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狂,一把推开他,嘴里念念叨叨一个名字,若仔细听,却骇然居然还是叫着莫墨。

&ep;&ep;仿佛她的心,她的肝,就只有莫墨而已。

&ep;&ep;姚尧想上前,却发现自家老子比他先行一步,走至那个疯癫的女人面前,蹲□子,眼角的细纹微皱,轻声说:“我们回家好么?”

&ep;&ep;“痛!”冯饕抱着脑袋,全身蜷缩着靠在那墓碑前,眼睛却是望着那倒在血泊中,满身血窟窿的男人。

&ep;&ep;姚林眉头又皱紧一分,他明显的发现冯饕的痛并不是因为额头上的伤,而是脑子,她抬起头狠狠敲着脑袋,那儿疼得要裂开,很多断断续续的片段在那划过,如尖锐的玻璃渣滓划一下又划一下。

&ep;&ep;疼得要满地打滚,她不断磕头,似要缓和这份痛,姚林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她,将她的手紧紧扼住,任由她张口撕咬他肩胛处。

&ep;&ep;徐饶刚想拦在姚林面前,却被首长的一个眼神制止,那般的凌厉,如磨砺过的刀锋,徐饶心头一跳,硬生生的怔住了。

&ep;&ep;而旁边几个年轻的纨绔,眼睁睁望着首长将人带走。

&ep;&ep;这一走,却不知何时才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