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大条,逆流到输液袋里冒着泡泡。

&ep;&ep;她呆在原地,不敢动。

&ep;&ep;有人推门进来。

&ep;&ep;医护人员把殷北按回床上,重新给他扎针。拆开纱布,沉韶看到他头顶的伤口,绕着脑袋一圈,打满钉子一样的东西,医生在给他消毒。

&ep;&ep;殷北一直看着她。

&ep;&ep;沉韶站在那里,等到医护人员叮嘱时才小声应和,“不要让病人有太过激的反应,他现在需要静养”,沉韶说“嗯”,医生又说,“情绪上也稍微注意,过激的情绪,郁结,这些都有可能提高二次手术的风险”,沉韶白着一张脸说“好”。

&ep;&ep;医生和护士走了。

&ep;&ep;殷北说:“过来。”

&ep;&ep;沉韶顿了顿,缓慢地移动到他旁边。

&ep;&ep;殷北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扯,让她倒进他怀里。

&ep;&ep;沉韶挣扎了一下,殷北突然用力,凶狠地把她揉到怀里,她怕他伤口又裂,不动了,伏在他身上。

&ep;&ep;殷北的力气小了点。

&ep;&ep;他把手伸进沉韶的发梢里,提起她脑袋。

&ep;&ep;沉韶被迫仰头,和他对视,离得很近。

&ep;&ep;殷北:“你倒是能耐了。”

&ep;&ep;沉韶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丑。”

&ep;&ep;殷北冷笑,垂头撞上她嘴唇,咬得很用力。

&ep;&ep;舌头探进沉韶的口腔。

&ep;&ep;沉韶推他,他握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胸口,似乎叫她感觉到心脏跳动的声音,很剧烈。

&ep;&ep;他说:“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ep;&ep;沉韶错过脸,“你不也没和沉瑶取消婚约。”

&ep;&ep;“联姻太复杂了,你知道我不可能一下子就取消婚约。我说过我不会和她结婚,就一定不会。”

&ep;&ep;他吻她被咬破的伤口,舐得又轻又痒,“再给我一点时间,然后回到我身边,嗯?”

&ep;&ep;沉韶全力后仰,把头埋在手臂里,殷北吻她的额头。

&ep;&ep;她在臂弯里闷闷地说:“晚了。我爱上别人了。”

&ep;&ep;“……”

&ep;&ep;殷北:“看着我说。”

&ep;&ep;沉韶看着他。

&ep;&ep;他的纱布换了新的,刚刚消毒,碘酒味道刺鼻,他的鼻子很高,眼窝颇深,一张脸苍白没有血色。

&ep;&ep;沉韶说:“程厉对我真的很好,他很爱我,他真的很爱我……”

&ep;&ep;“你不爱他。”

&ep;&ep;“我挺喜欢他的,总有一天会爱上他。”

&ep;&ep;“沉韶”,殷北把手从她脸颊往下摸,停在她腰间,“我硬了。”

&ep;&ep;沉韶僵硬地移开身体。

&ep;&ep;但他比她更快,两只腿挤压她的身体,一只腿探到她的腿心,用力地撞了一下。

&ep;&ep;沉韶起身,被他固定住动作,跌落回去,她的手可以动,按住殷北往下的手,试图反方向扯动自己的衣服。无果。

&ep;&ep;殷北撕开她的裙摆。

&ep;&ep;“殷北!!”沉韶惶恐地看着他,“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

&ep;&ep;殷北把她扑到床上。

&ep;&ep;他压在她身上,沉韶推她,挣扎得有点厉害,她又看到输液管里的血了,浑身一个激灵。

&ep;&ep;“有血,输液管有血,你放开我!”

&ep;&ep;殷北抬手拔出针管。

&ep;&ep;针尖绕着圈摇摆,输液管里的血洒在地上,一片滴滴答答的红。

&ep;&ep;沉韶哭了。

&ep;&ep;“你别这样,殷北……”

&ep;&ep;殷北搂着她,手从破碎的裙子往里伸,把她的内裤褪到腿根,继续往下。

&ep;&ep;沉韶睁大眼睛,极力向后退,虚张声势地吼:“你他妈放开我!别逼我恨你!”

&ep;&ep;殷北顿了一下。

&ep;&ep;半晌他贴上她的身体,把勃起的硬物抵到她腿心,冷声问她:“你不是早就恨我了吗?”

&ep;&ep;他脱下内裤,赤裸的肉棍撞向她的下身,俯身吻她,“沉韶……”

&ep;&ep;“你恨我爸和沉建安勾结,你恨是我让沉谙开车,这不公平”,他把手再往上伸,挑起内衣摸到她的胸,揉弄她的乳头,“这对我不公平……”

&ep;&ep;沉韶酥了一半。

&ep;&ep;他们在一起太久,沉韶的身体熟悉他的动作,跟着他的抚摸颤抖,她勉强把手放在他紧压上来的胸膛,咬着舌尖,垂下头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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