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傅…傅…你放开我!”陶华被他的声音酥得差点软了腰,浑身一颤,立刻挣扎起来,可惜完全是以卵击石之力罢了。

&ep;&ep;“啧,别动,”傅战牢牢搂住了她,埋在她肩窝深深地呼吸,“母亲莫不是忘了前几日在那青楼里哭着求我的事了?”

&ep;&ep;陶华身子一僵。

&ep;&ep;“身为未亡人,独身前往青楼,还扮成男人,不知母亲这可是寂寞了?”傅战戏谑道,手指拂过陶华的腰身,慢慢地解她的右衽带,“寂寞也该跟儿子说一声才是,我好……为母分忧。”

&ep;&ep;“我…我有苦衷的!”陶华咬着嘴唇,大眼睛左望右望,慌慌张张地捂着衣服。

&ep;&ep;“说说?什么苦衷能让深闺女人进了青楼寻欢?”

&ep;&ep;“我……我做了个梦……”陶华有点窘迫地道。

&ep;&ep;“唔……”傅战不置可否。

&ep;&ep;“就……梦见……梦见你看上了酉儿姑娘,然后被言官谏言,圣上罚你去戍边,后来就……”陶华也不管听上去有多荒谬了,索性全部说了出来。

&ep;&ep;傅战貌似思索了一会,然后问道:“那你呢?”

&ep;&ep;“我?”

&ep;&ep;“梦里的你。”

&ep;&ep;“我……大概是回家改嫁了。”陶华想了想道。

&ep;&ep;傅战眼睛眯了起来。

&ep;&ep;“改嫁?”

&ep;&ep;傅战抱着人站了起来,稳稳的,朝着内室去。

&ep;&ep;陶华没留意,一时间吓得抱紧了他的脖子,“你你!放我下来!”

&ep;&ep;书房的内室便是傅战的起居室,傅战轻轻松松把人抱上了床。

&ep;&ep;“你干嘛!我是你母亲!”陶华脸红到了耳根,虽然那时候是与他做过那事,但不过是场意外而已!如今两人都是清醒状态,陶华实在怕的不行。

&ep;&ep;“母亲?”傅战笑道,“那我倒是想请教,比我还小的母亲大人是从哪生出我来的?”

&ep;&ep;傅战径自俯身压住了陶华,手指抹过她的粉唇,“这里可叫过我乖乖?”

&ep;&ep;又流连下去,捉住了那对酥乳揉捏把玩,“这儿可喂我吃过奶?”

&ep;&ep;“这儿可怀过我?”摸着陶华的腰和肚脐。

&ep;&ep;“还是……”傅战强行分开了她的两腿,手从裙下钻进去,隔着小裤轻轻骚弄了下蚌肉,“我从这儿钻出来过?”

&ep;&ep;“傅战!你怎能如此欺辱我!”陶华羞愤难当,含了哭腔,一双眼睛都含了泪,汪汪的一滩水儿。

&ep;&ep;傅战不语,将人抱进了怀里,过了半晌,怀里的人平静了才道:“若这样算是欺辱,那你可曾想过,那日若不是我碰巧在,你遇见的事情可比这欺辱得多了。”

&ep;&ep;陶华不理会他,咬着唇轻轻抽着鼻子。

&ep;&ep;“可知错了?”

&ep;&ep;“……”

&ep;&ep;“嗯?”

&ep;&ep;“知、知道了。”陶华微微垂了眸,看上去颇为楚楚可怜,“我以后不去就是了。”

&ep;&ep;“这才乖。”傅战揉了揉陶华的头发,抽下她的木簪,一头及腰乌黑的头发滑落,原本颇显老气的发式去除,如今却是一个娇俏的少女模样,水灵灵的。

&ep;&ep;“我要回去了。”陶华想从他手中抢过木簪,被他躲了过去,索性不要了,就要下床。

&ep;&ep;傅战将其推回了床榻之上,“回哪儿去?欠我的人情呢?”

&ep;&ep;“那算劳什子人情!”陶华实在没想到傅战的脸皮之厚,虽说当时情急之下,傅战用那种方式帮自己解了毒,但、但这种事情怎么好拿出来说!

&ep;&ep;“怎么不算?母亲大人身为女子,自然不知男子在那种时候忍耐得要耗费多大的精气神,母亲大人真的不需要补偿么?”傅战无赖的哄着,“更何况,母亲那么舒服,儿子无论如何也该让母亲再登极乐才是。”

&ep;&ep;这事陶华本就难为情,一不留神,就被傅战扒了裙子,只剩下肚兜和小裤了,“傅战你混蛋!”

&ep;&ep;“嘘……”傅战在她耳边轻嘘了口气,吻住了她的唇。

&ep;&ep;一时间,所有的争议都融化在了二人纠缠的口舌之中。

&ep;&ep;傅战吻的认真,仔仔细细地如同标记一般,将陶华嘴中每一处都舔过,缠着她的香舌尽情嘻戏,吻的陶华一丝力气也无,连灵魂似乎也被抽出。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傅战才放开她,陶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浑身都摊成了一滩水。

&ep;&ep;“用鼻子呼吸,笨。”傅战点吻着她的唇,抚过她的锁骨,从脖子后面解开了她的肚兜,两只白嫩的乳点缀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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