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在一起,写诗、作画、秋千、投壶,踢毽,有静有动,热闹非常。

&ep;&ep;鸦翠含笑道:“那是给姑娘们的休息之处。若是玩得累了,就上去休憩片刻也可使得。”转而又对二人悄声道:“太子妃娘娘尚未来,过一会儿便到,二姑娘和郡主也不必拘束,娘娘此次来,也是赏花而已。”

&ep;&ep;薛令蓁松了口气,笑说:“多谢姐姐了。”

&ep;&ep;见鸦翠退下,薛令芳牵着她入内去找自己认识的姐妹,眉眼含笑:“你这是第一次出门赴宴,好好玩一下,我也让那些姐妹们去见识一下你这个小祥瑞。今日我玩牌,你可要给我传传福气。”

&ep;&ep;薛令蓁眨眨眼:“阿姐,你放心吧。今天你肯定会万事如意的。”

&ep;&ep;薛令芳明知她话里意有所指,面上有些羞恼,作势要掐她的脸。

&ep;&ep;二人一走近,那正玩着投壶的一位高挑姑娘望见了薛令芳,招了招手:“令芳快来,我快把首饰输完了,你快来替我扳回几局。”

&ep;&ep;薛令芳快走几步,“这便是苏家二老爷的姑娘,苏瑶了。”

&ep;&ep;她走近了,苏瑶见好姐妹手里还牵着小女孩,容貌稚嫩却不掩难得姝色,笑吟吟地行礼:“泰安郡主好。”

&ep;&ep;周身的几位姑娘也都明白这便是那位不常出门的泰安郡主了,虽年岁不大,可这有实封的郡主头衔还是大了几级,纷纷行礼。

&ep;&ep;薛令蓁赶快道:“几位姐姐也好啊。你们莫要多礼,这样才玩得痛快些嘛。也别惊动了其他人才好。”

&ep;&ep;苏瑶快步将手中的箭交给了薛令芳和薛令蓁,“你姐姐是个好手,蓁妹妹不妨也来一试?”

&ep;&ep;几位姑娘见她身量小,必是力气不大,暗自在这姐妹中压了输赢。

&ep;&ep;薛令芳听到后头的声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们啊,真是诚心要输啊。”不过,她才没那么好心去提醒呢。

&ep;&ep;一局过后,薛令芳摆了摆手,顺便将几个姑娘赌上的戒指耳环之类的收入妹妹的荷包中,对沮丧着的苏瑶道:“你难道还不知我这妹妹的祥瑞福气?自小到大,我与她玩这类游戏从未赢过。”

&ep;&ep;薛令蓁配合地露出一抹乖巧的笑意。苏瑶不依,拉过薛令蓁求道:“好蓁妹妹,下一局你替我来,我来给你本钱,你好替我收回来些,否则今晚回家了,我娘又要说我败家了。”

&ep;&ep;她们这边热闹非凡,倒是不远处在作画的两个姑娘皱了皱眉头,问着身边的丫鬟:“那边是来了什么人?好像还有个小姑娘,瞧着只有七八岁大小吧。”

&ep;&ep;其中一个眉眼清丽,着一身青绿裙子的姑娘将画笔放下,“武将之女,粗鲁惯了的。”

&ep;&ep;丫鬟去打听了下,方回道:“是定国公府薛家的两个姑娘,薛二姑娘和泰安郡主。”

&ep;&ep;青衣姑娘点了点头,轻笑:“原来是她们姐妹俩。宋家罪族出身,筑下大错,害得战败,就算是个郡主,也该有些羞耻心,出门闲玩?该是在家闭门思罪才是。”

&ep;&ep;对面的姑娘劝道:“我知道你不喜宋家,可她到底是薛家人,还是郡主,来日富贵至极,你何必出口得罪她?不过是扰了你作画罢了。”

&ep;&ep;青衣姑娘柳眉一竖:“哪里是为了这?我父亲姑母素来教导我为人之道,也知人需有羞耻之心。她姐妹二人的舅舅犯有大错,本该谨慎低调,如今却在此放肆嬉笑,可见有什么羞耻心?”

&ep;&ep;有箭掉在了别处,薛令蓁几人正笑着过来捡,这声音就顺着风传入了薛令蓁这些人的耳中,面色不由沉下。

&ep;&ep;苏瑶一瞧,嗤笑道:“嚇,是那个谢家的谢舒伊,仗着自己祖父曾教了太子,父亲如今又教了三皇孙,姑姑又是赫赫有名的谢先生,浑身都跟个孔雀一般。也不想想,人家姚家三代帝师,姚家的姑娘也没这般轻狂。”

&ep;&ep;几位投壶的姑娘面色亦是难看。

&ep;&ep;薛令蓁转了转手中的箭,轻轻一抛,箭身又被投入了壶中。她走到薛令芳的跟前,眼珠机灵地一转,“是她啊,我还听到过些呢。阿姐,咱们过去见见,我也好奇谢先生的侄女是个什么样子的。”

&ep;&ep;薛令芳本是气恼,闻言笑道:“你这丫头,又有鬼主意了。”

&ep;&ep;“谢姑娘?”

&ep;&ep;谢舒伊抬起眸,见自己讥讽之人正在面前似是含笑,半大的女孩眉眼精致,眸子似是明镜,可穿人心,她手脚有些慌乱,颇有自惭形秽之感,冷冷道了声:“薛二姑娘,薛三姑娘好。”

&ep;&ep;薛令芳轻笑:“谢姑娘素有佳名,又是谢先生的嫡亲侄女,总该知我小妹乃是圣上亲封郡主,又有封地,比一般的郡主尚高了一级,你总该行个礼吧。”

&ep;&ep;谢舒伊将帕子攥紧,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