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韩鄀元反而不知该如何反应了,愣了两楞,有些不知所措地收回手。
&ep;&ep;刘林东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说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韩鄀元冷汗直流,想问个究竟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开始后悔,好好的气氛被闹得这么僵,早知道就不提那些事了。他动了动,想从男人身上下来,却不小心碰到一根硬邦邦的物体,无论是硬度还是尺寸都非常厉害,直挺挺地戳着他。
&ep;&ep;这是?不会吧,刘林东硬了?
&ep;&ep;这搞的什么……
&ep;&ep;韩鄀元尴尬到了极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僵在半空中,屁股都抬酸了。他搞不清楚男人的想法,更不明白他怎么又冲动起来了,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你要不要再去次厕所?”
&ep;&ep;“你刚才不是说我想要的话就帮我解决,怎么现在又叫我去厕所。”刘林东忽然环住他的腰,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火热的那玩意一直顶着他的大腿内侧。
&ep;&ep;“你别异想天开了,我才没说过这种话。”他怎么会知道,不,打死也不能说实话。
&ep;&ep;韩鄀元咬着嘴唇死不承认的摸样让男人开怀大笑,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可是和小元在一起就是这么开心。他心情舒畅地伸出左手,按了一下食指上的戒指,一段清晰的录音随即播放出来:“大笨蛋,你想要的话,我完全可以解决问题,干嘛去厕所用左手。”
&ep;&ep;“还想听一次吗?”男人逗他,一面挺起腰,摩擦他的大腿。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充满情·欲,而且忍得很辛苦:“或者,你要履行诺言。”
&ep;&ep;“林东……”被又硬又大的棍状物戳着屁股,再迟钝也该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他说不出的惊喜,又带着被揭穿谎言的羞愧,两个肩膀抖个不停,嘴唇哆哆嗦嗦的:“可我都5级了,你还要那个吗?”
&ep;&ep;“哪个?”坏心地捏住他的下巴,男人笑:“写肉文的人怎么连做·爱这个词都说不出来。”
&ep;&ep;“谁说我说不出来,不就是做·爱吗。我还能说房事、交·配、云雨、性行为、交·媾、打炮、床笫之欢。”笨蛋经不起激,不知中计,还一口气吐出一连串词语,略带得意地说:“别小看我,我好歹也是学中文出身的,词汇量丰富得很。”
&ep;&ep;“原来是位大才子,失敬失敬。”刘林东平常一副面瘫的样子,胡闹起来也是个疯子。
&ep;&ep;他一个翻身,把韩鄀元压在身下,把他额头上凌乱的头发推到脑后,轻轻吻他的眼睛:“那我也得换个文雅点的说法:“小元,让本王临幸你可好?”
&ep;&ep;“你又不是皇帝,哪来的临幸之说。”嘴上这么说,他却没有推开男人,只是扭过头,想把酡红的脸藏起来。不过刘林东显然没玩够,而且脱人衣服的速度也绝对满级了,三两下把韩鄀元扒了个精光,低头含住他胸前的软粒,用牙咬着细细的磨:“真是煞风景,你现在该说,谢主隆恩。”
&ep;&ep;“谁要,啊……”男人的乳·头居然这么敏感,韩鄀元只觉得一股销·魂的酥麻感从前胸贯穿后背,顺着头顶传遍四肢,触电一样的快·感让他发出奇怪的呻·吟。他的身体软绵绵的,完全没了抵抗能力,忍不住发叫出来:“林东。别弄了,好痒。”
&ep;&ep;“痒?是舒服吧。”刘林东一边啃咬他的肌肤,一边捉住被吸得通红的小肉粒,夹在指间玩弄:“变得这么硬,真淫·荡。”
&ep;&ep;“唔……”刘林东的舌带着体温一路向下,从前胸到腹部,在可爱的肚脐旁边画圈,最后到达私密处。那里的体毛不多,皮肤也不像普通成年人那样充满黑色素,甚至有点粉嫩的感觉。
&ep;&ep;男人对这种体色很满意,轻抚了几下,低头含住半软的肉块,用湿热的口腔包容住,缓慢而有力地吮吸。韩鄀元从没受过这种刺激,激动得连屁股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两只手不知道放哪里好,只能胡乱地抓住床单,身体也出现不正常的痉挛,嘴里更是乱七八糟地喊:“刘林东你这个大混蛋,每次都欺负我,为什么是我在下面!”
&ep;&ep;“怎么,你还想反攻?”作为这句话的惩罚,男人用手掐住他的欲·望源头,不给释放的机会。
&ep;&ep;“好难受,快放手!”鼠蹊部位一阵紧缩,快要不行了。
&ep;&ep;到达临界点却不能解放,这种折磨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更别提初次体验的韩鄀元。他小声呜咽,最后忍不住放声大叫,把刘林东的手抓出道道血痕,依然没能得到解脱。最后,屈服于本能的他不顾廉耻地哀求:“放手,放手,我是下面那个,快让我射。”
&ep;&ep;“在下面干什么,说得这么简洁,我可听不懂。”刘林东舔舔嘴唇,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还恶意地紧了紧,更加用力握住跳动的小棍子。
&ep;&ep;“你……”又痛又爽的感觉逼得韩鄀元快疯了,他开始还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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