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就是老的往年轻大打扮,年轻的往老了打扮。”冯饕忍不住笑着说,但又意识到这可是在首长面前,才咬咬唇,面颊上升起两朵红云,水灵灵,娇艳艳,好一个娇羞的小媳妇模样。

&ep;&ep;首长哂笑,兀自摇头。

&ep;&ep;这丫头确实毫无心机,也难怪挨了人家的道,被人当枪使了。就这傻乎乎的劲,实在不适合待在勾心斗角的政府机关。

&ep;&ep;见冯饕手里还拽着那个牛皮纸袋,姚林的视线不由得有些凌厉。

&ep;&ep;“看过里面的内容么?”

&ep;&ep;冷不防听见首长忽然这样问自己,冯饕吃了一惊,不过也老实点头。

&ep;&ep;“看过。”

&ep;&ep;“嗯,之前交上去的时候没看过么?”

&ep;&ep;这回轮到冯饕郁闷了,扁扁嘴,低垂着脑袋,两根手指绞啊绞的,飞快瞥了姚林一眼,才闷闷不乐的说:“没看,要看了你就不会找我谈话了。”最后那句说得极为小声,可仍被姚林听进耳朵里,倒像是在埋怨他一般。

&ep;&ep;姚林其实在见到冯饕的第一眼开始就卸下最初的怀疑,确实如他所想的一致,整件事的起因是针对他这个儿子的,既然有人胆大包天的把这类照片送他眼皮底下,在一干领导面前公之于众,则说明此人也不担心暴露自己,反正顶多也就鱼死网破。

&ep;&ep;此人有背景,而且此人与姚尧有生死之仇,这件事的影响可大可小,若是换上别人这一辈子的前途就彻底垮了,可作为首长的儿子,他很清楚,能治得了姚尧的人,放眼全天下就他这个老子了。

&ep;&ep;人家这是送了一把刀到姚林面前,让他对自己儿子大开杀戒呢。

&ep;&ep;冯饕见首长兀自沉思,也不打扰他,只是站起身想把那黄色的牛皮纸袋放置到他办公桌上,表示愿意“物归原主”,这是原件,包括那张光碟。

&ep;&ep;想来任明参谋长交给她的意思也很明显了,让她对首长表明自己无非是清白的。

&ep;&ep;姚林此时抬起头,冷不防跟她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ep;&ep;那些许冷清却透着些许凛冽的视线,让她没由得心头一窒,手一抖,却打翻了他面前的杯子,那黄色的茶汁立即在桌面上沿淌,划出长长一道水痕,水流的太快,染上了首长的白色衬衫。

&ep;&ep;冯饕里忙收拾残局,急着扶起杯子,眼下没有纸巾,只好用手拍开他身上的水。

&ep;&ep;也就此时,一只更为有力的手轻轻拽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让她停止了所有动作。

&ep;&ep;姚林笑着说:“我自己来吧,你这孩子以后小心点,别总是毛毛躁躁的。”弦外之音也不知道她听出来没有,对于她这次被人当枪使,姚林总归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疼,或许是故友之女,她的娇憨单纯总觉得她涉世未深,容易叫人“欺负”。

&ep;&ep;冯饕个脑子此时有些不正常了,也不管手是不是被人握着,只瞪了他一眼,总未想过眼前的人可是执掌整个国家大事的头脑,不是随随便便的无足轻重的人啊。

&ep;&ep;可她倒好,反而埋怨的说:“我不小心的嘛,照片里面的那个人是你弟弟?”她脑子一下子飞到照片里的男人身上,或许是跟首长太近距离接触了,所以越是看那张脸越是觉得如果是眼前的首长敞着胸膛,一身大汗淋漓的插入那女人的身子。

&ep;&ep;被自己的想象倒抽一口冷气,冯饕脑袋“轰”的巨响,小脸蛋涨的通红。

&ep;&ep;臊得很!

&ep;&ep;首长此时已经放开她,奇怪的是,首长心里也有些讶异,这软滑的小手估计平日里还真娇生惯养了,不过冯家的丫头,冯老爷子若不心疼才奇怪。

&ep;&ep;想想看,老爷子在官场摸爬滚打四十几年,手段端得好一个狠辣,怎么就养出个憨傻的丫头呢。

&ep;&ep;再想想她那早已死去的老爹,也是个妖孽的人物,玩阴的耍狠的,若是还在世上,那也是一方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了。

&ep;&ep;可惜,物极必反极为妖么,因此才生的这么个不染世俗的女儿?

&ep;&ep;姚林摇头,思及此,便觉得这丫头有趣,却也心疼。

&ep;&ep;对自个儿子都没有心疼,他反倒心疼这个丫头,年轻首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p;&ep;冯饕被放开后没有急着回到座位上,反而站着看他,虽然小脸仍然很红。

&ep;&ep;姚林笑着说:“照片上的男人是我儿子。”

&ep;&ep;冯饕这次却没有吃惊,反而点点头,嘴里喃喃:“怪不得,长得是挺像的,好看得很,不过按这年纪……”她瞅着姚林,后面倒是不好意思开口,她怎么看都觉得姚林未成年就生子了。

&ep;&ep;即便是事实,姚林也不会同她说这些,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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