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当他不是真的瞎子,他依旧能看见,只是看不清楚而已。

&ep;&ep;许久,他才问:“你的箭术是谁教你的?”那箭术能做到行云流水般的漂亮,不是一般人。那么教她的那个人更不会是普通人。

&ep;&ep;冯饕摇头,脸上一丝茫然。“我也不清楚,我的脑袋有毛病,经常的头疼,很多东西没等我回过神就已经做了。”

&ep;&ep;‘包括做鸡?”他嘴角微翘,眼睛跃然一簇火光,漂亮异常。

&ep;&ep;冯饕瞪着眼看他,眼神有某种恶毒的厌恶。

&ep;&ep;“你才是做鸭的!”冯饕总算是明白为何徐饶跟他时不时总用一种轻蔑的笑意看她,原来她已然在他们眼中成了“一只漂亮的鸡”。

&ep;&ep;漂亮的鸡,她当然是,她依旧不忘记在这时夸奖自己。

&ep;&ep;刘昆并未因为她的气恼而有所动容,嘴角却一直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让冯饕难得头一次动了怒,蹙起眉头。

&ep;&ep;靠近了他,手上一个动作,用力的抓着他裤裆中央,报复性很强的揉了揉。

&ep;&ep;刘昆只是直起身子,冷冷看了她一眼,尽管那还是白花花的一团肉影子。声音跟脸上的表情一样,很冷。“你在做什么?”

&ep;&ep;“你把我当成鸡没问题,你不也是做鸭的么,做鸭的不就是给人碰的?”冯饕是气疯的,失去了冷静,脑子又犯糊涂了,让老爷子瞧见了该多心疼。

&ep;&ep;“你想玩?”刘昆挑着眉,不怒反笑。

&ep;&ep;冯饕挺直了腰杆,这会儿犟驴起来。

&ep;&ep;“玩的就是你,玩死你活该。”

&ep;&ep;“当真要玩?徐饶要是知道了怎么办。”他好笑的看着她。

&ep;&ep;冯饕不理解,柳眉歪扭着,不客气的问道:“关他什么事?”

&ep;&ep;刘昆知道了,天下的“尖子”哪里有良心可言,出来混的,给人上的,就甭指望着她对你有感情。

&ep;&ep;冯饕原本只是打算出一口气而已,却没想到手里那杆立正敬礼的东西撑起了帐篷,尺寸不记得小,或许还很大。

&ep;&ep;收回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见对方说了一句话,她就被人家给提了起来,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双手紧紧掐着她那两坨不断晃动的肉团。

&ep;&ep;哦,她听见了,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似乎是“我他妈今天就玩死你!”重重的喘气,刘昆就开始“玩”她了。

&ep;&ep;玩得还颇为精彩,并不温柔,敞开她的腿,埋头深入,手上还把玩着肉坨,不断挤压掐揉,那漂亮的嘴唇却隔着单薄的内裤吃她的另一张嘴。

&ep;&ep;她火热的抬起头,仰着脖子,一如当初徐饶仰着脖子让她含ng根子一样,此时她也是如此,只是如今是另一个男人在含她的东西,或许说吮吸更为贴切。

&ep;&ep;仿佛要吸出她的灵魂,舌头犹如泥鳅不断的扭动着,他鼻间闻见一股子香甜,他从不知道,女人的那里也可以是这个味道,他没尝过女人的那里,也不会去舔,可如今他心甘情愿在她的下面。

&ep;&ep;舌头如同另一个命根子,搅动得厉害,即使是高潮也是那般的激烈,她软瘫如泥,浑身无骨,只得倒在他的怀里。

&ep;&ep;刘昆今天进山是来狩猎的,他也不是毫无成果,他猎到了这头小兽,如今就在他的怀里苦苦挣扎,求着,哭着,他胀大粗长在她的掌心越发凶猛。

&ep;&ep;即使看不见她的脸,可他的手能感觉得到,那簌簌发抖的肩膀,以及那不断攀在他身上的娇软。

&ep;&ep;掰开那修长的腿,他控制不了,直接插了进去,她已经湿了,足够湿润,用不着太多的准备工作。

&ep;&ep;插入的时候他略感意外的遇见那层阻碍,却没有犹豫,用力捣入,叫她一口咬在他的肩甲上。

&ep;&ep;冯饕的想象成了现实,与这个男人汗流浃背的做爱。

&ep;&ep;两个人今晚上都着了魔,有些五迷三道,成疯成魔,她咬着牙承受那剧烈的撞击,他掰着她的脑袋,要看清楚她的脸,可他做不到,再怎么看都是一团模糊的白影。

&ep;&ep;仿佛他的世界就只剩下影子,永远的。

&ep;&ep;冯饕瞧见她躺着汗的脸,漂亮得近乎妖冶,其实刘昆是那种很阴柔的长相,因为过分漂亮的面庞总会让人误会很深,因此他比谁都要狠,比谁都要毒,唯有如此,他才能继续生存下去。

&ep;&ep;冯饕不忍,不远看见他那黯淡的眼底出现任何的不安,只吻着他的唇,吻着他的眼皮,笑嘻嘻的说:“看得见我么,我在这。”双手捧着他的脸,眼对眼,鼻对鼻,额头贴额头。

&ep;&ep;她一口吴侬软语,不是满嘴的京片子,她有江南女子的娇嗔。

&ep;&ep;单纯如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