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放进来,听的懂吗?”

“是,小人谨记。”

“滚!”

这一折腾已经不早了,承露和落葵大约是很少见主子发火,这下说话也不呛了,谦卑恭顺地伺候着,将午饭重又热了端上来,吃了午饭,又赶紧着伺候笔墨。

真是欺软怕硬,秦念初不免腹诽,想来那骆问菱的张扬仅限于性格高调,并非严厉,是没受过什么大挫折的大小姐与生俱来的气场罢了,所以一出事儿下人们才敢这般拿捏,像这种性子,若真遇上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很容易就兜不住了,恐怕自己先乱了阵脚,嗯,这倒提醒自己了。

所以老夫人以兄长为棋子,骆问菱就不敢不从,不过,就这么不经吓?似乎也不至于吧......

唉,这一天里事情波澜起伏的,真是叫人心累,秦念初实在不愿再多想,可躲又躲不过,似乎还要庆幸骆问菱有看书做笔记的习惯,好歹能寻点蛛丝马迹出来,于是又耐着性子去翻书,这一翻就到了傍晚,日影斜斜,池塘蛙鸣声渐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