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大魁梧的身影站上来,众人眼前一亮。

&ep;&ep;哟,这不是刚刚被人打败的胡青嘛?

&ep;&ep;胡青拿着乌铁锤,高大魁梧的身影往台上一站,自然是气势逼人。

&ep;&ep;他似乎是想要一雪前耻,在众人面前努力证明自己的实力,一连在三个回合内,打败了好几个低阶或同阶对手。

&ep;&ep;果不其然,台下传来阵阵议论声。

&ep;&ep;“这个胡青看起来挺厉害的啊……”

&ep;&ep;“对啊,感觉实力挺强的刚刚怎么会被丘凌志给打败了。”

&ep;&ep;“我看那丘凌志也是侥幸吧。”

&ep;&ep;纷杂的议论声椅子不落的传至胡青的耳朵里,他面上浮现出得意,晃一晃手中的乌铁锤,一脚将对面的对手踹下了台。

&ep;&ep;台下响起一阵惊呼和喝彩声。

&ep;&ep;胡青得意一笑,手中的乌铁锤锃亮逼人,大吼:“下一个是谁!来!”

&ep;&ep;只要他打赢这最后一个,他就可以获得资格,参加下一轮的比赛了,他自信一笑。

&ep;&ep;被胡青这样一吼,所有人猛地一震,目光不由得都聚集在胡青对面的擂台空旷处,却见对面迟迟未有人出现。

&ep;&ep;难不成真的是被胡青彪悍的身手吓到了,临时不敢应战了?

&ep;&ep;众人心里这般思量着,开始东张西望起来,试图找出到底是谁不敢来应战。

&ep;&ep;胡青不屑地笑了,乌铁锤砸地,发出一阵声响,面上的得意的表情不言而喻,显然他也是认为对方被自己吓怕了。

&ep;&ep;就在众人以为这场比赛就要以胡青不战而胜为结局尘埃落定之时,一白衣女子昂头信步,手执银白色软剑,从台下款款而来。

&ep;&ep;她面容清冷,眸若寒冰,目光逼仄骇人,肤如凝玉,十指纤纤,握着长剑的手指骨节分明,腰间束着淡紫色腰带,一步一摇间,白衣飘飘,暗香浮动,如月落清辉,皎洁动人。

&ep;&ep;一直在台下看着的夏微澜握着拳头,猛地抬头,眼睛微微眯起。

&ep;&ep;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落在了她身上,她迎着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静静走到台上,站到胡青对面。

&ep;&ep;她平静地看着胡青,眸光淡淡,悠远高旷,仿佛这世上没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ep;&ep;她在台上站定的一瞬间,台下响起惊雷般的议论声——

&ep;&ep;“居然还是紫段?”一人惊呼。

&ep;&ep;另一人揉揉眼睛,伸长脖子往前看,也倒吸了一口气:“不是吧,区区一个紫段杂役弟子,居然敢来挑战已经快要筑基的入门弟子?”

&ep;&ep;“莫不是搞错了吧?”

&ep;&ep;“要说是蓝段男弟子还有几分胜算,这是紫段就罢了,居然还是女弟子。”

&ep;&ep;“这肯定是搞错了……”

&ep;&ep;这道衍宗的弟子主要分为两种,一是修为低下的杂役弟子,二是正式入门的弟子。而在杂役弟子中,又分为紫段弟子和蓝段弟子。紫段弟子是刚刚入道衍宗修为最低的杂役弟子,通常腰间束着紫色腰带;而腰间束着蓝色腰带的话,则是表明该弟子即将要转为正式入门弟子。

&ep;&ep;一个是紫段弟子,一个是早就正式入门并且快要筑基的弟子,孰优孰劣,一眼便知。这样明显的实力差距,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这两个人竟然是对手。

&ep;&ep;众人纷杂议论间,那白衣女子依旧是面无表情,对这些话语仿佛充耳未闻,迎着众人惊疑的目光中,看向在皱眉思量的胡青,朱唇轻启,语气清冷:“清云峰弟子,顾盼烟,前来应战。”

&ep;&ep;声音清冷有力,直击人心底。

&ep;&ep;台下哄的一声,议论声更甚。本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情,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ep;&ep;夏微澜抬眸,看着台上的白衣女子,神色难辨,嘴里低低念着:“女主,你终于出现了……”

&ep;&ep;而坐台上,曦栾也微微凝了凝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ep;&ep;旁边的云皖倏地笑了,手摇折扇,淡淡道:“我身为清云峰峰主,竟然不知,我门下弟子竟还有这般勇气可嘉的弟子。”

&ep;&ep;夙禾桃花眼微闪,也跟着在旁边附和:“这弟子倒是胆大。不过这刚入门的弟子嘛,总是这样。”

&ep;&ep;他微微停顿,目光流转,语气中露出淡淡地怀念,道:“想我刚刚学有所成的时候,也非常喜欢找高手一较高下,非要比出个高低不可。还有你和曦栾,那时候刚刚来道衍宗——”

&ep;&ep;他伸出手比划:“才那么点大,就天天喜欢来找我练剑,每次都是被我打趴下……”

&ep;&ep;“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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