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的星盗们的待见。

&ep;&ep;这里只有被雄虫狠狠伤害过,还差点把自己的命都赔上的流浪者,他们不是谁的雌父,也永远不会是谁的雌君或雌侍了,对于一只长大了会变成那个群体一员的小雄崽,别说养育了,没有当场扔出去就已经是仁慈了。

&ep;&ep;所以,每当小时候的雄虫受了欺负或是冷眼,他总会一个人躲进这间小屋子里,几乎从来没有雌虫见到苏港哭过,这种几乎可以说是违反了雄虫生理构造特性的现象,好像并没有令粗神经的星盗们感到奇怪。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曾经的小雄崽已经成长为了比他们还要强大,还要果敢狠厉的星盗了。

&ep;&ep;蓝远将他带到这里,就是给他一个自我释放的空间。他还记得有几次,小小的金发雄虫在训练室被摔打的浑身是伤,还忍着不哭,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些什么,蓝远便是这样站在门口默默等他,直到他出来的时候,就会带着他去餐厅,给他多夹几块奇奇怪怪味道时好时坏的不知名星兽的肉。

&ep;&ep;这次他也一样站在门口等他出来,也许是年龄大了,此时的他,与年轻时候相比,感到更多一分的竟然还有愧疚。

&ep;&ep;愧疚他之前对还是孩子的苏港不够关怀,愧疚他自私,逃避,让那孩子自己在摸爬滚打中长大,然后榨取他的更大价值,直到当他得知对方还有亲人,以为自己要被舍弃了的时候,那孩子却不仅没有忘记他背叛他,还在自己依然不理睬他的情况下为他复仇。

&ep;&ep;现在,也是他该做出抉择的时候了,是继续流浪下去,还是。。。

&ep;&ep;他望着苍白色的吊顶,明白自己早就该做出这个决定。

&ep;&ep;门从里面打开了,走出来的仍是那个曾在船上凭借自己的实力赢得了威望的,唯一一只雄虫。

&ep;&ep;苏港收拾好表情,看到蓝远还如同他年幼时一样靠在墙边等他,颇有些怀念的笑了起来道:我回来了。

&ep;&ep;嗯。

&ep;&ep;哎?你要带我去哪儿?

&ep;&ep;。。。

&ep;&ep;先说好,我不跟你吃饭,你太挑食了。

&ep;&ep;什么叫我挑食?!那是我专门。。。留出来给你的!

&ep;&ep;哎?你专门什么?

&ep;&ep;。。。小混蛋。

&ep;&ep;听到他叫回自己这个熟悉的称呼,苏港这次是真的微笑起来。兜兜转转,他终于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ep;&ep;虽然心里仍然是翻来覆去的疼,但是在这里,他总是习惯性的隐藏悲伤,不愿示弱。

&ep;&ep;他就这样跟随着蓝远往前走,不知不觉来到了议事厅。

&ep;&ep;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空旷场地,像是礼堂,说是用来议事,可实际上,这些脾气暴躁还放飞自我多年的星盗们,一言不合就上拳头才是最常用的议事方式。

&ep;&ep;可是今天却不一样,众多雌虫聚在一起竟然没有吵吵嚷嚷,苏港大略看了一眼,基本上数得上号的流浪者号的主力干将们都来了,不禁有些紧张,这是要群殴自己,还是要欢迎他回来啊?

&ep;&ep;苏港看了一眼蓝远颇为严肃的表情,有点拿不准,但是脑子却没有停下来构想万一被群殴的话,用精神力能控住他们多少个。

&ep;&ep;蓝远两手往桌子上一拍,眼睛往旁边的雄虫身上瞥了一眼,又回看到大厅里的众人,用时一个眼神的介绍就算完事了。只见他直接切入主题道:现在人到齐了,投票吧。

&ep;&ep;投票?投什么票?蓝远这是要干什么?

&ep;&ep;苏港被这一出整的一头雾水,而且,他最近刚刚习惯了议会的彬彬有礼和安守秩序,猛地被拉回这个极简风的星盗会议,一时有点适应不来。

&ep;&ep;可是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蓝远话音刚落,星盗们就极其自觉,极其果断地纷纷举手,计票,然后就。。。投完了?!竟然连架都不用打的么!

&ep;&ep;这究竟是投了个什么?

&ep;&ep;苏港眼看着众人的目光都向他汇聚过来,眨了眨眼,用余光去看蓝远,只见他慢悠悠地,不慌不忙地开了腔:全体通过,我宣布,苏港被任命为流浪者号副舰长。明天由他指挥。散会。

&ep;&ep;众虫显然对此没有异议,很快,所有人就都离开了议事厅,留下苏港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蓝远。

&ep;&ep;蓝远想抬手摸摸鼻子,又觉得这动作太过不自然,忍住了没动,装作不耐烦的样子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拿好你的通讯器,坐标发过去了,明天给我好好表现。

&ep;&ep;苏港:明天?哪里?

&ep;&ep;蓝远:自己看。

&ep;&ep;苏港:是不是联邦?

&ep;&ep;蓝远:自己不会看?!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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