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来着,蝉噪林逾静,树上聒噪的知了声显得气氛格外压抑,又磨得人心里面疼也不是痒也不是。

约摸跪了一刻钟,将众人脾气磨得差不多了,秦念初猛然起身,走到小侍卫面前,她早就琢磨过了,怎么发问才能让真实的疑问让他们听上去更像质问:“你是这院子的侍卫吗?”

“回小夫人,是。”

“那这些天你都在哪里?”

“小人在值夜班,小人保证不曾偷懒。”

“不偷懒,夜里不睡觉就叫做不偷懒?你是侍卫还是更夫?空有一身功夫练来强身健体用的吗?”秦念初拔高了音调,声色俱厉。

那小侍卫听出不对劲,却还试图解释:“小夫人息怒,原本小人是和路宝日夜轮值的,而且白天有二少爷在,因此——”

“骆问笙可走了好多天了!”

“二少爷走之前嘱咐小人晚上盯紧,想着白天不会有什么危险。”

秦念初越听越气,心想骆问菱大白天死了你都不知道,怎么担的起她兄长的托付,不免怒上心头:“没危险?我都被人欺负到家了,你连面都没露,养条狗还知道叫唤几声!”

不等他再解释,抬脚冲肩膀直踹了过去,对方啊呀一声惨叫,歪倒在地,膀子一吊,脱臼了,顿时疼得泪都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