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何让抵在门边,他没有可以退的地方了,亦如上次在酒吧。

&ep;&ep;祝遇晴坐在桌子边拿一次性纸杯倒了杯热水,挑着眉峰:“我这么可怕?”

&ep;&ep;何让见她突然叫出他的名字,又这么自然占了办公室,心里已经猜了大概,闻言只是把身子贴紧门边,垂了眼不答话。

&ep;&ep;祝遇晴就笑:“哑了?”

&ep;&ep;何让不知道为什么祝遇晴笑得这么欢快轻松,就仿佛他们是多年老友重逢,而非强迫性质的侵犯。他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疑惑:“我的回答对你重要吗?如果我说不,你会放我走?”

&ep;&ep;“除了这个你不会问别的了?”

&ep;&ep;“问什么,问你怎么千辛万苦挑中的我?”何让语气淡淡的,“这个问题就跟问为什么出生的是我一样,没有答案。”

&ep;&ep;一个无趣的男人。

&ep;&ep;不过祝遇晴不介意,他实在是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她碰到的都是老油条,还没遇见过何让这样一根筋的少年。

&ep;&ep;她走到他面前。

&ep;&ep;何让还在发育期,身高还没拔尖,只略略比她高半个头,但祝遇晴骨架小,站他面前显小,女孩颇有兴致地瞧他:“现在伶牙俐齿的,也不是信誓旦旦说我强奸的时候了?”

&ep;&ep;她呛他,他就不吭声了。

&ep;&ep;祝遇晴偏要戳:“又哑了?你间歇性耳聋啊?”

&ep;&ep;何让瞥她一眼,竟还有些委屈,他还不太会怎么用冷淡掩饰情绪:“我说的是强迫,况且也……”

&ep;&ep;他想说自己做错了,可又觉得似乎不是这样,根正苗红的骨头撑着他的脊背,使他说不出后面的话。

&ep;&ep;祝遇晴踮起脚来,目光戏谑:“所以这次不是强迫的了?”

&ep;&ep;何让音调也淡了:“你觉得我是自愿的?”

&ep;&ep;撇去他眼睛里生机勃勃的情绪,祝遇晴发现一旦触及到何让的底线,那瞳仁里的光也会变得寒凉冷冽,说不上震慑力,总之祝遇晴不喜欢罢了。

&ep;&ep;她觉得他轴,对付起来麻烦死了。

&ep;&ep;可谁叫她爱啃这块骨头呢?

&ep;&ep;“当然。”祝遇晴向前一步,将他完全逼入门框上,“你当然是不愿意的,那么……”

&ep;&ep;她笑着凑近,唇轻轻擦过他的下颌线,鲜红的舌尖添上他的皮肤,刺痒:“五秒钟,说放开,我就真的放你走哦。”

&ep;&ep;祝遇晴手点了点他的喉结,就这么顺着一路摸到他微张的唇,竖一根食指在他弧度整齐的唇瓣上,在他唇齿微张的间隙里溜进去。

&ep;&ep;何让要说的话梗在喉间。

&ep;&ep;葱白似的指在他口腔里若有若无地搅动,明明要压他躁动不安的舌面,却又暗戳戳地逗弄无所适从的舌尖,何让也知道现在要制止她然后一身傲骨地离去,可本能让他在她的手指触到他牙齿时被迫松弛。

&ep;&ep;他怕咬痛她,他自己都意识不到他的怕。

&ep;&ep;祝遇晴没发现他的小心,她也不晓得温热的口腔有什么刺激点,逼得男人一个个都喜欢按着头让口交,分明也不过如此。

&ep;&ep;她趁着何让发愣,上前以一个快吻上他耳垂的姿势道:“你没有说,可不算是我强迫吧。”

&ep;&ep;“……”

&ep;&ep;何让大脑一片空白,他料不到祝遇晴居然敢这么引诱他,这行为够无赖了,她竟还敢睁着双水润润的眼,跟他无辜地说“不算强迫”?

&ep;&ep;哪门子的不算?

&ep;&ep;祝遇晴将手指抽出来,食指和中指都在其间逗留许久,被他的唾液一根根缠得紧,透明微黏的水液沾满了手指,在灯光下随便一拉就是条条淫靡的丝线。

&ep;&ep;何让看得耳尖冒红,祝遇晴却弯了眼睛。

&ep;&ep;“你看。”她说,“你总把你的东西弄我身上。”

&ep;&ep;刚开始何让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想到上次,连脸颊都烧得发烫。

&ep;&ep;祝遇晴其实还有更荤的言辞,比如男女性器一贯粗俗却刺激的称呼,要在这说出来,能看见这个少年更为崩裂的表情,但不知怎的,她没做这个选择。

&ep;&ep;大概每次都假惺惺取悦老男人,再糙的词语说出来也要失去情趣,她干嘛要在这里揭自己的伤疤?

&ep;&ep;反正不是心慈手软就是了。

&ep;&ep;祝遇晴撩了他的衬衫,除去他这因为高叁学习压力大而过于瘦弱的身板,其实祝遇晴真还挑不出何让的毛病,就是摸起来咯手的肋骨,好像现在也适应了。

&ep;&ep;她拿有他唾液的指蹭何让胸前两颗小小的乳尖,少年立马是要往后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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