身体的瞬间陡然心口一震,差点就这么从马背上摔下来。

&ep;&ep;他声线颤抖着,不可置信的朝着穆寒潇,“这……这……这上面的是甄月容?他怎么了?还有,你那匣子里?”

&ep;&ep;“对,就是甄月容,而我的匣子里?”说着,穆寒潇直接将那黑匣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只光洁的手臂,正是刚刚从甄月容尸体上割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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