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奴让人在宅内仔细寻找,如若发现它的老窝,直接捣了,它便不会再来。”

&ep;&ep;“好,就这么办。”沈阅说完又加上一句,“实在不行,直接把它毒哑就好。”

&ep;&ep;“……”还杵在窗外的周旸,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ep;&ep;他悻悻翻过墙头,回国公府。

&ep;&ep;沈阅这处城东的宅子离国公府不远,周旸骑着马,一刻钟便到了。

&ep;&ep;他才翻身下马,管家已凑上前来,道:“世子,夫人在正厅等您呢。”

&ep;&ep;“知道了。”今日之事,他早已料到李氏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ep;&ep;果不其然,他才跨进门槛,便看到她沉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

&ep;&ep;其实,李氏显少会这样。

&ep;&ep;她性格一向温顺,嫁入国公府后,周乾对她一心一意,多少女人向往他身上凑,都被他打发掉了。她只需把国公府上下打理好,没有处理妾室的烦恼,更不用发愁如何巩固自己正室的地位,所以性子与未出阁前相差不远。

&ep;&ep;可为了周旸的亲事,她真的操碎了心。

&ep;&ep;“你今日就这般跑掉,与直接打梁夫人的脸有何区别?让我日后何来颜面面对梁夫人?”

&ep;&ep;李氏气得捶足顿胸,偏偏周旸无半点愧疚之意,只凉凉道:“娘,今日所谓的见面,是您骗我过去的。倘若我知晓是与程小姐相亲,我断然不会去。”

&ep;&ep;“……”李氏被他反驳得顿口无言,半晌,她才痛心疾首道:“旸儿,你与娘说老实话?你是否、是否……”

&ep;&ep;李氏“是否”了半日都没能把话说完整,周旸听着倒是急了,“娘,你有话直说,不必吞吞吐吐。”

&ep;&ep;“就是、就是……”李氏最后破罐子破摔道:“你是否有龙阳之好?”

&ep;&ep;“……”周旸闻声,直接怔愣了。

&ep;&ep;这话从赵越这个不正经嘴里出来,他揍一顿便是了,可如今从他娘嘴里出来,他恼怒之余,实在有些想不透,他娘是如何得知“龙阳之好”这玩意儿的。

&ep;&ep;李氏看他半天没回话,以为他默认,悬着的心直接坠入了谷底。

&ep;&ep;坊间传他有断袖之癖,她本来不信,可眼看着年岁相仿的世家贵胄都儿女绕膝,她便有些怀疑。只不过,她想着自己夫君如此阳刚,断不可能会生出一个好男色的儿子,可如今,她不得不信。

&ep;&ep;李氏捂着自己的胸口,直接给周旸下死命令,“我不管你是如何想的,你这辈子只能娶女子为妻,为周家开枝散叶,否则列祖列宗都饶不了你。”

&ep;&ep;“娘,你都说些甚了?”周旸一脸无奈,走到她跟前,一边给她顺背一边道:“儿子可以对天发誓,我并无龙阳之好,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ep;&ep;“真的?你没骗娘?”李氏顿时觉得好受了些,听着他发如此毒誓又忍不住心疼,“你说没有便是,发什么毒誓。”

&ep;&ep;“真的。”周旸道:“我并非不娶妻生子,而是尚未遇到心仪的姑娘。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与我爹一样,不喜三妻四妾,只想携一人之手,白头偕老。”

&ep;&ep;一番话下来,既给李氏吃了定心丸,又绕着弯夸周乾对她情深义重,把她哄得心花怒放。

&ep;&ep;不过,该算的账还是得算,李氏严肃道:“如若你不喜欢程小姐,等见面后回绝便是了,直接跑掉实在有欠妥当。所以,你适才到底为何事匆匆离开?”

&ep;&ep;周旸脑海里闪过沈阅的脸,片刻才道:“公事。”

&ep;&ep;“莫骗娘了。”李氏哼哼两句,但心情好亦不与他计较,“你不想便就不说吧,反正娶妻之事,你给我上点心。娘这辈子只给你爹生了一儿一女,你早些成亲,多生些孩子,府里才热闹。”

&ep;&ep;周旸:“……”

&ep;&ep;好不容易从李氏那回到自己的院子,周旸又被周沁给缠上了。

&ep;&ep;“阿兄,我好乏味,你陪我玩吧。”周沁抱着他不肯放。

&ep;&ep;“我还有公事要忙,你与旁人玩去。”周旸打发她。

&ep;&ep;周沁一听,顿时扁嘴了,“哼……你就是不想跟我玩,要是阅公主在就好,她肯定陪我。”

&ep;&ep;周旸蓦地抬起头来,看着周沁,问:“你……真的很想跟阅公主玩吗?”

&ep;&ep;“想。”周沁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ep;&ep;“既然这样……我便勉为其难带你去找她吧。”周旸说。

&ep;&ep;“太好了,多谢阿兄,何时去?今日太迟了,明日如何?”周沁小嘴说个不停。

&ep;&ep;周旸义正言辞道:“我明日有事,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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