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穿过一条街就是了,差不多整个西二区的修士都住在这。
&ep;&ep;回去的时候,白小怜遇见了仇敌二人组,林八加何三,哎呀呀,三八啊!
&ep;&ep;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现在何三已经不是三天前的何三了,褪去了粗犷添了几分阴沉。林八则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死样子,端着姿态装高贵。
&ep;&ep;其实细细说来,白小怜和两人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这只是白小怜感觉。对于的林八来说,白小怜挫了她的颜面,夺了她的未婚夫婿,此仇不共戴天。
&ep;&ep;而何三呢,更是恨得牙痒痒,眼前的女人不仅夺走了她的小九夜,还让九夜看不起自己,连个眼神都没有。
&ep;&ep;在她眼中,白小怜就是人尽可夫的贱妇!
&ep;&ep;更悲催的是,三八二人组连百人榜都没进去,失落的二人遇见春风得意的四人组,激烈碰撞,后果可想而知!
&ep;&ep;何三虽然性子定了不少,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上来就是一顿冷嘲热讽:“白岛主近来春风得意啊,不仅赛场上节节胜利,想必床上也是夜夜春宵吧。”她眼神不怀好意地瞄向三剑客,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ep;&ep;祁黑眼睛一眯,不过是瞬间,都没看怎么动作,何三已经被剃了光头。
&ep;&ep;这速度,这身手,何三顿时生出一身冷汗,对方能割她的头发,当然也能割她的脑袋。
&ep;&ep;西二区的修士都是住在一处的,有人去看擂台比赛,也有人不来,不大个廊子,来往人数甚多。
&ep;&ep;虽不会明目张胆地看热闹,但是视线全都不约而同的扫向此处。
&ep;&ep;被这么多人看了笑话,何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又羞又怕,还不敢大声顶回去,心里的一口气吊着,差点没憋死。
&ep;&ep;旁边的林八没想到祁黑居然这么大胆,不过就是言语上的冲突,就动了手。何三好歹也是何家的女儿,不同于她,何三是何家长老的独女,八百多岁的老来女,宠得跟什么似的,这个祁黑胆子也忒大了。
&ep;&ep;她有点幸灾乐祸,但是周围人都看着呢,她也不好不替何三说话,只能硬着头皮道:“祁道友出手也太重了,何道友不过是一句玩笑而已。”
&ep;&ep;祁黑眼都没瞅她,一声不吱。
&ep;&ep;被人这么漠视,林八有些下不来台,从小到大,何曾当众受过这般冷遇。她是林家八小姐,生得又是貌美如花,加之修为高,性情温柔安静,自来受男修们争相追捧。
&ep;&ep;而今却被一个啥也不是的女子比下去,那个祁黑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林八直气得肝疼,但却只能咬牙忍下去。
&ep;&ep;再挡在这就是自取其辱了,林八扯了扯何三让到一边,看白小怜四人走过去。
&ep;&ep;看来这个林八不过就是花瓶,何三迁怒,甩开林八的手,气呼呼地走了。
&ep;&ep;林八空着手,尴尬地甩在半空中,感觉到各种目光聚焦在她身上,只觉得脸上火烧般难受。
&ep;&ep;何三加快脚步气呼呼地闯入父亲房间,里面几位大能正在品茶闲谈,她一个小辈事先也不通报,就这样闯进来,不免显得粗鲁无礼。
&ep;&ep;何真君脸上讪笑,歉意地看了旁边两位真君一眼,转头怒斥何三:“干什么这么急,连门都不会敲……”话说到这突然窒住了,瞳孔蓦地睁大,“你这脑袋怎么回事?”
&ep;&ep;“爹……”何三委屈地扑入何真君怀中。
&ep;&ep;何真君就这么一根独苗,十分宠爱,将何三宠成了个假小子性子,如今这难得一见的小女儿委屈模样,可把个何真君给心疼坏了,连连心肝宝贝地哄,“谁给我儿伤成这般的,爹给你出气!”
&ep;&ep;此种情况,知道何真君也没心思品茶了,两位真君忙提出告辞。何真君心系女儿,见此也不多留,只歉意道:“小女无状,让两位真君笑话了。”
&ep;&ep;待屋内只有父女二人时,何三才添油加醋地将白小怜等人恶行说出来。可惜何真君没抓到重点:“你说他瞬间就剃了你头发?”他摸了摸胡子,眼中闪过惊异,“后生可畏啊,这般速度身形,便是老夫当年也力有不逮啊。”
&ep;&ep;“爹!”何三跺脚,不满老爹的跑偏。
&ep;&ep;何真君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你啊你,就知道让爹给你出气,你就不能争气点,自己找回来,总让爹去欺负一个筑基小辈,多丢份啊!”
&ep;&ep;“我不管!”何三撅嘴,“爹你要是不管我,我就自己去,到时被打死了,你可别后悔!”
&ep;&ep;“你这个臭丫头,还知道威胁爹了!”何真君弹了她一记,“放心吧,这个场子爹会为你讨回来的,不过要等等,现在咱们在别人的地盘上,不能闹内哄,省得被外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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