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说?膳食得安排好些。”
&ep;&ep;碧桃听着很感动,沈阅真的不把她当下人看,她说:“奴婢没有那么金贵,更何况现在一吃就吐,吃好的反倒是糟蹋了。”
&ep;&ep;“你不金贵,你孩儿金贵。”沈阅说:“反正从今日起,我让苏梨给我做膳食时,也给你做一份。”
&ep;&ep;“多谢小姐。”碧桃说着,眼眶忍不住红了。
&ep;&ep;“怎么哭了?”沈阅问。
&ep;&ep;“奴婢没有哭。”碧桃摇头道:“奴婢是高兴,我娘说怀我的时候,有一顿没一顿,如今我不仅仅能吃饱,还能吃好。”
&ep;&ep;“好了,别哭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沈阅说完,便站起身来,回自己厢房去。
&ep;&ep;她推门进去的时候,周旸正在往木桶里倒水,瞧见她进来,便说:“这水不冷不热刚好,你过来沐浴吧。”
&ep;&ep;船上不比宅子,虽然配有木桶,但始终不方便,他们已有两日没有沐浴,沈阅立刻应声道:“好,你沐浴了没?”
&ep;&ep;“尚未。”周旸一边脱衣服一边道。
&ep;&ep;“那你先吧。”沈阅说着就要开门出去,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ep;&ep;他把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唇抵在她耳边道:“咱们一起,顺便算算你当日逃跑的账。”
&ep;&ep;“……”
&ep;&ep;夜里,沈阅躺在床上,只要想起适才的画面,全身就发烫。
&ep;&ep;实在是太臊人了,她竟然跟他在木桶里面行了夫妻之礼。她本来拒绝的,可他算准了她不敢弄出动静被陈嬷嬷发现,所以只能任由他作恶。
&ep;&ep;五日之后,船终于在林县的埠头靠岸。
&ep;&ep;下船后,他们不敢进城,除了张昭带着陈嬷嬷去闹市采买,其余人等马不停蹄回苏梨在近郊的家。
&ep;&ep;苏梨的小茅屋很小,之前还能凑合,如今实在挤不下,她便与邻居商量了一下,把邻居家的闲置的茅屋租了下来。
&ep;&ep;幸好他们靠岸时是清晨,能赶在入夜前把房子收拾好入住。
&ep;&ep;大伙都累了,夜里用过晚膳,便各自就寝去,待第二日起来再从长计议。
&ep;&ep;隔日,大家起来时,苏梨已经把早膳做好。
&ep;&ep;大家围在她的小茅屋里,开始商讨接下来的行动。
&ep;&ep;“贸然进京太过危险,我认为可以先派人进京查探情况。”
&ep;&ep;沈隽刚说完,张昭与仇剑不约而同毛遂自荐,周旸见状,倒是挥了挥手,说:“你们俩都去太扎眼了,特别是张昭在宫里当差多年,很容易被认出。仇剑虽然在京中住过一段日子,但认出他的人不多,但安全起见,我觉得让他跟苏梨一并前往,他在暗苏梨在明。”
&ep;&ep;“这样的确比较妥当。”沈阅看着苏梨问:“苏梨,你想去吗?如果放心不下泽游也没关系,就让仇剑一个人去。”
&ep;&ep;“小姐,奴婢没有问题,泽游与嬷嬷亲,我离开时让嬷嬷代为照顾,应该行。”苏梨说。沈阅对她有恩,如今是她报恩的时候,她不可能推脱。
&ep;&ep;“既然这样,就辛苦你了。”沈阅说完看向仇剑,“你在路上好好照顾苏梨,她不懂功夫,切记要保护好她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