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孩子嘛……

&ep;&ep;可是还是会有点不甘心啊。

&ep;&ep;明明,自己是特别的啊。

&ep;&ep;……为什么是特别的呢?

&ep;&ep;可是自己,并不受宠爱。

&ep;&ep;即便是初锻刀,连特权都没有吗?

&ep;&ep;药研把头埋在膝盖里,头发垂落下来,挡住了立花澄看过来的视线。

&ep;&ep;自己是不是对他太凶了。

&ep;&ep;立花澄擦着刀的手顿了顿,他加快速度,把刀组装好,放在了凳子上,推开门出去了。

&ep;&ep;药研听见关门声,心下一沉。

&ep;&ep;就连手入……都不愿意做了吗?

&ep;&ep;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审神者不喜欢自己呢?还是因为,自己不是稀有刀的缘故。

&ep;&ep;还是有点在意啊。

&ep;&ep;说不在意都是骗人的。

&ep;&ep;药研稍微擦拭了身体,拿过变得崭新的出阵服穿上了,又套上了小腿袜,穿上小皮鞋,拿起放在凳子上的本体刀,出了门。

&ep;&ep;手入室隔壁的锻刀室开着门,立花澄浅绿色的背影在门里若隐若现,药研不敢进去,就等在门口,却还在侧耳听着屋里的话。

&ep;&ep;可是立花澄站在那振刀面前,拿起了那把刀,果断的扔进了刀解池。

&ep;&ep;清光先生只需要一个就足够了。

&ep;&ep;而同样已经锻造好的两把刀,一把长,一把短,他注入了灵力,在他面前,出现了两个高大的付丧神。

&ep;&ep;一人穿着类似于神父的装束,煤灰色的中分短发,看起来大概二十三四岁,西裤包裹着修长笔直的腿,而另一个则是穿着绿色的狩衣,身材高大,褐色的齐耳短发,神色温和,隐隐带着笑意。

&ep;&ep;“我叫石切丸。你有治愈疾病的愿望吗?……诶呀,原来不是参拜者呀。”

&ep;&ep;“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

&ep;&ep;两位接连介绍着。

&ep;&ep;这两位,都是立花澄没有见过的付丧神,不过都是成年人的身材,旁边的那个穿着绿色狩衣的男人,更是比他高好多,不过看起来并没有太郎先生高大。

&ep;&ep;“哦呀,审神者竟然是小孩子吗?”石切丸稍微弯了下身子:“需要我来祛除脓包吗?看样子您的身体并不好呢。”

&ep;&ep;“并不需要,石切丸先生,我会自己保重身体的。”立花澄摇了摇头:“身上也没有脓包可以祛除。”

&ep;&ep;“主公!这样可不行!”压切长谷部有些激动:“身体要好好调养!请交给我吧,不管是火烧寺庙,还是斩杀家臣都可以交给我。”

&ep;&ep;“不……压切先生,并不需要火烧寺庙和斩杀家臣。”

&ep;&ep;“如果可以的话,比起压切,更希望您可以叫我长谷部,因为那名字源自于我的前主人野蛮的举动。”压切长谷部强调。

&ep;&ep;“前主人?”

&ep;&ep;“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

&ep;&ep;“哎?织田信长?”立花澄点着下巴想了想:“好像……见过呢……是个黑色长发的小姑娘?挺凶的。”

&ep;&ep;压切长谷部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ep;&ep;其实那个叫织田信长的女孩子,立花澄记得还挺清楚的。

&ep;&ep;织田信长作为非常重要的人物,魂渡不是由普通的静灵庭的死神来引导,而是零番队的队长级别的人来引渡,这类人一般身上都有大功德,死后的灵力也格外出色,如果愿意的话,其实可以留在零番队工作。

&ep;&ep;不过织田信长在零番队只待了几天就转世去了,据说是不喜欢被人管着,还是喜欢和别人抢天下的快感。

&ep;&ep;立花澄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还能稍微俯视一下那个女孩子,也明白那个女孩子的个性,按照压切长谷部说的,倒是真的有可能做出来。

&ep;&ep;那个女孩子性格豪爽,不拘小节,是做大事的料子,不甘于零番队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他是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的刀。

&ep;&ep;“您在……”

&ep;&ep;“她转世去了。”立花澄说道:“那个孩子很有趣,如果可以的话,还真是想让她在宫殿陪陪我呢。”

&ep;&ep;压切长谷部和石切丸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无奈。

&ep;&ep;审神者是在说笑的吧。

&ep;&ep;小孩子怎么可能看到织田信长呢?除非是和付丧神一起出阵,在桶狭间之战见过织田信长。

&ep;&ep;“主公,请不要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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