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会想念他的。”

“谁想他了?我恨他好不好?”司南婉儿口是心非,不能面对现实的说着这就扯开嗓子的喊:“去去去,出去,烦你。”

喊的杜鹃一脸懵,直呼:“奴婢不过是实话实说,您看您?”

司南婉儿拉起一扇子就要砸过来,吓的杜鹃连连闪躲:“得得得,我走,走还不行吗?”

真的是,实话不让说了。

可刚走到门口,又被叫了回去:“等,等一下,看看公子回来没,让他来我屋里一趟。”

杜鹃顿足,回头:“姑娘,是实不相瞒,公子说他晚上有约,可能不回来了。”

啥玩意儿?

司南婉儿语噎,差点没给气背过去:“他约谁了?大晚上不好好在家待着,真的是,啊…”

鬼哭狼嚎一番,这又拉着杜鹃给她挑衣裳。

“我他娘的今日一定要打扮的炸街,让他皇甫奕刮目相看,这套如何?”

她从衣柜里巴拉出一套金丝绒拖地大袖衫,放在身上比划。

杜鹃摇头:“太过妖艳,不压重。”

“那这件呢?”司南婉儿又换了套衣服蓝墨色轻薄霓裳比划。

杜鹃一个白眼过去,没好气道:“大冷天的,您不要命了?看看您拿的衣裳,多薄啊。”

“薄吗?”司南婉儿扶额蹙眉,自顾自说:“薄点倒是没所谓,主要穿出去能炸街就行。”

“您还是饶了您自个吧,炸街不炸街的不好说,但一定能给你冻的透心凉,这眼瞅着要过年了,再染了风寒,您总不能躺在床上过年吧?”

呃……

司南婉儿斜了斜嘴角,失失落落:“也是,为了那么个人再风寒了,好像真不值得。”

“知道就好。”杜鹃最后选了一件月白色打底绣桃粉色碎花棉罗裙出来:“这件看着还不错,到时候外面再搭一件红色棉斗篷,简单而不失贵气,优雅而不妖娆。”

“可我怎么觉得这也就普普通通的,到时候怎么打炸街?”司南婉儿思来想去,终是气馁,叹气。

“算了算了,我还是乖乖去将军府找冷知夏帮忙好了,近来些日子我就忙着仓库的事儿了,都没顾得上添衣裳,她那边可是有好多新品,顺便搭一套得了。”

提到冷知夏,杜鹃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嘻嘻的:“早说嘛,镇北侯夫人可是我们嘉陵城出了名的贵妇,侯爷恨不能把每季出来的新品部给她做上两套出来,家里头指定押着好多没穿的衣服,姑娘,您算是找对人了。”

很快,司南婉儿骑着高头大马到了将军府。

进门听了二院传来什么哭哭啼啼的声音,她好奇的往里头瞧了瞧的问:“谁在哭泣?咋听着像你家二爷呢?”

“别说了,这都哭两天了,谁劝也没用,不知道他要干啥?”腊梅叹气耸肩,表示很无奈。

“那是为什么呢?”司南婉儿追问。

“还能为什么?婉儿姑娘,说了你也不是外人,这有些话腊梅也就是跟你说道说道。

那天契丹国的世子不是来将军府了嘛,我家二爷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说和亲公主就是二姑娘方紫嫣,他对那世子爷出言不逊,扬言要杀了他,然后世子爷告诉他说二姑娘已经死了,并且是侯爷杀的,这就……”

“就为这事儿啊?”司南婉儿听了后并没有太大波澜,反而意味深长的笑了下:“冤有头债有主,自家闺女造的孽,干人家侯爷啥事?真是的。”

进了翠玉阁,发现侯爷不在,司南婉儿这就随性了好多,摇晃着手里的马鞭吊儿郎当进来,一屁股后仰在了太师椅上。

“告诉你啊,我没有像样的衣服穿,还想要炸街,你就看着办吧。”

傲娇自得的样子,可真是叫冷知夏苦笑不堪。

她略略扫视眼睛司南婉儿,笑称:“你想炸街我绝不阻拦,但请不要在我面前如此理直气壮,我招谁惹谁了,答应给你化妆还不算,怎么滴,还得搭一套衣裳进去呗。”

呵!

司南婉儿高高翘起二郎腿,皮笑肉不笑:“穿你的衣裳那是看得起你,其他人给我我还不穿呢?”

“啧啧啧,这大话说的,你不吹牛会死啊!”冷知夏捂着嘴巴苦笑。

虎爷盘踞在一侧,几次见面后,倒是对这司南婉儿和善了好多,不再像第一次那样龇牙咧嘴虎虎生威。

可即便是这样,司南婉儿这眼睛还是始终在它身上游走,实则脸上的嬉皮笑脸都是装的,心里头可是绷得紧紧的,生怕这大老虎跳起来咬她一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司南婉儿,经过上次这大老虎的一嗓子,只怕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司南婉儿摸了摸鼻子,讪讪:“哎呀,咱俩谁跟谁呀,不就是一套衣裳吗,只要你今天能让我在那个该死的男人面前扬眉吐气,以后生意上的事都交给你好了。”

切!

冷知夏撇嘴,不屑一顾:“看把你大方的,有本事你再让我一成啊,我八你二,我便什么都答应你。”

“别,别介,咱俩这关系提钱就生分了哈。”司南婉儿转眼嬉皮笑脸,暗搓搓狗腿子一般跑过来又是为冷知夏捏背,就是捶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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