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碰不得。

&ep;&ep;对于从她嘴里头说出来的“惹不得”的人物,刘昆还当真不放在心上。

&ep;&ep;她能跑到这里,料想不会是自己找到的,必定是有人“带”她进来。但那人之后又将她折腾成这副模样,刘昆可不认为此人当真把她看得太重。

&ep;&ep;怕就怕这丫头着了人家的道,被人“欺负”了。

&ep;&ep;刘昆对自己能这么想只勾起一抹哂笑,似乎这欺负她的事,自己跟徐饶可跑不掉。

&ep;&ep;其实冯饕的心思刘昆岂能不知,只不过她既然不想说无非就是怕他“惹不起”那位大人物,不想让他也跟着掺和进来罢了。

&ep;&ep;小丫头还挺护短的么?

&ep;&ep;刘昆当下也不拆穿她,只让她继续犟,继续装。

&ep;&ep;好在刘昆的帐篷内有医药箱,刘昆又是战场经验极其丰富的人,简单的包扎跟救急处理如同小菜一碟,当下给冯饕止好血,又给她换上干净的大裤衩,刘昆才点了一根烟,走出帐篷外抽了一口,然后拿起卫星电话给徐饶那小子拨了过去。

&ep;&ep;徐饶那小子这段时间闲的很,彼时刚从一帮子狐朋狗友那儿喝酒回来,往常温柔乡内睡的徐公子这几个月时间“安分守己”多了,徐家二老很是安慰,认为自己这个混子终于长大定性了,孰知一山还有一山高,徐饶不过是碰见了拿准他那根软肋的妖孽而已。

&ep;&ep;“昆子,干嘛啊,大半夜的要操练j□j那些新兵蛋子去,甭拿兄弟开刀成不?”

&ep;&ep;刘昆吁了一口烟,淡淡的说道:“饶子,那丫头现在在我这儿,伤的不轻。”

&ep;&ep;“草她娘的,伤不伤干我什么事,我挂了。”徐饶上半夜灌了几杯酒,睡的正香的时候冷不防被刘昆一个电话搅黄了美梦,心情自然不佳,况且徐饶知道刘昆最近接到总军区下达的直接命令,让他秘密训练一只精干有力的队伍,这几个礼拜,刘昆为了筹备这件事忙的影都见不着。

&ep;&ep;徐饶语气颇为不耐烦的挂了电话。刘昆倒也不在意,手里拿着卫星电话也不忙着放回去,果然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徐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ep;&ep;这次徐饶倒是完全清醒了,当下跟徐饶从中联系到了每两天开车进山一次的吉普车的司机,自己又紧赶着抵达松岭区,在那儿同样是临时急调过来的沈阳军区警卫员已经等候在一旁。

&ep;&ep;徐饶只跟警卫员点了点头,那警卫员只来得及跟他行了个军礼,徐饶就立马吩咐人将车开往徐饶临时驻扎的地点。

&ep;&ep;警卫员一个星期开车来回临时驻扎点两三回,主要负责运送军备物资,自然对山内的情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虽然他们跟所有参训人员都是保密的身份,但那名警卫员自然不会主动跟徐饶开口,况且人家徐饶肩章上显示的可是中校级别,就他一个上等兵,还没那资格过问首长的事。

&ep;&ep;徐饶坐在北京212吉普车山,开着车窗,被外面的冷风迎面一灌,不由得打了个寒栗,但同时酒意也被吹醒了七八分。

&ep;&ep;“他娘的真操蛋,是谁出的主意,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训练来着,这不纯粹是折腾人么?”徐饶瞪着窗外黑压压一片的密林遍布,若不是开车的警卫员对山路熟记于心,大晚上的要完全找对方向还真不容易。

&ep;&ep;警卫员也就二十出头,还是个青皮小伙子,听到这话不由得心底一火,也不管这人是不是领导了,直接板着脸说:“报告首长,这是团长当初亲自选的地方,团长说这里地形复杂,环境恶劣,正适此次训练的目的,符合山野丛林战的强化训练。”警卫员这番话说得是不卑不亢的,话语间很维护刘昆的地位,让徐饶抿了抿唇,倒没再说什么,他担心要再多讲一句不是,人家还真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鬼地方。

&ep;&ep;等徐饶到的时候,刘昆已经帐篷之外等候一段时间,冯饕刚睡下,这件事上刘昆并没有瞒着作为副手的指导员。

&ep;&ep;那大块头指导员本就是刘昆一把提携上来的兵,作为刘昆在部队里的左臂右膀,对刘昆的话向来是无条件的遵从,当时虽然听说团长帐篷内有个女孩子,震惊之余倒没有问一句多余的话,而是很好的打发了其他帐篷内还没有熄灯的人,并不曾让这件事的影响扩大。

&ep;&ep;徐饶刚下车便朝着刘昆的方向走去,刘昆见着他点了个头,转过身进了帐篷,徐饶紧跟其后。

&ep;&ep;冯饕此时趴睡在床上,只穿着一条四角大裤衩,这还是刘昆“贡献”出来的军用跑马裤,在身边的一侧,那条被刘昆脱下来的内裤安安静静的放置着,饶是徐饶看见也不由得一怔,随即低吼出一句。“操他娘的,这还他妈是人么?”

&ep;&ep;刘昆倒是比他镇定许多,只不咸不淡的笑着问:“别到这才装菩萨,你当初上人家小姑娘后门的时候怎么就没心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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